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一个,一把拉住他的手:“子笺,你、你先停一停。”
温束手上的动作停住,但刻刀却没放下,也没扭过身子面对夏琛,依旧侧对着他。
不面对面也好,夏琛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犹豫半晌,小声问:“子笺,你觉得,易杉和巫奇那样,好吗?”
温束掀了掀眼皮,斜他一眼,声调冷淡:“我觉得挺好的。”
只有他们两个人,彼此相依为命,再好不过了。
夏琛咬咬牙,继续道:“那你知道,他们不光是你看到的那样,他们还......”
“还什么?”温束终于舍得转过身,面对夏琛,好奇地问。
还亲亲抱抱。
还这样那样。
你都不知道。
夏琛语塞,眼见温束嘴角一撇,又要生气,他心一横,伸手捧着温束的脸,闭着眼睛亲过去。
然后,嘴唇撞在了温束鼻子上。
温束:“......”
夏琛:“......”
让我死了算了。
温束脸上的冷淡像是被暖风吹化了,他眉眼都漾起一层笑意,摸了摸刚才被亲的鼻梁,笑yinyin道:“他们也这样?”
夏琛捂着被撞疼的嘴唇,半天说不出话,又羞又窘,觉得再没有比现在更难堪的时候了。
“我看看,是不是撞疼了。”好歹温束还有点儿人性,戏弄够了,见面前的少年两眼含着一包泪,下垂的眼角看起来分外委屈,捂着唇可怜巴巴地样子,心里又有点心疼。
夏琛被他拉开两只手,他用力太猛了,嘴唇磕了一下,被自己牙齿把内侧的唇rou刮破了一个小口,渗出点点殷红的血迹。
温束眼神顷刻间变得幽深,犬齿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痒,他舌尖在尖锐的犬齿上扫过,身体前倾:“呀,受伤了,我看看。”
他手指捏着夏琛两颊,让他张开嘴,红润的小舌头无处可躲,害羞地蜷缩起来。温束心口燥热,面前的人对他的吸引力大到不可思议,他控制不住地想狠狠地咬住他,让他在自己的唇齿下求饶。
“别动,吹一吹就不疼了。”温束甚至不敢去碰那处伤口,很怕自己只要尝到味道,就再也不会松口。
他俯身凑近,轻轻地在那微小的伤口上吹了几下。
温束的气息喷洒在脸上,他太冷了,吹出来的风都是冷的,但是夏琛的脸颊却像是热极了一般,迅速染上一层红晕,并以极快的速度朝耳后蔓延。
“好、好了,我不疼了。”夏琛迅速推开他的手扭开脸,不敢面对温束,只留下一只红得要滴血的耳朵。
温束心痒难耐,手指攀上那红玉般的耳垂,轻轻揉搓两下。
夏琛像只被揪了耳朵的兔子一般,一跳而起,捂着耳朵惊恐地瞪着罪魁祸首:“你、你做什么?”
温束将手背在身后,手指捻动,似在回味刚才柔软的触感。
被夏琛质问了,他依旧笑眯眯的,心情实在太好了,好到想把面前的小可爱一口口吞下肚子去。
“我、你、我们......”夏琛语无lun次,脑子已经不够用了,他再聪明能干,感情方面也只是个空有理论毫无实践经验的小白兔,被随便撩拨两下,就直接把自己烧晕了。
偏偏他的对手还是个臭不要脸的,温束摸了摸被亲过的地方,一脸无辜道:“元宝刚才先亲我的。”
他顿了顿,见夏琛脸上的红晕又深了一层,心里的满足感无与lun比,才继续慢吞吞道:“公平起见,我得亲回来。”
夏琛:“......”
我觉得你不如打我一顿。
“等等等等!”眼见着温束靠过来,夏琛慌忙伸手挡住他:“先别动嘴,咱们有话好好说。”
没亲到,温束心里有些不满:“你说。”
夏琛憋了一会儿,深吸口气,突然正色问:“你喜欢我吗?真的愿意跟我结契吗?”
不待温束回答,他继续道:“我喜欢你,不是朋友跟朋友,是易杉和巫奇那样,是我爹娘兄嫂那样,是孟先生孟夫人那样,恋人之间的喜欢,想要跟你相约白首,一辈子都不分开的那种喜欢。”
似是怕温束不明白或者理解错了,夏琛又很详细地加了一句:“这种喜欢是具有排他性的,只有我们两个,谁也不能喜欢上第三个人,你......愿意吗?”
愿意吗?
请把“吗”去掉好吗?!
温束快疯了。
他单知道自己温水煮青蛙,早晚有一天能收获到美味的果实,但没想到还没吃到嘴,就已经甜的让他受不了了。
他的眼神里藏着一丝丝的疯狂,心里身体都在叫嚣着,吃掉他,他是你的,他可以亲吻他,对他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唯一的一点儿理智,压抑住了温束快要疯掉的心,他嗓音干哑:“......愿意,我喜欢你,最喜欢你,只喜欢你。”
直白又甜蜜的表白让满心忐忑的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