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浔的肛门已经完全扩开了,但这毕竟是道具,一会儿要真枪实弹拍一出被Cao失禁的戏,还是让水浔担心不已。好在水沅足够可靠,对于拍了无数暴力情爱片的他来说,主导一会儿的拍摄根本不是问题。
虽然是gv拍摄,现场还是将多余的人清了出去。水沅牵着水浔到拍摄现场的时候,两个助理也都去了休息室等待,只剩下导演、摄像和一些重要人员在现场。
“水浔没事吧?”
见水浔脸色不算太好,夏导担心地看向水沅,问道:“扩张的如何了?你这小子没伤到你哥吧?”
虽然没伤到,但也玩得挺过分了。水沅有些心虚地躲开夏导的眼神,说:“没问题,现在就可以开始。”
为了让夏导放心,水浔也附和道:“是的,不过我记得这场戏应该是在温泉里拍,怎么换到房间里了?”
“温泉被人预定了,之前我们给这场戏预定的是两天以后的晚上,到时候还是可以去泡泡。这个问题不大,而且对你来说这场戏还是在房间里拍会比较合适吧。”夏导拍了拍水浔的肩膀,“你弟拍摄时比较粗暴,这场戏也需要一些粗暴的行为,一会儿你吃不消了就喊停,知道了?”
水浔当然知道自己有极大可能性会被粗暴对待,他也放弃挣扎了,瞥了一眼站在自己身边的弟弟,叹了口气。
“知道,那我们就先准备一下吧。”
拍摄前的准备都已经完毕,摄像大哥调整好了自己的机位,场助示意水浔和水沅躺到榻榻米上。夏导再三强调水浔吃不消就说,又叮嘱水沅不要对自己哥哥太过分,老父亲般说了十分钟才开始正式拍摄。
由于在这场戏之前还有一场水浔被水沅开苞的戏,所以眼下就不能演得太无知。
房间里的顶灯被关上,只剩下台灯昏暗的黄色灯光打在水浔和水沅身上,营造出暧昧又神秘的氛围。
“哥,一会儿我可能会失控,你要是真的受不了就喊我哥哥,我就停下,怎么样?”action之前,水沅还悄悄使坏。
水浔直接一声“草”,刚想骂人就听到场记的打板声,虽然心里很不爽,但只能作罢。他怀疑水沅就是故意的,这更加坚定了他做攻后要好好惩罚弟弟的心。
“哥……”水沅已经开始演了起来,这场戏从头到尾就是不停的做,对水沅来说简直轻而易举。
他翻身跨坐到水浔身上,两只手从水浔的睡衣下摆探了进去,大拇指简简单单按在了哥哥的ru头上。
刚才给哥哥扩张的时候没有玩弄ru头,这会儿ru头还是小小一颗。为了赶进度,他直接把两人身上的衣服全都脱光,将水浔充满魅力的躯体呈现在了镜头之下。
与此同时,所有人都看到水沅的指腹正绕着水浔的ru头打圈。水浔的身体都拱了起来,喘气声逐渐变大。
“唔……”ru头上的刺激太大,水浔发现自己的弟弟真的很会玩弄别人的身体,比起直接掐ru头,这种围着ru头打转却又不去触碰中心那点的感觉要更加深刻些。
“哥哥的ru头都变硬了……”水沅一边低声说,一边低下头含住了水浔右边的ru头,另一只手还在不断围着ru头打转。
ru头被舔弄的感觉更要命了,水沅的舌头就好像是灵活的蛇,牙齿偶尔会啃咬几下,痛感就显得是在调情。
虽然很舒服,但水浔此刻还很清醒,他抱住弟弟的脑袋,念出了接下来的台词:“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如果被爸爸妈妈发现……”
这种话真的很扫兴,水沅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将双手撑到水浔脑袋两边,“哥,你不觉得说这话已经晚了吗?我们昨天就已经做过了,我们都很舒服,不是吗?”
水沅的眼神太认真了,就算水浔知道他们这样确实不对,可还是无法控制自己沦陷在情欲的泥潭里。他觉得自己和水沅都化身成了野兽,不管不顾的交媾在一起,哪怕会下地狱,也丝毫不害怕。
见哥哥扭扭捏捏的模样,水沅似乎被刺痛了,虽然看上去很会调情,可他确实不太会其他别的花样,就连舔弄ru头也是无意间发现哥哥会变得更舒服,才会去这么做。
他呼出一口气,将哥哥翻了个面,于是水浔就趴在了榻榻米上,看不到水沅的任何表情。这让他感觉不妙,双生子的情绪在特定的时候会有微妙的连接,他总觉得弟弟在生气,潜意识里不想再继续做下去,可水沅的手一摸上他的肛门,括约肌就饥渴地收缩起来,吸住了弟弟的指腹。
“哥哥明明也很喜欢这样。”
手指毫不犹豫地捅进了水浔的肛门,这时工作人员才看到,水浔的肛门已经被玩弄成了糜烂的红色,如果水沅不快速将手指堵进去,呈现在镜头下的肛门可能就是张开的模样,不符合情节设定了。
“这俩兄弟还挺会玩的。”夏导不由得感叹出声,他看向摄像机里传送到屏幕上的画面,看到水沅用手指Cao弄着水浔的肛门,而水浔闭眼咬唇的模样,又补充道:“水沅是真的很适合这行,连亲哥哥都能弄得服服帖帖。”
“那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