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犬的命根子被他握在手中,豪气干云的‘人斩以藏’软绵绵地瘫在椅子上,任凭灼热的鼻息喷在耳间,这极大的满足了海阳的欲念。
好想狠狠地欺负这只恶犬。
“喂…Master,你在干什么?这里不行……啊……”
声音陡然又小了下去,以藏咬紧了下唇,止住自己下一秒就要脱口而出的呻yin。
“嘘。”
海阳上下齿微微一咬,耳垂上的软rou便被他咬在嘴里,牙齿细细地磨过上面通红的毛细血管,热火冲上喉咙,被御主咬住的耳垂烫得跟烧起来一样。
“别人还要看电影呢,可不能打扰到他们,对吧?以藏……”Master柔软清冽的嗓音穿透了他的耳膜,也提醒了他现在的状况。
冈田以藏咽下唾ye,他紧张地环视了一圈,没发现有人看过来,可他还是根本没法放松,拼命地想办法藏住急促的呼吸和通红的脸。
他勃起了。
该死的,不听话的玩意儿。
为什么随随便便地被Master握着,最多就揉了两下而已,怎么就硬邦邦的支起一个小帐篷,在Master的手下愈发显得饥渴难耐。
以藏的视线紧盯着发光的荧幕,下体不听使唤地快速在御主的手中勃起,那只手探索到他的jing身,隔着野袴撸出jing身的形状,手指捏握住jing身,来回摩擦。大拇指摸到jing头的铃口处,稍微用力就能按进内陷的铃口,海阳就这样,大拇指揉动着敏感的jing头,不时地戳一下铃口,不一会儿,那块顶端的布料就shi透了。
海阳附在他的耳边,更能清晰地感受到以藏剧烈跳动着的心脏,以及紧张而急促的呼吸。
在他的掌控下,以藏Yinjing硬挺,耳垂上满是他的唾ye,根本抵挡不住他撩拨而起的快感,紧张带来的神经刺激使得冈田以藏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对海阳进一步的刺激完全没有抵抗力,颤栗着矫健的身子,薄薄的袴巾透shi出一片水痕,随着他搓揉脆弱的冠状沟,jing身抽抽地抖动。
“啊……shi掉了呢。”
海阳调笑着轻咬恶犬的耳朵。
冈田以藏拼命地咬着喉咙间的声音,他感觉自己一个不注意就有可能崩溃地发出令他自己都面红耳赤的呻yin声。
海阳的指腹用力地挤压gui头,像是挤nai一样往上挤去,以藏颤抖着本能地想要弓起腰,却又不肯露怯,硬是将那冲动给压了回去。
腰线轻颤,以藏狼狈地把脸埋进围巾里,可那好像也没有什么用处,被海阳占领的那只耳朵红得充血,烫得灼人。
冈田以藏忍得极为辛苦,他几乎快压制不住身体想要去迎合手掌的冲动,酸麻的腰身敏感地在海阳的控制下发颤,shi热的脸庞满是汗水,凶狠的金色眼瞳中浮出一层水气。
就在Yinjing抽搐地越来越厉害的时候。
海阳突然松了手,还没等以藏喘口气,那只手居然扯开了他的腰间用于系紧衣物的宛带,从他大开口的腰间钻了进去。
“呜……”
以藏耳根烫得他自己都听不见声音,瑟瑟地发出呜咽的呻yin,失神的金瞳跟着一颤,Yinjing已经完完全全地被海阳握在了手中,掌心没有一丝一毫间隙地贴着黏shi的jing身。
以藏没有穿内裤,亦或是兜裆布,毕竟他丢三落四的性格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流氓地痞出身,经常被抓住没穿内裤的冈田以藏到头来也丝毫没有改正这点恶习的习惯。
但海阳不是这么想的。
他很喜欢,因为方便他cao人。
毕竟灵子凝结而成的Servant也不存在与人类一样的卫生问题。
从根部到囊袋,到Yin毛,到jing身,再到jing头。
借着铃口流出的yIn水,海阳握紧了手中的性器开始撸动,丑陋的rou棒甚至比之前更加的坚硬。shi漉漉的流着yIn水,海阳恶趣味地揪住囊袋根部被yInye弄shi的Yin毛,冈田以藏瞬间便猛地弹了起来,又重重地落回座椅上。
强烈的感官刺激使他浑身颤抖,那说不清是疼痛还是快感的冲击把他的下体弄得一团糟,以藏呼吸困难地微弱挣扎,海阳径直猛地握紧了Yinjing滑动,进一步提升的快感更是逼得以藏喘都喘不过气来。
就在以藏失神之际,shi漉漉热乎乎的舌尖伸进了他的耳洞,搅动着耳内的软骨,原本就强烈的快感此时更是完全的难以抗拒,粗鄙出身的人斩不太能形容这种感觉,就好像身体都模糊地变成了一团火。
御主在大庭广众之下玩弄他的性器。
光是这点就足以刺激得他几乎要泄出来,这等可耻的欲望刺激得他大脑泛空,连原本坚定的拒绝心态都疲软地一塌糊涂。
“啊……嗯……!”
借着影院轰隆作响的爆炸背景音效,冈田以藏羞耻地耸动着屁股,喘息着高声在海阳手中激射出一股股Jingye,金瞳无意识地眯起,像是绷紧的弓——又很快弯下腰。以藏只感觉高chao的到来分外地强烈和刺激,眼前眩晕模糊一片,眼角好似流出了什么陌生的ye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