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基本没落了,没有势力,也没什么出彩的人物。
等等,定国公温海,姓温,他这义弟身边那位“好友”,也姓温,这个姓可不是什么大众姓氏......
想到此处,傅瞻没再多细究,将定国公府的情况详细告知:“起尸之日,定国公府有个小公子尸变,填进去不少人命,后来控制不住局势,只好放火,差点儿将整个府邸烧了个干净。”
“不知是何人,趁乱废了定国公夫人两只手,幸而温三公子是个孝顺的,一直护着他母亲。”
然后傅瞻又简单说了一下定国公府的关系网,定国公府本身属于勋贵那一列,早年也是军功起家,祖辈是跟大安朝始皇帝打江山的英雄人物。
只是这些年,定国公府子弟很少有人再选择从军,而且多与世家联姻,现在的定国公温海,死去的原配正是世家林家的嫡女,继室小林氏也是林家的女儿,两个儿媳也分别来自世家和勋贵。
所以他们家关系错综复杂,定国公府被烧后,仅剩的地方根本住不了那么多主子,而且缺米少粮的,也住不下去。
他们先是去了温家支脉,但是这几家曾多次被主枝打压,早就怀恨在心,将他们羞辱一番撵了出去。
之后去往何处也没个统一意见,于是各自投奔,温海带着一众姬和最喜欢的庶子温博,以及温博的一众姬妾,去了世交周家也就是他舅舅家。
继夫人带着嫡子温卓回了娘家,温博的妻子也带着女儿回了娘家。
傅瞻并没有太过多关注定国公府的情况,只是在回到将军府后了解了一番各势力之间的信息,就这些还是他努力回想出来的。
“之后的情况我不太了解,周家似乎在内战中败落了,听说定国公又去了他岳家......”
这混乱的关系网听得夏琛脑袋都晕了,他冷静了一会儿,问:“他们中有人成为异人吗?”
傅瞻果断摇头:“没有。”如果有他肯定知道。
所以那些人现在过得应该都不怎么好,毕竟寄人篱下嘛,如果是在末日前还好说,都是高门大户,谁家也不缺那一口吃的。
但是现在可是末日了,谁家都缺粮食,这么多人养着,啧啧,日子不好过哦。
夏琛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他记得子笺跟家里关系不好,这些人将他家子笺一个人丢在山里十年,自己吃香的喝辣的让他家子笺粗茶淡饭听和尚念经,一个个都坏透了。
而且当初还给子笺办葬礼来着,人还活着他们就咒人死,这是当爹的能干出的事儿吗?
所以这些人过得越惨,夏琛越觉得开心。
如果哪天子笺不开心了,或许还能把这些人的倒霉事拿出来说说让子笺开心开心。
见夏琛抿着嘴笑,傅瞻突然道:“你是替你那好友打听的?”
“不——好吧,没错。”夏琛条件反射想反驳,怕暴露了子笺的身份,但对上傅瞻了然的眼神,就知道隐瞒没什么意思。
“你喜欢他?”夏琛还在想怎么跟子笺解释不小心暴露他身份的事,突然听见这么一句,差点咬了舌头。
“怎、怎么可能?!”他吓得声音都变调了,发现自己不自觉地提高了音量,连忙又压低了嗓音:“你开什么玩笑,我和子笺是兄弟!”
傅瞻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他和阿清还是兄弟呢,契兄弟。
“你别笑,我是认真的。”夏琛很着急,他们清清白白的兄弟情分,怎么这一个个的,思想就不能纯洁点儿。
“好好好,兄弟。”傅瞻俯首认输,看夏琛松了口气地样子,实在忍不住:“你觉得他也这么想的?”
他实在搞不懂,他这义弟脑子这么聪明,怎么感情方面迟钝成这样。
“当然!”夏琛义正言辞道:“子笺可单纯了,他就把我当他最好的朋友。”
他觉得傅瞻就是腐眼看人基,前世他那些狐朋狗友,一个个开起玩笑来,gay到让人没眼看,其实一个个都是直男。
“单纯?”已经基本确定了温束身份的傅瞻,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儿不理解这两个字了,帝京那些大家族子弟,哪个不是十四五岁就通晓人事,有的甚至更早。
夏琛觉得他跟傅瞻快聊不下去了,强行转换了个话题,跟傅瞻又聊了两句闲话,眼看天色已经晚了,而且开始起风,傅瞻便起身告辞,准备回宿舍休息。
夏琛给他找了个灯笼,送出去一段儿,确定他认识路,才转回去。
灯笼给傅瞻拿走了,寒风刺骨,夏琛也懒得把小夜灯拿出来,借着点儿微弱的月光,袖着手往家走。
快走到时,远远看见自家门前立了个人,夏琛眯着眼睛看了一下,温束提了盏灯笼,正站在门前等他。
一口热气从胸口涌出,说不上来什么滋味,他加快步伐,越走越快,最后跑了起来。
温束提着灯笼迎上来,夏琛收势不急,差点一头撞进他怀里。
“你怎么来了?”夏琛仰起头,不知道自己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