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但立马有了意识,分泌出用于润滑的淫液,最敏感的那个点也是被又磨又压,毫无征兆地不断喷出股股淫水。
祁良的余光瞟到肚子上隐隐的起伏,好奇地伸手去探,居然隔着肚皮摸到龟头的形状,还因为乐生的动作不断顶起肚皮,他吓了一跳,又兴奋地觉着好玩。
乐生不敢太用力顶到宫口,每次都不进完,动作便显得温吞了些,谁知祁良玩心已经起来了,不满道:“快点……不快点的话、也还是痒的……哈啊……”
乐生十七八岁,正值欲火焚身的年纪,又从来没在谁身上发泄过,既然祁良同意了,他也就放下顾虑,把初次射精后憋了好几年的躁火全发泄在祁良身上。
“嗯……唔……”年轻人喉咙里低喘,掐着饱满的大腿肉,鸡巴像根大木桩反复抽插,龟头每次到深处都像被卡住一般,又紧又爽。
而那花穴本来又小又紧,此时被大肉棒撑成巨洞,单方面承受着打桩,像那些身体还没发育完全就被客人鸡巴贯穿的雏妓一般,楚楚可怜。
祁良虽然里面有些痛,但多被捅数下,竟然习惯了,宫口像被小虫子蛰,痛,但是又有点上瘾。
更别提骚逼口和软嫩的肉壁,虽然是第一次被真鸡巴捅,更是第一次被这么粗大的鸡巴捅,但十分懂得享受,没一会儿就知道了快感,像接客的妓女一样恬不知耻地迎上去,最敏感的那一点也继续不知节制地喷着骚水,像为了对鸡巴表示好感,要把他全身的水分都浇在乖鸡巴上。
祁良想,自己喜欢男人的大鸡巴,喜欢被大鸡巴肏干骚穴,为什么今天才吃到呢?好委屈,不甘心,他抬着屁股,主动往少年巨大肉棒上送,故意去撞少年的耻毛,阴蒂和会阴也得到粗拉拉的刺激。
祁良爽出了眼泪,被乐生掐着腰,哭叫着道:“啊呜呜呜呜呜骚穴……哥哥好爽……弟弟的大鸡巴……再用力点、磨哥哥的骚逼……啊啊!!”
少年已经干得出了神,大如鸡蛋的阴囊有节奏地拍在丰满的屁股尖上,啪啪啪地巨响,骚穴里不断冒出的淫水也被打出泡沫,噗哧噗哧,祁良的哭喊也和乐生的喘息交叠在一起,肉体痴缠,深夜小屋里,便是这么一副淫荡声色。
乐生像只红了眼睛的野兽,全凭本能,站到地上把人抱起来,托着屁股肏,祁良腰臀被迫一沉,感觉硕大的龟头居然又往子宫深处捅去了!
“啊啊啊啊啊!!!!!”他咬住乐生的肩膀,呜咽不清地喊,“哥哥的子宫呜呜……要捅烂了!烂了啊啊啊!!”
“呼……呼……”少年一边使着蛮力,一边说:“哥哥叫我用力的啊。”
壮硕的大鸡巴从下往上顶入,每次都撑开子宫口,往里钻入一截,祁良被顶得天灵盖都要飞了,仿佛那大鸡巴要从他喉咙里穿出来一样,又痛又爽。
他看见这根鸡巴的时候,只觉得漂亮,放进来一定好玩,却没想到会这么刺激,让他眼角流泪,嘴角流口水,眼前闪过五颜六色的炽光,连乐生的样貌也看不清了。
他被托着身体上下晃荡,每次往上就以为骚穴要咬不住鸡巴了,下沉时又怨鸡巴进得太深,每抽插一个回合,心脏都怦怦的七上八下,像是被乐生抛到了天上去,却又忍不住想要抓紧。
他的血液仿佛全流到骚穴里了,自己也不知道一共喷了多少次水,只觉得跟发洪水似的,源源不断,同时又想被继续更猛烈地捅穿。
“唔啊啊好粗啊啊……弟弟好猛!哥哥要被肏穿了呜呜呜……”
乐生肩窝被沾了泪,不知道他是痛哭了,还是爽哭了,只好抱歉地说:“对不起,我的鸡巴太大了,要捅穿哥哥了……哥哥后悔了吗?”
“不、不……”祁良紧紧抱住他肩膀摇头,“不后悔……弟弟很乖,哥哥的骚逼很喜欢……捅穿哥哥吧……唔啊啊啊!”
祁良花穴缩也不能缩,光敞着漏水,淫液像条小溪流,滑过乐生囊袋,又流下大腿。乐生说:“哥哥流了好多水,让乐生也再流点水好吗?白白的那种……”
“嗯嗯……好!”只要乐生的鸡巴让他爽了,被干什么都无所谓。
乐生把他放下去,只见他张着嘴,涎水四溢,像被捅坏了的布娃娃。乐生往前一撞,大腿根压迫娇软臀肉,鸡巴也推着花穴的嫩肉一起往里顶,让龟头再次肏开子宫,进到从未进过的深处——
祁良浑身颤抖,“呜呜呜!!肏、肏进哪里了?!”
“哥、哥哥,射进去了……射到哥哥子宫里了……”
少年的浓精第一次到达这让人欢愉的巢穴,铺天盖地侵占了祁良的身体,子宫里一波一波接收着精液,渐渐胀大起来。
“呜……呜呜……真的射进来了……”祁良大腿痉挛,小声呜咽。
子宫里被迫灌满浓精,下腹竟肉眼可见地一点点撑起来,像怀胎四五月的样貌。
祁良不用看,光感受着肚子胀大,就知道他疼爱的乖弟弟真是毫不吝惜,把多到饱和的男精都射给了自己。他满足地摸着饱胀的肚子,“好多……好饱……弟弟真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