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昨夜休息的可好?”门被人轻轻扣响,他连忙放了手拉过被子遮掩自己下不去的骚物,“还好,挺好的。”他很是尴尬。
“稍等一下,稍等一下,我简单做个洗漱。”他慌张起身,下面已经软了一些,但是还是不太行,他想要释放的欲望很强烈,以至于他都想在有人等门口的情况下舒缓一次。
“呜——”门里传来个撞击声音伴随痛叫,把门口的僧人吓一跳,慌张推开门来就看见半蹲在地上跺脚的云锦成。
阳具铃口也溢出了些液体。
云锦成做了一场梦,梦里一堆梦魇压住他,不断挑逗他,他感觉自己像是烧红的烙铁似的,被不断敲打又放入冷水浇熄,身体想要爆发却不知道怎么解决。
他睁开眼睛,就发觉自己下面支起一个帐篷,似乎因为那淫梦的关系湿润了裤裆一片,让他羞耻了起来。在这佛门竟然想这般淫荡之事,虽说他并非信佛,但是家里人信,耳濡目染之下,多少知道些,却又不是特别清楚。
“老衲看施主有缘,马上便要开始诵经念佛,还请云施主稍作等待。”破戒说着话,还亲自给他倒了茶,云锦成没吃饭,陪着素点心吃,又是喝了几碗茶下去。
面前这个看起来脸比自己还嫰的僧人便是叫做破云,他的名字云锦成似乎经由昨日为他开门的武僧给传开来,也不需要他过多自我介绍的。
看着还是不肯老实的下面,云锦成有些恨铁不成钢,看着桌角,他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打开门,主持正在喝茶,他看起来年轻极了,一身儒雅的气质让他看起来不像是个僧侣而该是个教书先生。
不过理智还是压住了他,左右看着,脸盆里还有昨夜放置的水,似乎早就让他准备洗漱的,他简单的擦了擦脸,想了一下,把脸盆拿了下来,滚烫的下体放入那凉丝丝的水里,缓解了一些,他又口干舌燥的拿起桌上的茶喝了起来,似乎是真的口渴,忍不住就把一壶水灌进了肚里。
“那还烦请施主随小僧去会见一下主持,我们这佛门大都是修身养性那些顽劣子弟,需要告知一下主持。”对方不走,在门口等着。
一个个筋肉的汉子赤裸着上身,拿着棍棒一招一式的挥舞,有的人下面大的连那薄薄的僧衣都遮盖不住。
最后为他解开的是阳具上的布条,勒紧的部分渐渐因为血液通畅变成了正常的肤色,那人手按住他的小腹,一股内力涌出,为还不知道的云锦成封了睾丸,没有他们解封就没办法正常泄身了。
他看着久久下不去的帐篷,犹豫着要不要伸手,他感觉到自己尿意强烈,再不去要失禁了。
几位僧人露出了满意的神情,就着快要天明又给云锦成熬了些汤药,这次混了五六个人的精液让那汤药显得更加污浊,还有人忍不住尿在其中。
不知道被戳了多少下,他安抚似的用并不柔软多少的指腹摩擦着被戳的红肿的后面,云锦成似乎也是累的不轻被放开声音嘶哑也不挣扎了。
后穴里的手指也不曾让他寂寞,粗糙宽大的指节只是在放在柔软湿润的内部就会带来异物感,更别说这位似乎还留有些指甲,粗硬的指甲有力的刺入他那硬硬的一块,云锦成就和被打了似的痉挛了一下。
“老衲法号破戒,云施主昨日慌张老衲已是知晓,现在山下兵荒马乱,如若云施主不介意的话可小住一段时日。”破戒的法号听得人有些奇怪,不过专注憋尿的云锦成无心过问,嗯嗯啊啊的反倒是给人带了过去。
“云施主?”破云扭头看着他,他们这是不久才召集一起的僧人,就是主持和方舟都是破字辈的。
云锦成迈开步才发觉自己尿意上来,身体抖了一下,但是已经进了门再说去小解过于的不礼貌,他出身不行,却不想做那不知礼数的人,强忍着盘坐下来,这个姿势让他有一种失禁边缘大鹏展翅的感觉。
他双手无法控制的捂住下面,双腿也夹紧的样子,看着像是磕到蛋了似的。
跟着前面的僧人往别处走去,他实在羞耻的厉害,也不敢多看两眼,只是耳边有人练武传来同一的喝声才仔细看了一下。
净的布条仔细的把他的阳具给捆紧,尤其是睾丸和阳具根部,粗糙的老茧还有干裂起皮的部分不断摩擦着被包皮过度保护的龟头,铃口被摸的时而张开时而合拢。似乎被敲打的开窍,就这么简单绑了一下,云锦成就没再泄身,身上也只是流出了些汗而已。
等待他晕乎乎的跟着破戒来到了大殿,他们好心的为他准备了个蒲团还就在靠近破戒的一侧,他们坐下开始敲木鱼,诵经念佛好不安详。
但是他觉得自己的五脏庙在打架,这一坐下就觉得不妙了,他感觉可
他们按住他不许他乱动,那人的手指不嫌累似的,频率几块的用力捣压,像是要把那硬块给碾成粉末般,云锦成被按的动弹不得,只有口中时而清晰的呻吟证明他被刺激的不轻。
云锦成慌张的左右看着,他门可没有门栓,不如说这房间本来就没门栓,不过想来也是,佛门都需要栓门就太让人悲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