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荒君并没有兴趣去专门了解林子阳这个人并且提醒他们,相反,他只是很乐意看到林子阳和慈天他们的情欲纠缠。
大荒君如今困守合欢楼,又何尝不是另一种自我惩戒。
只要一切都安静下来,他的眼睛就会隐隐作痛,时时刻刻提醒着他视若珍宝的爱人的背叛。
“对不起,我是有苦衷的。”爱人这么说着,一面毫不客气的用剑气挖出了他的双眼,把双目失明伤重濒死的他丢在了金莲台下。
幸好有佛仙出门游医,治好了他大部分伤。佛仙虽然救了他,但这眼睛,却无论如何也难以恢复了。
自那之后他便跟在佛仙座下修佛法,可惜,他自己心里很清楚,他的恨意永远无法消弭。
佛仙恐怕也看出来了,因此,在他自请下界修习时,佛仙轻易同意了,还给了他一串压制戾气的佛珠。
他一直带在身上,建立合欢楼后,他便停留在此地,距今,已有五百年了吧。
大荒君摸了摸手腕上的佛珠,珠光流转,散发出清透的仙气,他体内升腾的戾气才堪堪被压制了下去。
林子阳迷蒙着将醒未醒,他翻了个身,顿时压到了昨晚的伤,猛的激灵,让他彻底清醒过来,没想到昨晚被过度使用的地方没有被照顾到,艹熟艹软的rouxue羞答答的含着那短柄玉势,把汁ye紧紧的含在小口中。
他红着脸拔出玉势,混合着Jingye的黏ye顿时流出,他赶紧施加清洁术把这些弄干净。
可是身体的酸软不那么轻易消除,幸亏他勤于修炼,底子不差,只要再来一晚清净日子,也能恢复。
他下床才看到,地上还散落着散鞭和昨晚折磨他许久,吓得他心惊胆战的啄玉虫。
他有些好奇的拎起来瞧了瞧,啄玉虫吞噬了玉石后,化为更粗大的玉势模样,可是林子阳清楚的知道它本体是一只可怖的虫子。
那啄玉虫伪装的玉势并不光滑,细看去表面凸起竟然是一个个人脸,诡异非常,黏ye干涸,沾在上面似乎成了一层透明的薄膜,把那奇怪的人脸包裹在其中。
林子阳有些恶心,他拿出一个盒子把啄玉虫装了进去,准备找机会扔掉。
收拾好屋子,林子阳觉得屋内始终有一种暧昧不明的腥臭味,他皱了皱眉,打开窗户打算透透气。
一连三天,他在这楼内生活都是被困在床上翻来覆去爆艹,以往的功法修炼都有些倦怠了,这样下去可不行,万一被批准回归修真界,自己的功力却没有寸进,到时候别说是师父不会放过他,他自己都没有办法原谅自己。
正好,这里灵气还算充足,是个能安静修炼的地方,只要...忽视因耳力太好而不断在耳边响起的叫床呻yin声。
毕竟,这里不止他一个双性。
林子阳盘膝而坐,运转灵力,墨源是纯正的土属性灵根,与自己的木属性还算是相合。因而林子阳引导着残留的灵气而行,竟也乖乖运转起来。
属于其他人的灵力在小腹运转,渐渐消散在金丹四周,被金丹吸收殆尽,要是成为元婴级别修士,恐怕会更舒服的吧。
林子阳入定时暗暗的想。
小师叔的灵力与他同源同宗,更加亲和,几乎分不清楚你我。
他依次梳理这外来的灵气,把它们乖乖纳入自己的金丹内。林子阳内视自身经脉时便发现了,只要有外来灵气,经脉便像是期待极了一般,积极的拓宽几倍,积极准备好去接收容纳外来灵气。
难道,双性的身体都是这样的吗?还是,只是自己身体太饥渴,太渴求灵气了?
林子阳不清楚,但他还是乖乖把灵力消化掉。
长舒一口气睁开眼,眼前坐着的,竟然又是一个熟人。
林子阳吓了一跳:“师弟?”
师弟名为何松书,是他承天宗下丹药峰上的关门弟子,天赋极高,林子阳出任务时也时常去峰上拿药,一来二去也熟悉了起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不是林子阳见识少,这位师弟除了药方,几乎没有感兴趣的东西,他毕生爱好都在于炼药。出现在丹药峰以外已经让他足够吃惊,没想到还能出现在合欢楼这种地方!
“师兄,我...有一味药,在普通男子和女子身上都难以试出药性,所以我想,能不能请师兄帮忙试药...不会白让师兄帮忙的,师兄想要什么,松书都能送给师兄!”
何松书用脚在地上画圈圈,这是他有些纠结的小动作。
林子阳了然,过去师弟光是进阶丹药上都帮了他好几次,他也曾经投桃报李的做过小白鼠,为师弟试药,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因此他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褶,笑着回应:“好啊。”
何松书脸更红了,声音细若蚊呐:“师兄,这个药是一剂两服的,一半温开水送服,一半,一半是要抹在那个地方的...”
林子阳恍若晴天霹雳,他瞪大了眼睛:“不会是...我想的那个地方吧?”
师弟简直不敢抬头看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