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砚一手分开江舟醉白玉似的大腿,一手执着笔深深浅浅地在花xue上打着转,自己的眼睛去追江舟醉逐渐溃退下去的眼神。
花xue好像感受到了在它周遭打转的异物般,xue口讨好似的收缩颤抖,仿佛在引诱这这杆细长怪物入内一探究竟。周明砚本就当江舟醉是个宝贝艺术品欣赏,自然不会错过这等诱人的美景,笔尖轻移,便停驻在这口浅粉色的秘室前,欲进又退。
“不要看……”
江舟醉受不了周明砚紧盯的目光,脸红得发烫,伸手想要推开他,奈何这个体位受限,倒有几分欲情故纵地狎昵意味。
“那我不看。”
看着眼前故作冷静的少年好看的双眸里多上几分楚楚可怜的哀求,周明砚愈发痛快,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抚上少年的玉柱,轻轻环住,然后极慢极缓地上下摩挲起来。
“呜……哈……哈啊……”
未经人事的江舟醉哪懂这些把戏,耐不住这磨人的快意,几声又软又黏的呜咽就从喉间泄出来,在偌大而静谧的书房响起,无疑是这一场性事发展的一剂强力催情剂。江舟醉哪里明白这些,他只怪自己为什么脱口让男人不要看,换来的却是自己要害被人变本加厉的掌握。
“叫大声点,我爱听。”周明砚力道加大了几分,动作的速度也快了起来。
江舟醉不知道哪句话得罪了他,换来自己这些遭罪,听他玩味似的挑逗语气后反倒抿起嘴,怎样都不肯让自己再发出丝毫声音了。
随着男人动作的加剧,江舟醉紧咬的唇愈发红了。他硬是强忍着身下翻腾的愉快,眼尾鼻头都染上shi漉漉的红,看起来惹人怜爱得要命了,他却偏偏还犟着。
“舒服就叫出来,这么为难自己干什么。……还是小舟醉乖,最诚实。”此话不假,虽然主人嘴上再怎么抵死反抗,可身下的反应往往出卖了主人的真实反应。江舟醉的根jing在周明砚极富经验的摆弄下,越来越肿胀,翘得高高的。
江舟醉十多年来一直待在闭塞的戏院里,哪里明白这些男女之事,听了一耳浪荡调侃的话,一张小脸越发红了。
周明砚就爱逗江舟醉害羞怕丑,他年轻、有钱又爱玩,纵横风月场这么多年,投送怀抱的让数不胜数,什么风情万种的男人女人没见过,可惜他最好的还是这种又漂亮又乖的小雏。
周明砚伸手一弹江舟醉翘得挺拔欲望的马眼,惹得江舟醉浑身一颤,几声喘息又从紧抿的唇缝流出。
“现在给你两个选择好不好?”周明砚说。
这是他第一次问江舟醉好不好,江舟醉却没有松一口气的感觉,一双漆黑如墨的大眼睛迷茫地看着周明砚。
“江老板喜欢我的手多一点,还是喜欢这支笔多一点?”周明砚撩开江舟醉的衣袍,露出他一截细腰,周明砚手托着下巴,长眉微蹙,好像在认真征求江舟醉意见似的。
江舟醉从他俊得几乎非人的面貌里读不出什么,腰腹暴露的冰凉让他清醒了几分,他想问什么意思,恍然间又明白了自己是不可能从周明砚的嘴里问出他不想告诉自己的内容的。
江舟醉说:“毛笔。”
江舟醉细细地看过周明砚的手,他的手不能不说是一双称得上完美的手,骨节分明又修长白皙,像一件值得上好几层保险的珍品。
也许最负盛名的丹青手与外科医生都没能拥有这双好手,可这男人漫不经心的样子,又好像活生生地糟蹋着这双手。他这双手触碰过什么呢?以他的性格,大抵对琴棋书画只是附庸风雅,为了周家二少爷的身份不得不学习罢了。
领班好像说他是一个军火商?那么,这样一双手擦拭过多少枪支,又在这双手的授意下有多少笔暗通的钱款在弹药中流通呢?
江舟醉正走神,忽然一阵怪异的刺痛从身下猛然传来,激得他泪花活生生从眼角渗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叫声就这么直接被捅了出来。
……下身那个自己也没有触碰过的地方,竟插进了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粗糙的质感磨着柔软的内壁,疼得他直流泪。没等江舟醉细想,眼前的男人就拽起他衣领,强迫他往自己打开的腿间看。
“你在走神?”周明砚的语气分明是:你竟敢走神?
好在江舟醉身段柔软,被强行扭成这个姿势也尚支撑得住重心,周明砚按着他后脑的黑发迫使他低头看向自己一览无遗的双腿之间。
他一低头,只见一只毛笔径直地插了个头进自己后xue,褐黄色的笔杆露在外头,像一条直挺挺的小尾巴。
被拽拉起来的动作幅度不小,带得体内毛笔的纤维软毛又在江舟醉的xue口磨蹭周转,疼中又带着瘙痒内壁的痒意,这双重的感觉让江舟醉气力一失,几乎向后仰去。
“疼吗?”周明砚对江舟醉的对自己施行惩罚后的反应很满意。
“……疼。”江舟醉低低地道。
“疼就自己拔出来,这可是江老板自己选的。”
江舟醉没说话,抬头望着周明砚。江舟醉眼睛里汪着浅浅的水雾,小嘴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