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仿佛登上极乐,颜安瘫在床上,两眼无神,身体像被过度使用的零件,已无半点可再用的可能。
他朦朦胧胧,搞不清状况,明明之前还很甜蜜带着严穆之一贯的恶趣味的性爱为何突然变了调,严穆之也像换了一个人似的,眼神变得凶狠,动作变得粗暴,而且在最后明明两个人是可以一同享受高chao的,却被他以自损八百的方式硬生生把自己抽离出来。
好奇怪,怎么了嘛……
颜安没当回事儿,反正自己是爽了,爽完就要当渣男拍屁股走人,去梦周公,至于售后,这不是老公该做的事嘛?
这边颜安马上就要飘飘然见周公,那边的严穆之轻哼,将颜安的身子翻了个面,捞起对方的腰肢,双手握着tun瓣向外拉扯,露出那隐秘柔软的小洞。一天的按摩棒可不是白戴的,震动了那么久早就不再需要扩张什么了,而且伴随着刚刚的高chao,颜安的后xue早就开始自发收缩,像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
严穆之将gui头抵在上面随意滑动了几下,便惹得身下人一阵喘息。他想都没想直接全根挺入,颜安立刻交出了声。
“呃啊!唔……唔嗯……”
后xue不似前面那般润滑多水,但又比前面紧实,肠rou的挤压像是再给严穆之的rou棒做按摩,他狠狠地顶弄了几下,找到前列腺点后便每每都要研磨一圈,囊袋撞击的啪啪声让颜安羞红了脸,剧烈的交媾让颜安的呻yin变得支离破碎,身体要不是有严穆之握着,怕早就瘫软下去,使不上半点力。
“老,唔……不行了……没,力气……嗯啊,停……”
刚才的高chao来得太迅猛,几乎耗走了颜安全部的Jing力与力气,而对于严穆之而言,仿佛正餐才刚刚开始,他cao弄颜安的花xue让颜安爽上天,现在是颜安回报他的时候,他要cao颜安的屁眼,那颜安也只能撅起屁股,让他玩弄。
可问题是颜安身体超负荷了,于严穆之来讲,是享受,于他来讲,那就是折磨。
严穆之会心疼他吗?
严穆之才不会,他刚刚在颜安这里受了气,那些不好的回忆让他心烦急躁,他需要发泄,他需要好好惩罚下身下人,用对方痛苦的求饶来换取他自身的舒畅。
蛮不讲理,像个不懂事的小孩,手段又比小孩恶劣多了,但严穆之才不管,颜安爱他,那就是他可以为所欲为的依据,他爱颜安,那就是他可以尽情发泄的底气。
这是颜安欠他的,欠他的!
他现在cao的可是颜安作为男性的那部分,那种征服同性的快感可比他在享受颜安作为女性的花xue的服务爽多了。
后xue的交媾在没有润滑的前提下,刚开始是非常艰涩的,好在白天有按摩棒的扩张,以至于被插进时不会太疼,但颜安还是有些不习惯,他有双ru,长女xue,甚至还生过孩子,在他的自我认知里早已把自己划分为女性,他是严穆之的妻子,是颜玉颜泽的母亲。
他曾经还和严穆之商量道要去做Yinjing割除手术,把自己身上属于男人的那部分给完全抹去,成为一个完完全全的女人。
但严穆之没有同意,为什么会没有同意呢?
原因他记不起来了,只知道从那天起他就开始了Yinjing的调教,而且还是羞耻的插射,不插屁眼就射不出来。
现在……
“唔啊……哈……嗯……”
颜安无力地抓住床单,整张脸都埋进枕头里,他意识到一个羞人的情况,那就是他的Yinjing开始漏水了。早在严穆之最开始的插入,颜安就被顶弄得射了一回,接着他的Yinjing就像个坏掉了的水龙头,不受控制,断断续续的一直从马眼出流出yInye。
颜安最讨厌这种情况了,这种感觉就像是失禁,他想控制住,但做不到,就像一个没有管教随地撒尿的小狗,可他明明是有主人的,他明明把身体上的所有权限都交予了他的主人,但事实是他的Yinjing又开始不断地漏水,他不可能去质疑主人的管教能力,那就只能是他身体太过yIn荡,旧疾复发,需要更严厉更严格的管教才能够给他治病,不然他就又要坏掉了……
“呜……主人……呜啊……主人,管管我,小母狗不乖,又……”颜安哽咽,他现在俯跪在严穆之身下,撅着屁股挨cao,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狗在求欢,可他比母狗更yIn荡,他的Yinjing有一搭没一搭地吐着yInye,混着白浊,只有后面被他的主人顶狠了,前列腺的快感累积到点了,他才能像个男人一样射一回。
好痛苦,身体上贪婪放肆索求无度,在一次次的顶弄下chao吹高chao,享受着欢愉,可Jing神上那无法自我管教的痛苦认知一遍遍的鞭挞着颜安脆弱的神经,一遍遍催眠着颜安他需要主人的约束。
明明身体在享受极乐,Jing神却在遭受煎熬,有那么一瞬间颜安想分裂成两个人,来成担这不堪重负的感官体验。
“别怕,安安,”严穆之将颜安从哭shi的枕套里解救出来,把他搂在怀里,亲亲密密如爱人般恩爱,“别怕,我在呢。”
“呜呜……”屁眼至上而下将Yinjing吃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