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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观mo·xia(daoju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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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便会越来越痒,至少要熬过四个时辰,常常逼得人破皮渗血也不肯停下抽插。

    欢娘好手段,她先借命芍芳讲解务实些,站在倌人的角度说说体会,以此消磨他对阁里倌人的排斥;再以双儿女穴勾起他对性事的好奇与共鸣;接着用了药,总共四味药只有一个惯会吊人的“银苁蓉”是春药,叫他清晰的认知自己发情;“糜草汁”与“安体香”都是为了让他深知自己的无能为力;最后一味“螟蛉膏”却是用心险恶的后手。

    穴内噬痒一直存在,之前是被迫在凳上起伏,眼下春药余劲由在,心里那口气一松,迷糊之际很容易便想要继续抽插解痒,仍能安慰自己是催情药物控制;等春药尽了,依靠假茎解痒的人便避无可避,要面对主动肏自己后穴的事实。

    芍芳看见他腰臀夹紧微缩, 双唇抿紧,本就偏淡的粉色渐渐苍白,在“凳子”上难耐挪了下……感觉自己心里也跟着一紧。

    可凳子上的人仅仅只挪了这么一下,接着就一动不动。知情的旁观者们忍不住惊诧,偷偷去看花娘。

    这人硬生生忍下了“螟蛉膏”,先前又根本不看女穴,也不理会双儿女穴寻欢,那么欢娘定的这几步……除了让他不再排斥倌人,便几乎都失败了?可真是少见……

    花娘却丝毫不见懊恼,反而笑得开心:“真是妙人!纱衣遮上,你们给他擦了,捆好,便将沁露倌人抬回房里去吧!”

    双儿倒吸一口凉气。眼看着规侍领命,擦去淫液,汗水却无法完全拭尽,臀下假茎带来的黏腻也根本不管,接着将他脚踝至膝弯捆在凳腿,手腕绑上绳紧紧束在身后。纱衣一遮,外面看着便向是正常坐在凳子上,只不过绑了手。

    随后,他们抓起凳子离地三尺,抬着人便走了,浑不顾上面经受折磨的人。

    少年看着那人微弓着修长身体,肩背绷紧,不敢想他如何忍耐插在滑腻方凳上摇颤着回房,如何忍耐路上旁人窥探的眼光,又如何忍耐后面四个时辰渐渐加重的噬痒酷刑……或者……

    花娘径自走了,让芍芳送双儿回房。少年结束了调教便也不怕他,抓着他袖子仰头问:“芍芳哥哥,他……沁露……会在房里……那个吧?”

    芍芳苦笑,他不曾见谁熬得过螟蛉膏,但心里莫名觉得:“他只怕不会。”

    “啊?可是又没人看见……”

    “双儿,这世上绝大多数人怕羞,只是不想被人看到丑态,但总有人……他心里的界限,是旁人不懂的……”

    “……芍芳哥哥……沁露也会变成双儿这样么?双儿看了难受……”

    “傻双儿,花娘的意思……只怕,会是让他比你更艰难……”

    ——————

    申时初,被抬回房内。规侍将“凳子”放在地上便关门走了。夕尘依据天光估量出大致时辰。

    情欲将退尽,却不知穴内的噬痒何时能止。

    夕尘房里连桌椅都没有,仿佛预示着他往后不会有多少机会正经坐在桌边用餐。此刻方凳便搁在房间正中,屋内唯一的窗子洒下阳光,正落在他身前。

    难受。

    身体难受,心里也难受。夕尘盯着那一小片光,默默纵容自己混乱喘息几拍,又渐渐控制回来。

    他习惯了强有力的自控,便是发泄也都淡的叫人看不出,不知他已经十分痛苦。

    穴内的黏腻与噬痒感沿着条条肌理、钻着骨头缝窜进脑海,逼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却半点也不想在穴里那根东西上摩擦,连多夹一下也不肯。

    夕尘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思考之前在性欲与剧痛煎熬下艰难求得的答案。

    ‘香荆丸的确是蛊。且是离形万虫蛊。潜伏于骨骼和性物之中,自骨骼吸收养分,对淫糜气息极为敏感,尚不知是因兴奋还是排斥……’

    虫蛊分聚形与离形。聚形之蛊无论何时何地都显出实体虫形;离形蛊却只有特定时候或者特定条件下显实体虫形,其他时候无可捉摸,几乎不能理解为生物。

    又分独虫蛊、双虫蛊、多虫蛊与万虫蛊。独虫好理解,便是只有一只蛊;双虫或分子母、雌雄,或是双蛊相辅相成入同一宿体;多虫蛊或分一主多副,或者数蛊同用一体;而万虫蛊……数不清的蛊虫似合似散,寄宿人体几不可辨,难以拔清。

    离形万虫蛊,莫说他眼下功体封禁,便是全盛之时,也难寻抵抗之法。

    长睫轻掩了眸,却掩不下心中苦涩。

    [“小徒儿别怕,疼痛是我们人体反馈伤害的讯息,是帮助我们保护自己的,不要怕,也不要曲解它。冷静下来,感受它,让它帮你找到问题所在,找到自己的身体究竟经受了什么,才知道如何治愈。”]

    [“小徒儿,你要依靠自己,师尊能压制你行脉一次,帮不了你无数次。”]

    [“小徒儿,只有未知让人恐惧,你若对痛苦缘由知悉甚详,便只需面对,无需恐惧。”]

    自幼天赋非凡的孩子在师尊没来及讲解要诀时自行突破了关窍,却行脉错乱濒死。那是夕尘对极端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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