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蔓严严实实地遮住树洞,日已西斜,一条条的光影落在迟星身上,他扯着藤蔓,藤蔓在晃,光影也晃,像跳跃的音符。
迟星挣扎得太厉害,鱼俭抓不住怕他摔下来,只好先松开他。迟星一落地,翻身就要跑,他手里攥着藤蔓,这么一翻身,手指粗的藤蔓正好卡在他的双腿间,再一动,藤蔓忽然挤进rou缝中。
“呜——”迟星死死咬着唇,腿一软差点趴地上。
鱼俭拍拍他的后背,“早说让你别乱动了,你过来我看看。”
“……好。”迟星的脸埋在手臂里,腰肢塌下,只有屁股高高撅着,迎着日光展露在鱼俭眼底。
绵软的tunrou晃动,像炸开的棉花,鱼俭分开他的tun瓣,看见藤蔓刚好卡在rou缝里,他低头沿着酸软的蚌rou舔过去,舌尖一点点地挤进rou缝,一边将流出来的汁水吮去。迟星全身紧绷,女xue忍不住夹得更紧,藤蔓陷得更深,翠绿的绳缠着糜艳的花,日光明亮,情和欲堆积在花尖无所遁形。鱼俭的舌尖轻轻拂过挤出来的软红,迟星的尖叫还未出口,鱼俭已经把一片唇rou含在嘴里。
看不见的动作被感官无限放大,藤蔓堵在rou口,鱼俭的舌头卷着他的Yin唇吮吸,缓缓勾出藤蔓,可藤蔓一离开,鱼俭的舌就伸进rou缝取而代之。他的牙齿咬住Yin唇,舌头灵活地在甬道里刮擦搅弄。
迟星犹如溺水,可水从身体内部而来,鱼俭的舌就是引来风暴的源头。
风暴中央偏偏又是平静的,汁水潺潺如溪流,亮晶晶的ye体沿着鱼俭的嘴角往下。雨季里过于饱满的大Yin唇外翻,夹住了鱼俭的嘴,他拉开大Yin唇,往里钻得更深,牙齿轻轻咀嚼着小Yin唇和rou豆,舌头是前锋也是后勤,由里到外每一处战场都曾被它肆掠。迟星感觉到风,温热的风扑在他的rou口,他以为变天了,慢慢才发觉那只是鱼俭的呼吸,他的女xue里面的rou道大概一直通往他的心脏,热风呼啸而过,迟星觉得自己成了漏气的情趣用品,一边被设定好的程序带入疯狂的情欲中,他尖叫哭泣,呻yin求饶,他喊鱼俭,说鱼俭我不要了。一边又因为超出承受的情欲而毁灭,他的游刃有余,他的淡漠与厌恶都毁在这场风暴中,迟星呜咽着喊鱼俭救救我,他变得贪婪,想要向鱼俭索取更多的情和欲,用来填满他的皮囊。
鱼俭紧紧抓着迟星的tun尖,舌头模仿性器出入的样子在shi软的甬道离抽插,一点点挤开细小的rou缝,他将迟星的花汁勾去吞入肚中,又强迫迟星接受他,透明的薄膜越来越清晰,朋友的界限反而变得迷糊,鱼俭狠狠咬住肥软红艳的rou唇,他牢牢压住心底更深的觊觎与疯狂,却压不住当下的破坏与占有。迟星崩溃呻yin,他的脸依然埋在手臂中,塌腰跪趴在鱼俭面前,衬衫盖住半个屁股,漏进来的霞光落在他的tun尖,迟星摇摆腰肢,皮肤却被禁锢在鱼俭手中动弹不得,分开的双腿夹着鱼俭的脑袋,所有窸窣的水声从他的腿缝传出来,他的身体中下着倾盆大雨,雨水噼啪落地,瞬间就成了灰烬。
他听得见迟星的呻yin,他知道迟星已经到了极限,可他之前不知道迟星的小花这么甜。鱼俭咬着自己的舌尖猛然一吸,冷静下来退出迟星的女xue。
“啊——”
迟星浑身痉挛,xue口一股股地喷水,鱼俭退得慢了,被喷了一下巴粘ye,他还近距离看到chao吹的雌xue是如何收缩颤抖,合不上的Yin唇外翻,胀大的rou豆软绵绵地夹在小Yin唇里。夏天的晚霞太亮太浓,开着小洞的女xue偷偷吞下一大口霞光。
“鱼俭……”迟星挣扎着靠在鱼俭怀里,他茫然地望着好朋友,宛如溺水的快感让他不停震颤,可缺氧依然无法缓解,他抱着鱼俭,像上次在水下一样,吻住了鱼俭的嘴唇。
他的舌头慌乱地顶开鱼俭的牙齿挤进去,一边纠缠一边大口吞咽从鱼俭口里抢到的空气与津ye。鱼俭立刻回应了他的舌,压着迟星越吻越深,唇舌交缠,情欲翻涌,一切悸动与情起,都藏在两个少年的烂漫与少不更事里。
不自禁,不知禁。
顾丫丫睡醒的时候正是黄昏,她迷糊了一会忽然想到迟星还在给她画画,一骨碌翻身……
翻不了身。
裙摆上压着两块大石头,她抬头:“鱼俭!又是你干的!”
鱼俭正背着一篓新割的草回来——家里养了只羊,逢着鱼大公子心情好的时候会割点草投喂它——鱼俭一边往迟星身后走一边说:“不压块石头你那裙子就要掀了,就我也还算了,别吓着人迟……”鱼俭一顿,看着迟星的素描,艰难忍笑:“迟星……你这画的也太逼真了……”
迟星的反应像是慢半拍:“啊?素描都是这样的。”
顾丫丫本来还顾忌别影响迟星画画不敢乱动,一看鱼俭的表情不对立刻跳起来,跑过来一看,追着鱼俭就要打。
鱼俭边跑边笑:“素描都是连石头都画吗?”
“什么石头?”画上是顾丫丫躺在草丛里睡觉的样子,十七八岁的小女孩怎么样都是漂亮的,只是裙子上压着的石头也被迟星画了上去。迟星捂着额头笑,这石头看着是挺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