那股浓郁的异香就从面前这少年的身上飘出来的,那香气好闻的不可思议,而这人看起来也和那香气一样好吃,何宓几乎是瞬间就知道这少年和他一样,都是极罕见而资质强大的炉鼎。
「都射给你了!真不知是哪来的小妖精、骚屁股??」
为了便於双修,何宓的外衣里头从不穿亵裤,只见他撩起衣服,内里全是中空,一双细白笔直的腿露了出来,两腿中间处秀气的玉茎也跟何昌凤的一样直直挺起,何宓转了个身,便拿自己已经潺潺流水的菊穴对准了粗硬的肉棒,直接坐了下去。
外室的光线斜照进来,昏暗间何宓看见一名和自己差不多的少年,却是趴在地上,翘着屁股用磨蹭着桌脚,仰着头、清丽的小脸蛋似乎被自己弄的爽到失神,连他进来都没发觉。
萎软的阳具从菊穴里滑了出来,何宓从何昌凤腿上起身,看向男人的眼里尽是沈醉於欲望中的媚态,只可惜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赶紧寻了个藉口离开,怕不是等下亲儿子又痒起来,可真的要把自己给榨乾了。
这也是何昌凤对於他的亲儿子又爱又怕的原因,早年年轻时纵慾过度,终於还是有些伤了身体,而现在无论如何修炼,恐怕此生都与元婴无望,只能做一个面对生老病死、靠着灵药尽可能延长寿命的金丹期罢了,面对何宓他已经隐隐有种没法满足的无力感,只能当成小祖宗捧在手心贡着、宠着。
听到这个名字,虽然何默还没想起来眼前这人、就是和自
沈迷於磨蹭着屁股、爽的几乎要叫出声来的何默,压根没注意外头交媾声已经停下,男人早就弃械投降还逃之夭夭,就连何宓不知何时已经找到了机关,打开了暗室都没发觉。
「爹爹、骚逼被肉棒操的好舒服!啊啊啊??用大肉棒干死小宓好不好?」
「小宓要吃爹爹的肉棒??啊??」
对於没能在自己儿子的菊穴里撑太久,何昌凤面子挂不住,只能嘴上不住恨骂着,但看着何宓回过头眼眶含泪,一副被阳精灌的心满意足的样子,他心里才觉得好受些。
何默这才发现有人出现在自己面前,但发现是个和自己差不多的少年,而暗室已经不知道何时被打开,他吓的赶紧停下自己丢人现眼的动作。
他不禁蹲在何默面前,好奇问道:「你是谁?」
直到男人的身影渐行渐远,听不见脚步声,何宓这才从椅子上起身,闭上眼睛,随着淡淡香气传来的位置走去。
,除了千中选一的体质外,还是归因於他那张与年纪不怎相称的艳色、极放得开的痴淫性子,与销魂更胜女子的身子。
外头不知道是谁正在行交媾之事,虽然历时不长,但那淫声秽语传进了何默的耳中,却让他再次身子发热,好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他的屁眼里爬着,痒的他连站都站不住,只能跪趴在地上,不住用用桌脚处磨蹭着臀肉中间的穴口。
温热的体液从肠壁朝外喷出,他感觉自己简直像是被打开了开关的小喷泉,不止亵裤、大概连外衣都给弄湿了,可被挑起的情欲逼得他停不下扭动的屁股。
「爹爹慢走。」
何昌凤哪抵挡的住自己儿子这麽猛烈的攻势,便是提气运功也抵御不住一刻钟,就被不住锁紧阳具、淫肉蠕动不停的淫逼给吸出了阳精。
何宓两手撑着父亲的大腿,自己撅着肉臀上下吞吐被骚逼咬紧的大肉棒,感觉肉棒搔到了每个痒处、却又好像远远不够,纤细的腰肢扭的更加欢快,激烈的像是恨不得把身下的肉棒坐断了、塞进去再也不拿出来似的。
何宓心想,大概又是被他父亲不知道从哪抓来的小炉鼎吧,他忍不住瘪了瘪嘴,心里腹诽着:连自己儿子都喂不饱、又弄一个来到底是几个意思。
「??怎麽会生出你这麽骚浪的淫逼、咬着自己父亲的鸡巴不放!」
想想就有些不开心,他点点头道:「嗯,我带你出去,我是何宓、你呢?」
「何默??」
「帮帮我!我不知道被谁关在这的,放我出去好吗!」
呜??这是什麽破体质,怎麽让他成了个用桌脚磨蹭屁眼的变态,何默欲哭无泪,更悲惨的是:他的小丁丁还真的变成了“小”丁丁,比起原先还要来的小得多了,尽管也会勃起,但看起来只有可爱而已,毫无功能可言,大概就是被变态男看着就想玩弄的那种尺寸,打手枪不用几下就能射,但是所有的快感却只来自於想被填满的屁眼,完全就是真正的总受了。
见何宓已经隔着布料,舔起了自己的阳具来,总是不能让自己儿子饿着,他掀开了衣袍、退下中裤,露出了一柱擎天直指上方的粗大阳具,笑道:「小宓想要就自个儿用骚逼来吃大鸡巴!」
「好了,爹爹去找你二伯,自己乖乖修炼。」
偏偏,何宓在这短短一两年的时间,却是修为大涨,仅只和父亲叔伯双修,恐怕对於父执辈提升修为的效果比较好些,四人的阳精对何宓来说已是聊胜於无的鸡肋存在,而身为虹光炉鼎日渐高涨的欲望,恐怕连四位大爷都有些力不从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