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便过去了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段延庆在第一楼一面修养着自己的伤势,一面开始练习闻人枢给自己的内功心法。
而闻人枢这一个多月哪儿也没去,在陪着段延庆的同时也等到了第一个敲响了大门拜她为师的弟子。
闻人枢有了第一个女弟子自然是兴奋,况且那也是个没爹没妈的小女童,从小教起更好打基础,况且这个女弟子又乖巧可爱,几乎是闻人枢说什么便做什么了。
这孩子年龄不大,不过是5.6岁的样子,之前一直在外流浪,有个名字叫做栀子。
闻人枢将栀子安置在了前院当中,后院里依然住着她本人与段延庆。
栀子也见过段延庆了,一开始虽然有些害怕,但后来也就慢慢习惯了。
这一晚闻人枢来到了段延庆的房间里,平日里他们都是分房休息的,这第一是在这之前段延庆的伤还没好,闻人枢要让他好好养伤,第二则是因为害怕他们两人的动静惊醒了前院休息的栀子。
不过后来,闻人枢特意问了栀子,后院发生了什么,前院根本就不知道。
既然是这样,她现在便放心大胆的进入了段延庆的房间里。
段延庆此时原本是要休息的,见闻人枢推门进入,不由愣住了:“你怎么来了?”
闻人枢径自走到了他的身边:“咱们好几天没见面了,我来看看你。”
段延庆不由想笑,但因为毁容的原因,他也只能微微扯了扯嘴角:“什么好几天没见?这第一楼里就着几个人,难道我们还不是天天见面?”
闻人枢来到床沿边坐下了,白了他一眼说道:“我是说……晚上。”
“……你不是要照顾你那个小徒弟?”段延庆自然之道她的言外之意,他也明白,即使自己变成现在这样了,闻人枢也从没嫌弃过他,只是他始终觉得,现在的自己已经配不上她了。
闻人枢笑道:“她习惯了,你呢?你习不习惯?”
“我?我……”段延庆欲言又止,虽说过去了一个多月,可要说习惯,他又要怎么习惯呢?
闻人枢是知道的,对方之前是天之骄子,即便那时他也并不因为自己的身份而骄傲自豪,可到底与现在有着云泥之别,他不习惯也是正常的。
闻人枢:“我知道你还不习惯,不过不要紧,我陪在你身边呢!”
若说现在还有什么值得段延庆动心的,除了复仇这一个目标,也就只有面前这个人了,他从天上掉到了地下,可她还是不离不弃的陪伴在自己的身边。
段延庆忍不住凑过了头去,来到她的唇边触碰她那柔软的双唇,然后微微闭上了眼睛。
闻人枢迅速的伸出了舌头钻入了他的口腔,带领着他的舌头翩翩起舞。
她一面吻着他,一面将男人推倒在了床上。
“唔……唔唔……”房间里立刻传来了暧昧的喘息声。
闻人枢伸出手来,脱掉了他的衣衫,用手指在他伤痕累累的身体上游走着。
“唔、唔唔……啊……”二人的唇好不容易分开,一缕银丝却链接在了两人的嘴角。
闻人枢低下头来舔走了,然后冲他笑了,男人的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她依然能从他的目光,和他升温了的体温感受到他的一切。
她将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体上,那一如往常一般含着温情而又侵略的目光让段延庆微微有些不自在:“别、别看。”
闻人枢伸手沿着他身上的伤疤划弄着,感觉到了身下男人的轻颤:“这些伤……还疼么?”
“不、不疼了。”段延庆这回说的实话,尽管那天的事还历历在目,但确实已经不疼了。
闻人枢翘起了嘴角:“那便好。”她一面说着,一面用一只手捏住了他一边的ru头轻轻地拉扯了起来。
“呃呃……这样……唔呃……”段延庆不由得闷哼出声,他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只是被她碰了碰ru头,他的身体深处就传来了一股瘙痒。
闻人枢听见了他的呼吸骤然变得粗重了起来,不由得挑起了眉来笑了:“一个多月没做,你就这么敏感了?”
“胡、胡说八道什么?”段延庆立马斥责道。
闻人枢不免笑了起来:“难道不是吗?”她故意俯下头去,侧耳去听他的心跳:“你的心脏,跳的好快。”
段延庆越发的难堪了起来,他只得侧过头去不去看她。
见他闭上眼睛一脸懊恼的样子,闻人枢轻轻一笑,低下了头咬住了他的另一只ru头。
“唔啊啊!”这回,段延庆更加难以招架了,ru头上那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整个人似乎都要跳起来了一般。
他逼不得已的睁开了眼睛:“你!你……”
“我又怎么了?”闻人枢明知故问,一面说着,一面用舌尖舔弄起了他的ru粒。
“唔唔……啊!啊啊……”段延庆艰难的喘息着,只要微微一低下头便可以看见对方用舌尖玩弄着自己那里的样子,他越看,也就越羞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