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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接下来大概要发表自己的歧视话语,瞿青直接打断他的话道:“你不乐意就算了,在我这里无论是男女还是哥儿都是平等的,还有,我刚才教的东西都是对的,你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就说我教的数学是乱七八糟的?我只是简化了一下写法而已。”
书生半点不信,鼓着眼睛大声道:“你分明就是欺名盗世,我读了十多年的书了,可从来没有看到过书上有这样的数学写法。”
瞿青抱着手半点不虚地忽悠道:“这是还在读书的时候从别的先生那里学来的简化写法,那边人人都是这么用,你没见识就算了,怎么还好意思出来卖弄,数字里一到十,我这里用这个简单的写法代替繁体的一到十,是不是更加简单,容易计算了,不信的话你就继续站外面,好好听我讲课,要是我的计算得不对,你在旁边随时可以说。”
书生有些不服气,心里又有些虚,真的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有见识,听说这瞿青以前家里富过,是从别的地方来的,难道在别的地方真的是这么用的?
瞿青就随便他猜去了,反正这个世界也没有网络,信息交通也不发达,自己的谎言是轻易戳穿不了的。
随后继续上课,而那个秀才余惠还真的就站在窗户外面把这堂课听了,看起来对里面坐着的哥儿女子一类,万分嫌弃避讳。
瞿青这堂课教的是两位数加减法以及列算式,方法和余惠学的大不相同,但是令余惠惊讶的是,虽然算法非常奇特,什么阿拉伯数字看起来也十分怪异,但是偏偏算出来的答案都是对的。
最后他还不甘心,特地出了几个比较难的计算题,甚至还出了乘除的题,让瞿青来算,这种小学水平的题目对于瞿青来说半点难度都没有,很快他就给出了秀才正确答案,逼得秀才把能想的题目都想了,却一个也难不倒。
余惠还是不相信,就是扒着瞿青其他的课找问题,可偏偏在数学上,他连瞿青的病句都找不到。
很快,令大多数学生脑壳疼的数学课终于过去了,接下来就是语文,在解释古诗词的时候,瞿青有一个字读错了,随后还有一个地方解释得不正确,这下可让他终于抓到瞿青的小尾巴了,兴奋得一下挑起了三长高,超大声地当着所有学生的面说瞿青不对。
学生们都纷纷恼怒地看着他,要不是先生再三禁止骂人和动手,现在的余惠肯定已经被这里的学生给乱拳打出三里地了。
而被他指责的瞿青反而半点都没有生气,笑了笑,拿着手中的书走到对方的面前,指着自己方才读错的地方道:“那这个字应该怎么读呢?”
秀才余惠得意洋洋地读了正确的音。
瞿青一脸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噢,原来是这么读啊,现在我知道了,不过你刚才讲,我哪里说错了,我也毕竟读的书也不是太多,不如就请教一下余秀才你,今天来给我,还有咱们花家村学堂的孩子们长长知识,来,大家欢迎!”
说着便带头鼓起掌来,学生们对于这一幕的发展有些惊讶,但看在老师的面子上,还是勉强地配合着啪啪地拍了掌,只是没有不久前欢迎江猎户的热烈罢了。
余惠哪见过这样的阵仗,结果被瞿青一忽悠,被孩子们的眼神看着,心也跟着飘起来,不知怎么地就站上了讲台,绘声绘色地讲起了这首诗,并且还充满了情感地教学生如何有感情的朗读。
瞿青对比了一下,发现对方的教学方式和自己的果然有明显的差异,不过秀才不愧是秀才,还是有点真才实学的本事的,在语文功底上,瞿青确定自己不如他,不过想对的,数学还有其他综合科目方面,也很明显的秀才比不过他。
这么一说起来,他觉得自己和这个秀才真的是完全优势互补了。
况且他想清楚了自己现在的情况,他在这里当老师,顶多也只是临时的情况,至多至多十年,所以他需要在考虑花子舟的依靠的同时,也得考虑学堂今后老师的人选,不能到时候他甩甩手一离开了,学堂就这样废弃了,那真的是挺可惜了。
在课堂上,他仔细地观察了秀才一会儿,发现对方在课堂上简直如鱼得水,看起来也十分乐在其中的样子,心里也渐渐地有了想拉入伙的想法。
秀才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又被抓了壮丁,同时他也发现自己已经爱上了这种传授知识的感觉,等到放学的时候,他还是觉得意犹未尽,同时得意洋洋地背着手对瞿青道:“怎么样,有没有本秀才的学识给震惊到?”
瞿青充分地调动了自己脸上所有的表情,赞叹并激烈鼓掌道:“真是讲得太好了!真的,我从来没有听过讲得这么好的课,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要是明天也能够听到先生的讲课,我今晚一定会激动得睡不着觉的。”
秀才本以为他会嫉妒自己,抢了他的饭碗,应该会有些危机感地赶紧让自己走,这样的话,今天自己来落他一个下马威的目的就达成了,却没想到瞿青却摆出了这幅真心敬佩样子,倒让他觉得十分意外,莫名地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但也十分怪异的,他心里也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