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2月21日
(三十二)
下午四点半,我和班花坐上了回程的的士。
车子先到了她家,临下车时,她没有忘记向我索取相机的记忆卡。
我非常爽快的递给了她,目送她走回家,嘴角边泛起jian笑。
嘿嘿嘿,那是个空白的记忆卡。我一共带了两张记忆卡,只用其中一张拍摄。
真正拍下了限制级内容的那张卡,早就被我调换了,此刻仍然在我手中。
调换记忆卡的方法非常简单,我之所以要开启摄录功能,偷拍做爱场面还是其次,最主要的目的是为了将电池的电量完全消耗掉。
当我们打完野炮,刚穿好衣服,班花就提出要翻看相机中的相片。假如这时候电池还有电,一切就都穿邦了。
然而她接过相机发现打不开。我遗憾的告诉她,电池没电了,只能等回去再看了。
之后我迅速转移话题,说我们来考察室外上课地点,这里似乎就蛮不错。现在没法用相机拍照了,我们就用手机拍几张,拿回去给学员们看吧。
于是我们各自用手机拍摄纯粹的风景,在此期间相机一直挂在我脖子上。班花并未特别留意,当她忙着拍一丛最美的芦苇时,我蹲下身假装系鞋带,几秒就完成了调包。
回到家,将真正的记忆卡插入电脑一看。哎,真遗憾,由于相机抛的太匆忙,镜头完全偏离了我和班花,变成了拍摄斜上方的天空,半点人影都没拍到。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如果我很仔细的去放置相机,一定会引起班花的注意,那就弄巧成拙了。
不过我们做爱的声音倒是完整录了下来,她的喘息、呻yin和浪叫声,以及我快乐的低吼声,全都听的清清楚楚。
还有就是一百多张高清裸体相片,从此成为了我的私人珍藏。
单反相机拍出来的效果就是好,每一张都无比清晰,尤其是敏感之处的特写,立体感十足的呈现在电脑屏幕上。
其中以ru房的特写我最满意,当焦距对准ru尖时,连ru晕上一粒粒突起的颗粒、ru头上微微凹陷的细小nai孔,都以极高的像素捕捉到了。
下体的相片相对逊色一些,班花的双腿夹的比较紧,加上乌黑的Yin毛遮住了桃源洞口,看不到最关键的部位。
不过有一张从背后拍摄的tun部特写,收获了意外之喜。
由于我是蹲在地上,以低抄的手法拍摄,而她为了维持平衡,两条美腿略微分开了些,不像其他相片并的那么拢,结果从这个角度仰望上去,居然可以瞧见两片Yin唇的少许轮廓。
尽管只是少许而已,但懂行的都知道,Yin唇的走光,意味着这张相片不再是艺术照了,变成了地地道道的yIn秽相片!
这念头令我有种邪恶的快感,跨下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右手情不自禁解开了裤子……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班花打来了电话。
她诧异的说记忆卡里是空的,一张相片都没有,问我是怎么回事。
我假装惊讶,说不可能呀,我明明拍摄了七八十张张相片,怎么可能是空的?
接着我以电脑专家的语气告诉她,肯定是你的读卡器接触不好,或是某个程序出错了,没能读取到记忆卡里的内容。
由于今天是周六,晚上我们还要上花道课,因此我建议她把记忆卡带到课室,我来设法帮她读取。
当晚八点整,我们准时开始上课。
班花仍是装的若无其事的样子,但和往常相比,略有些魂不守舍,显然她一直在惦记记忆卡的事,很想看到自己的艺术照。
到了九点,我借故有事先下课走人,其实躲在天台的暗处徘徊,等其他学员们都逐一离开后,我又回到了课室。
班花自己带了个笔记本电脑来,插上了读卡器和记忆卡。我坐到她身旁,装模作样的摆弄了几下,然后皱起了眉头。
“咦,怎么会这样?”我自言自语,“该不会是坏了吧?”
“什么?坏了?那我岂不是白白拍了一下午?”班花一听就急了。
我继续演戏,把记忆卡抽出来对着灯光看了几秒,说可能是被脏东西堵住了电路,叫她拿个棉千给我清理。
班花说没有棉千,我说干净的抹布也行。于是她起身去寻找抹布了。
我趁着把她支开的机会,换回了原来的那张记忆卡,等她拿着抹布回来,我胡乱抹了两下,再插入读卡器,马上读出了一大堆相片。
“搞定了!”
班花松了口气,赶紧把相片拷贝到了电脑里,再打开来欣赏自己的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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