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被几个男人来回糟蹋,但她内里的淫肉却保持着年轻女人的柔嫩湿滑,永远心甘情愿地润滑进来的一切男人的东西。她的淫处曾经那么禁得起男人的蹂躏,现在和这个超强的男人在一起,竟然有些招架不住了,除了快感,更多的是疼痛。徐莹见识过这么多的男人,头一次见识了狠角色。“啊!轻点儿秋爷,疼啊!”“生过孩子没?骚货!”男人大力刺磨徐莹肉肉的阴道,“被干怀孕没?谁的野种?”“怀过啊,秋爷,我流过产啊,可我不敢要啊,那是野种啊!啊!啊!”徐莹回忆起了自己那次痛苦的堕胎经历。
这是个被男人玩透了的浪荡肉体,是一个在男人身下无所不能的肉体。徐莹的肉体,徐莹的淫叫,都是最放荡的漂亮模特的缩影。只是被玩的次数不太多,但那原本肉锥型的乳房,一旦失去了乳罩的托护,虽然是年轻女子的肉挺乳房,已然有些轻微的下垂,暴露出被男人们肆意过的陈迹;大腿上还留有几块浅浅的青斑,那是猛兽般的男人刚刚留下的爪痕;那猩红微张的肛门,粉红透亮的阴唇,曾经接待了好几个高档次的访客,如今又自愿地接受了一位更疯狂的主顾的暴虐。
皮鞭连抽带捅,折磨着越来越淫贱的徐莹。最后,直到徐莹连告饶的力气似乎都没了,男人才仪式般地解开锁链,跨上徐莹的身子,胯下的带套“狼牙棒”挺进了阴道。
男人啊,到底男人是个什么啊,她现在就知道要男人,可身后的男人却只一味打她,就象当初自己被强奸时一样,皮肉疼啊!当时是里边疼,心也疼,现在是外边疼,快感的疼!曾经那么痛苦的场面,如今却似乎成了自己幻想调情的素材。
“秋爷,你别不要我啊,别打我啊,人前再风光,再漂亮,可我徐莹是弱女人啊,我有什么办法啊!我是被逼迫的啊!”徐莹此时终于喊出了多年的心底话,竟然连哭带叫的有些虚脱了,但肉体好像也跟着意外地得到了变态的宣泄。
“啊!啊!我是被他们轮奸才作的婊子啊!求你饶了我吧,不敢了,秋爷!”徐莹跪在床里,高声呻吟,随着皮鞭的阵阵抽打,脑海里出现了幻觉,那是自己屈辱的第一次,被美空老板强奸的场面:当时自己毫无准备,还是黄花姑娘,作为嫩模到美空接受训练的时候,就被那个满身浓毛的老板给强奸了。
怕又兴奋。皮鞭的下手有些重了,重重抽打在她的臀肉上,有些抓心的疼痛包围着徐莹。“别打了秋爷,我好好伺候你!别了!啊!啊!”男人似乎打累了停止了抽打,徐莹感觉自己似乎捡回了一条小命:“你说,徐莹,你是怎么变成婊子的?快说,说出来我饶你,我就更爱你,说啊!”男人象折腾一具没有灵魂的肉体,肆意淫虐,啃噬掐咬着徐莹暴露的淫肉。
“你还让人活不活了!啊——”徐莹哀鸣起来。早已期盼的阴茎竟成了最后的折磨,又长又大又硬的肉棍翻动在阴道深处,挑得她几乎崩溃,狠狠抽插刺激着她柔韧的淫肉,几乎要捅破她的阴道。
“徐莹,你给秋爷老实交代,你这个白生生的肉体多少爷们玩过啊,这么骚性!”在徐莹的淫叫哭诉下,男人很沉迷于徐莹的肉体。
“啊!啊!他们轮奸我啊!糟蹋我啊!我做了婊子啊!”徐莹清晰地记得当时那两三个男人轮番奸污她的情景,她被后来的壮汉折磨得昏死过去一回,老板用冷水浇醒了她,接着又奸污了她,她的下体疼得合不拢腿,心理彻底被两个男人摧残了,崩溃得只想找个姐妹哭诉。
“好女人,秋爷打你也是为你好,谁叫你陪别的男人上床睡觉,谁叫你去偷汉子,秋爷今天我打你个皮开肉绽,打你个淫货,打你个用眼神勾引别的男人的贱货。”男人好象知道底细一般,便打边骂,又似乎在与另外的女人对话。
她拖着带血的身子找到了到美空的介绍人,一个岁数和自己差不多的漂亮嫩模,却发现原来两人竟然有同样的遭遇。她认命了,真的就做了婊子,而且也真的愿意了。从此死心塌地喜欢上了人前模特人后婊子这行。
当时可真疼啊,当时自己是无论如何不愿意被潜规则去给男人三陪的,老板就反复强奸,强奸得自己实在受不了罪,最后跪在地上求饶了。可男人不答应,叫来了两个手下的壮汉,又把她狠狠地轮奸了几次。把她一个刚刚破身的娇滴滴的嫩模女孩彻底轮奸了,折磨得她下体流血,生不如死,折磨得她放弃了女人的人格尊严、人伦底线,最后她同意做婊子给男人三陪才放她下楼。
也许是她自愿不戴套子的后果,因为她碰到自己甘愿冒风险的帅哥;可惜那个男人是扶不起的阿斗,她也不可能为他生育孩子。徐莹迷离中看着腕上的多处烟头烫痕和牙印,那一次堕胎
“打吧,你打死我吧,我是被强奸过的,我是被轮奸过的啊。我让男人玩够了,我不是好人啊,秋爷,我对不起你啊,啊!打死我吧,打死我吧!”徐莹忽然在幻觉中看到了以前的那个男友,回想起了男友爱她爱得死去活来,后来以命相逼要和她好,最后却未能如愿,便将两人私下里拍的青春艳照在网上公布。那些日子,虽然模糊,却很刺痛,好象眼下是秋爷在抽打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