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子辰的目光停滞了一瞬。
他将视线移到自己兴奋得即将爆炸的Yinjing上,耳边响着许岩粗哑的骂声,难以置信地皱了皱眉,就像鸡巴是被砥石或钢丝球一类的东西蹭起来的一样。他怔愣地听着许岩的怒吼,对方的斥骂声里夹杂着软绵绵的哭腔,靳子辰没有错过许岩罕见的脆弱,呼吸粗重,手掌覆住坚硬的rou棒,在许岩的声音里深深喘息,揉搓Jingye粘连的rou冠。
“……你个连狗都不如的人渣混账!都是你!你他妈让我成了个sao货、贱货、谁都能踩上一脚的Omega婊子!我Cao你妈的靳子辰,总有一天老子要提刀剁了你的鸡巴,放锅里煮了煎了喂狗吃!”
靳子辰上下撸动自己粗硬的jing身,欲望得到宣泄的快感爽得他头皮发麻,白浊黏腻的马眼逸出咕啾的溢Jing声。他倚在墙上,闭着双眼自慰,思绪在香艳的欲海里沉浮,一边听着许岩含着哭腔的叫骂,一边哑声道:“……宝贝,谁欺负你了?”
许岩几乎在咆哮:“你他妈喊谁宝贝!你他妈现在还想羞辱我,对不对?!”
“……哦。我没那意思,习惯了。”靳子辰好不容易恢复一些神智,又在Yinjing勃发的颤动中湮灭,“你……出什么事了……现在你那边是……晚上八九点吧……你专门打电话给我……嗯……就是想来骂我的?”
饶是许岩怒火再炽,此时也听出靳子辰的语气不对劲。他停住声音,疑惑地听手机另一端,顿时炸出一身鸡皮疙瘩:“Cao你妈,靳子辰,你要不要脸?!你——你他妈——”
“……嗯?”
靳子辰哼出一声濒临高chao的鼻音,低沉又带了几分莫名的性感,令许岩浑身发抖,手心沁出冷汗。靳子辰在手机那端自慰,喘息声酥痒地钻进他的耳道,仿佛还夹杂着炽热的呼吸,强jian着他大脑深处的每一根神经。
“……宝贝……嗯……先让我这么叫你吧,许岩……我快结束了……等我完事……你想怎么骂就怎……呃……”
说着他的呼吸愈发紊乱,掌心攥着rou棒迅猛地撸出shi润的水声。靳子辰嫌拿着手机费劲,干脆开了免提,双腿舒展在地砖上,痛快地释放起来。他许久没有这么强烈的性冲动,就像骤然炸开的烟火,沉积的性欲一旦爆发便不可收拾。淋漓的汗水从他腹肌饱满的腰间滑落,底裤内满是shi漉漉的黏Jing,喘息接二连三地从唇边滑逸,连周遭的空气都变得浓稠燥热。
靳子辰捋了一把被汗浸shi的额发,想到第一次在床上Cao干许岩的画面,想到对方身下那海绵般柔软缠人的小xue,刚刚射过的rou棒又硬涨挺立,气势汹汹地叫嚣起来。他又抚弄了第二次,这回不似最初那样拘紧,对着记忆里那个满面chao红,身子软成一滩春水的许岩,意乱情迷地喘息,满嘴yIn话张口就来。
“嗯……宝贝……再吸得紧一点……你的小sao屁股渴得很,我知道……我这就都射给你……宝贝,来,我这就插进你的saoxue里,Cao得你娇喘着叫老公……”
他紧绷弓起的高大身躯如野兽般充满了强悍的侵略性。靳子辰双眼被欲望烧灼成血红,瞧着尚在通话中的手机,就仿佛看见了另一端的许岩。他昏昏沉沉地凑上前,将昂扬的雄物挺在手机上方,开始又一轮水声嗞嗞的自慰,ru白色的Jingye黏黏地滴在明亮的屏幕上,gui头吐Jing的声音被放大到远在另一边的许岩的耳畔。
“靳子辰……我Cao你妈……”
这时,许岩的声音突然哽咽了,断断续续的,交织着痛恨和耻辱。之前那么狠毒的叫骂靳子辰都不为所动,现在听见许岩货真价实的哭声,他反倒清醒了,撸动Yinjing的手指一停,怔然道:“到底出了什么事,许岩?”
“你他妈开心了吧,靳子辰……不管到哪里,你永远夹在我们之间,Yin魂不散的……我现在是被你Cao烂的sao货了……你开心了吧……”
许岩的抽泣声愈发响亮,几乎压抑不住那汹涌的委屈和苦涩。靳子辰手掌微动,突然很想砸穿那块手机,把手臂伸进去,将人使劲搂入怀中。刚才还气势昂扬的Yinjing顿时垂软了,靳子辰站起身来,皱眉道:“你先说出了什么事,说完再骂。我夹在谁中间?你和凌正?谁又说你sao……”
嘟的一声,手机被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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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号被切断后,靳子辰试着往回打了几个,结果统统被许岩强行挂断。最后他打不进去了,想着自己的号码可能已经被许岩拉进了黑名单,不由心烦意乱,在床边坐了很久。
他目光直勾勾地盯着窗外逐渐浮现出晚霞的天空,金灿灿的余晖沿着海平面蜿蜒而来,就像一条条耀眼的环带。靳子辰握着手机,一个小时后,给楚俏打了个电话,沉默地听着信号流动的声音。
“喂,阿辰?”
“楚俏。”
靳子辰闷声说道,点燃了唇间的香烟,“许岩刚才给我打了个电话。”
“哦。”
对方的态度一下子冷下来,靳子辰深吸了一口醇辣的烟味,犹豫道,“那个,他那边,最近出了什么事?你跟我说说?”
另一边,楚俏盯着镜子里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