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色的routun上青紫的伤痕错综交织,或重或浅,卫宫士郎在习惯痛觉之后,又恢复了之前油盐不进的倔强模样,实在是令人恼火。
不过这就是卫宫士郎,就算沦为阶下囚,也依旧会保持着那可笑至极的高傲。
卫宫士郎固执的顶着痛苦。
海阳并不在意地将枕垫一把塞在卫宫士郎身下,垫高了他的腰部,这可不是处于体贴的行为,纯粹是为了让男人的下体也能暴露在他的眼中。
垂软的性器正藏在在鼓胀的蛋囊间,银色的毛发柔软的贴敷在根部,Yinjing上面的包皮已经没有了,光溜溜的jing头摸上去,手感也十分的柔软。因为用得减少,颜色也比较浅淡,微微的透着粉。
海阳自然是抓紧机会开口嘲讽道:“…真是可爱的小东西,你的男朋友帮你割的吗?怎么不帮你一起把毛剃了?”
卫宫士郎窘迫地埋下头,他的下体被陌生的男人握住搓揉,快感却好像根本不挑人地勃起了。卫宫士郎在黑暗中抿紧了唇,才能忍住自己青筋暴起的额角,心脏痛得抽搐,让他恨不得自己动手揪住胸口,又根本无力阻挡。
这个混账在侮辱他最爱的人,卫宫士郎气得几乎发抖,拳头紧握。
他必须要……忍耐。
那只手揉弄着他的Yinjing,另一只手则掰开他的tun缝,看着里面暗红色的菊xue,虽然知道大部分男人的菊花颜色都差不多,但是口头上的羞辱又怎么能少呢?
“这里倒是颜色很重,松松垮垮的,一看就是被人Cao到不要的sao货……”海阳勾起嘴角,拨弄了一下小花,“这么看来,卫宫先生莫非不止一个男友?呵呵,魔术师杀手还兼职娼ji吗?哈哈哈哈……”
卫宫士郎紧紧地咬住下唇,眼罩后的眼睛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
忍……他必须忍下去。
该死的……混蛋!他才不是什么娼ji啊!
手指没入了他的后xue,生涩的rouxue迟缓地破开,接纳着插进去的手指,手指抽插了两下,很快就摸索到前列腺,两只手指齐并,按揉着微硬的sao点。
强烈的快感和欲望蜂拥而至,那里是他的敏感点之一,每次阿阳干他那里他就没办法呼吸了。卫宫士郎饱受开发的身体很快就没有办法压下那该死的欲火,他止不住的低声喘息,没插一会儿的后xue开始自动出水,软软的夹住里面的手指,随着男人的指jian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声。前面的Yinjing也硬邦邦地吐出透明的腺ye,随着套弄挤出越来越多的yIn水,屁股轻晃,仿佛在无声的迎合男人一般,后背的痛感还未褪去验证,快感就仿佛电流传遍全身,如果不是卫宫紧咬住下唇,他可能就要真的呻yin出来。
好热……
身体内无名的燥热裹挟着跳动的心脏。
卫宫的腰止不住地下塌,红肿的大屁股翘得愈发的高,就好像要把屁股送进海阳手里似的,饱满的tunrou轻颤,rouxue里里插带出白色的丝絮,顺着囊袋滑下。饱受欲望侵袭的男人依旧不肯开口,海阳微微一笑,猛地撞向rou壁上的敏感点。
“呜……”
卫宫狠狠地咬住下唇,抑下脱口而出的呻yin。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阻止那快感冲进大脑,他控制不住的浑身颤抖,腰腹发软,止不住的下跌。
敏感的身体显然已经快要被逼到临界点。
海阳早就熟悉了卫宫士郎全身上下所有的敏感部位,可以说卫宫士郎现在就已经被他掌握在了手中,他轻笑着道:“看样子你的那个小情人没有好好的满足你啊……”
“哈……住口!我不准你侮辱——啊!”
就在卫宫士郎还挣扎着颤抖的时候。海阳就已经干脆抽出手指,扶起Yinjing,抵住卫宫士郎的xue口,趁着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Yinjing彻底送入了他的身体之中。
粗长的rou棒毫不留情地直接cao到了肠壁的节点,几乎顶得卫宫士郎五脏六腑搅成一团,他的大脑中的某根弦忽然之间就彻底的断裂了。
理智。
愧疚。
不甘……痛苦……彻底冲断了束缚言语的枷锁。
“啊啊——拔出去!我要杀了你!混账!!”卫宫士郎猛地挣扎起来,拼尽全力的扭动着想要逃跑,理智,伴随着宣泄的泪水,他怒吼着,像一头疯狂的困兽,“禽兽!我一定要杀了你——!”
绳结好似拥有生命一般,越缠越紧,他所有的狂怒反应出来的唯一效果也不过是晃动了一下身体,然后又摔回了床上。
眼罩被他这么一折腾,硬是蹭下去了一半,半露出琥珀色的双眼。
海阳也没客气,扯下他的眼罩扔到一边,反正他现在用的是身体是幻化出来的,男人也不可能从外表和声音上判断出他还是海阳。
他按住卫宫士郎的腰,开始快速地抽插顶撞。
滚烫的阳具一次次贯穿脆弱的壁rou,粗暴的性交丝毫不掺杂一点爱欲。
“混蛋!……畜生!啊……”
卫宫士郎断断续续地怒骂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