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着,却是没有任何力气,揍人也是个体力活。
眼睛红的如那小白兔,两人看了真心疼,可又放不下面子道歉,虽然说,他俩已经被揍了一顿。
“我错了,我们错了,你,你别哭。男孩子不能哭。”临安手忙脚乱,想去帮他擦擦眼泪,又不敢。
听到这话,华倾眼泪更加汹涌了。
这俩混蛋!
华倾努力忍住不哭,不是因为说男孩子不能哭,他觉得眼泪这东西,真咸。
萧易还真怕这华倾有个好歹,也都怪他们爱嘴贱,惹的华倾生气。
华倾也累了,没有抗拒临安把他背起来,但是两人也犯难了,他们不可能把人带回家吧?
“我知道有一个地方。”临安说道。
原来是祭祀堂,这种小祭祀堂多的很,大多都是人家自个儿的,地方不大,供奉的都是先辈灵位。
“我们跑这地儿来不大好吧?”萧易不免担心,等会儿要是主人家来了,那就惨了。
“你怎么那么笨,你看这个祭祀堂像是主人家会常来的吗?!”到处挂着蜘蛛网,甚至充满了灰尘,那门都是坏的。
不过,他们推开那坏了的木门时,却见着一个诡异的身影!
不会是有鬼吧?
萧易扶着华倾,而临安也是草草得收拾一下,弄个干净地儿,让人坐下。
“怎么呢,还难受?”临安问道。
华倾沉默着,闭眼休息。
他想起那大夫的话,要他去他那儿把治风寒的药喝了,可他并不想去。
小时候,长兄长姐,母亲,都是围着他转,哄着劝着他喝那苦涩难闻的汤药,他总是借机耍性子,要好处,还真是,很任性呢。
现在,没人会哄他吃药了。
但是,他现在也不需要人哄着了。人,总会离开父母,总会有变成一个人的时候啊。
“都说了别碰我!”一只手帖在他额头吓得他一巴掌拍过去!
萧易伸出的手冷不防的被打了一巴掌,很是委屈,这家伙真是太欠打了!“华倾,你真是不识好歹!又没对你做什么,你凶什么?!”
“萧易别生气,又不是不知道这家伙就这糟糕脾气。”临安也是尴尬,充当了和事佬。
他们老是跟华倾不对付也是因为华倾脾气太臭,根本不正眼瞧他们。
而百捷那些家伙他们俩也打不过,当真是憋屈。
三人间尴尬在蔓延,却听到奇怪的声音,这大白天的闹鬼不成?可是仔细听,却是犬发出的低沉警告威胁声音。
华倾发现了那只野犬,正是那只抢他包子的那只!
华倾缩起来,就怕那野犬咬他。临安拿起木棍,它要是敢冲过来咬人,就一棍子下去!
三人一犬僵持了一会儿,华倾发现那野犬后腿是受伤了的。
“这是野狗,而且还是刚生了小狗的。”萧易说着,就去周围找,果然在后面的角落里找到了一窝小狗宝宝,但是那刚当母亲的野犬紧盯着萧易,让他不敢靠近丝毫。
先不管那野狗,三人在那烧盆里烧了火,都是外头捡的枯枝树叶,这萧易还随身携带火折子的。
“萧易,你平时还带这玩意儿的,我怎么不知道?”临安很惊讶。
“带着总有用的时候,难不成你要学古人钻木取火?”萧易又加了一些柴火进去。
临安轻咳两声,掩饰自己正为怎么生火犯难的尴尬,却见华倾已经靠着房梁柱睡着。
两人年岁与华倾相近,他们晚些也是要回家的,但是两人都选择了陪着华倾,轻声轻语的聊着一些平日有关于华倾的趣事。
等傍晚时,被饿醒的华倾见着他们,都不由得一愣。
今天的天气有些冷,午时还是大太阳,傍晚时分这太阳落了山,却是冷的有些让人难以接受,此时堪比午夜的冷,让三人都不由得想回家。
这秋天也快要尽了。
“你们可不回去?”华倾是好奇,这俩家伙,弄什么幺蛾子。
“我们被爹娘赶出来了,说不学好就不给回家,所以,我们仨儿就都成了流浪儿了。”临安说谎是脸不红气不喘。
见华倾没介意临安把他们说成是仨儿,萧易对着临安挤眉弄眼,示意临安。
“对对对。临安这小子弄坏了他爹的一副珍藏字画还被打了一顿呢。”萧易赶忙接腔,惹的临安一记眼刀子飞过来。
“萧易更惨,听说他娘要把他送去他舅舅家,不要他了。”临安也是信口胡来。
华倾见这俩人一句我一句的吵嘴相互埋汰,不由得笑出声,两人一听华倾的轻微笑声都愣住了,甚至忘记了动作,他俩本来出手想教训对方口无遮拦的胡说,却是僵住了身体。
华倾竟然笑了!
那张木头脸竟然有了表情?!
不不不,是华倾因为他们而笑了!
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两人傻笑起来。
华倾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