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弗兰是位很好的雌虫,拥有非同一般的美貌,气质高贵,同时脾气也非常温和,服侍他时仆人们不约而同轻手轻脚,像对待最细腻易碎的花瓶一样不让这位脆弱的美人受到伤害。
可目前家里最年轻的雄性,欧诺老爷的养子李缭少爷并不如此想。
他脾气并不算好,只是不苛待下人而已,兰罗罗少爷作为他的雌君在他那里也得不到什么好脸色。
自从那三天后,李缭把自己关在机甲修理室四天后才出来。
他坐在已铺好食物的桌子上喝茶时,楼上传来一阵动静,瞥一眼过去,那个不知名的银发雌子站在那里正注视着他。
李缭记得雌子有一双薄冰色的眼睛,淡薄到极点几乎要从冰蓝化为冰水的颜色,哭泣时几乎令人以为眼瞳要随着激烈的情感融化。
李缭看着那双眼睛,却没有放轻任何一点压制他的力道,那里面的泪水越涌越多。
这是李缭对他最深刻的印象。
李缭放下茶杯时,那位雌子已经走下楼梯坐到他对面。
“你叫什么名字?”
雌子小心的打量着他,眼前青年雄虫黑色短发,有一双暗金涌动的狭长眼睛,好像里面暗藏了一把出鞘利刃,具有凌人的攻击性。
他低下头,银色发丝垂落掩住动人的容色,有些害羞似的,低声细语说:“雄、雄主,我叫阿斯弗兰,今天,是我……第一次正式的见你。”
李缭一怔,雄主……他终于想起,这是养父安给他的雌侍,他是阿斯弗兰的雄主了。四天前他发泄完径直离开,刻意忘了自己后面该做什么。
“雄主?”一双细嫩雪白的手轻轻搭上李缭的手指,碰了碰。
李缭惘然抬头,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毫无所知的着他。
这样纯洁的目光,悄无声息击中了李缭抑郁已久的心思。
他怔然的想,这是个无辜的雌虫,他怎么能把自己的痛苦自私的牵连到别人身上。
他怎么会成为这么自私的人?
这跟养父那群自私自利的人有什么不同?
“对不起……”他开始不断道歉。
“对不起,阿斯弗兰,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在你发情期后离开的,我有自己的问题要处理,我……”李缭情绪有点激动,手肘一拜将茶杯撞了下去,随着清脆的一声碎瓷,他僵住,被懵懵懂懂的阿斯弗兰扑进怀里,一股微淡清甜的香味环绕在鼻间。
阿斯弗兰在他的怀里柔声说:
“雄主,没事的,阿斯弗兰原谅你了。你不开心么?你是阿斯弗兰的雄主,想对阿斯弗兰做什么都可以,不要不开心。”
李缭被那股独属于阿斯弗兰的香味有点安抚下来,他凑近雌虫的后颈,垂落在身边的双手举起,轻轻伏在阿斯弗兰的后背上。
阿斯弗兰感觉到了,在他怀里仰头,对上李缭垂下来的目光,他笑了,弯月的眼睛仿佛在说话,这是他的雄主。
这一刻,李缭感到些许安慰。
他也抱紧了怀里的阿斯弗兰。
客厅里两个人抱在一起互相安慰。
楼梯上方站着一个人,兰罗罗俯视着客厅一派安然的景象,神色很冷静,对待情人一般轻柔抚弄着手下的木质扶梯。
他站在那里看了半天,一点动静也没发出,仆人来回走动,他也抬手示意让他们不要发出声响。
他在心里很平和的想着:只是需要一个怀孕的工具罢了,何必要付出感情呢?弟弟真傻,不知道谁对他来说才是真正有用的。
……
那之后几天夜晚,李缭陪着阿斯弗兰。
他们一边做一边测试出了阿斯弗兰喜欢的姿势,他对李缭正面抱着他进入的姿势很动情,xue口的shiye一波接一波从李缭抽插的动作带出。
李缭动作跟轻柔,他亲了亲阿斯弗兰的眼睛,这是他喜欢的地方。
“啊……啊阿缭,亲、再亲阿斯弗兰一下!啊哈太深了嗯、再亲,再亲一下好不好——”
“好……”李缭吻住阿斯弗兰的唇,舌头互相纠缠,口水来不及吸吮从嘴边滑遛下去,阿斯弗兰眼眶红彤彤的伸弄着柔软的舌头想要去舔,被李缭狠顶了一下。
“哈啊……”
李缭的rou棒深深贯入阿斯弗兰的生殖腔,一路穿过嫩rou,gui头率先尝到被温暖ye体浸泡的刺激,随着粗壮且青筋毕露的jing身进来一点,他使劲Cao弄着柔软的腔壁,双手按住细细的腰肢,坚实的tun部上下翻动,卷起汁ye纷飞。
啪啪啪啪啪——
rou体不停相撞,互相拍打。
他们紧抱在一起,李缭开始射Jing,Jingye热而有力,如同无数发出的子弹般击打上柔软的腔壁,ye体滚烫回旋,让阿斯弗兰高chao着翻白了眼,蹬着细腿随着射Jing一点一点的颤抖,舌头也不受控制被李缭轻轻叼在嘴里。
他觉着阿斯弗兰的样子可怜又可爱。
阿斯弗兰可怜巴巴的回过神,伸手抚向渐渐鼓起的小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