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能感知到鬼界Yin森的黑气,越向前走,身边的景色都灰暗不明起来,甚至一会儿是金光缭绕的仙境园林,一会儿却又成了鬼气森森的鬼城。
两人警惕前行,却一步踏出时,身边景色变换,环视四周,两人竟身处一鬼族闹市中!
林子阳环视自己,一身简陋的白色囚服,双手被红绳紧紧束缚,几乎要勒进rou里,下面好像什么都没有穿,屁股那里像是开了个口子一般,凉飕飕的。身后一人高高举起他,对着一奇形怪状的木驴插去。
他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力气,“噗哧一声被儿臂粗的假阳具直插进入,甚至顶到了他刚刚被捅开的宫口!
“呃!”他忍不住犯恶心,那把他插进刑具的鬼差却大声向四周看热闹的鬼宣布:“此人生前yIn贱,死后依然不止检点,犯yIn罪,特处以木驴游街,杖tun全刑!”
林子阳双手只能松松靠在这死物背上,被推着向前,原来这游街指得不是绕城,而是在主街上摆满越两百米的石块跑道,在这上面推行。
三人把木驴架上碎石块跑道,一边大声宣读他的罪名,一面推着他前进。
石道崎岖不平,几乎一步一颠簸,他不停地被颠出去又因为重力种种落下,“啊啊啊!”假阳具是坚硬的梨花木头制成,哪里能体会娇嫩的rou璧的感受,只会不停的惩处他的花xue和宫口,没走十米,他宫口已经又酸又痛,惊惧不定的紧紧抓住驴头,弓起腰身抬起屁股缓解这巨大的撞击,然而,身后鬼差见他把屁股抬起,露出了奇异的笑容。
他开始像唱戏一般大声唱道:“杖tun全刑预备刑——响声—”
他拿出两板子收往一柄的板子,在空气中挥动,啪啪两声,板子震动起来,周围民众看得兴奋起来,鬼差得意的唱道:“响声板长一尺,宽三寸,厚一分,责打不计入总数,取羞辱警示之意,声音要如同铜鼓一般。”
林子阳才抬起屁股,鬼差就一板子重重打下,“啪啪!”一声脆响,众人呢都交头接耳起来。
“唔!”林子阳吃痛,屁股像是被火烧了一下,印上一层厚厚的粉色。他被颠簸,种种坐下,又压到了刚刚的伤,疼的他脸色扭曲了一下。
这鬼差故意不让他好过,他抬起来避免木驴颠簸,却被身后此人抓住机会痛责,逼得他只能重重坐下,又压到被抽肿的tun部,苦不堪言。
两百米走了一个时辰,他被架下来时两股战战,红嫩的birou被艹的外翻,只不过都是痛苦,他一点也没能分泌黏ye保护自己,反倒因为痛苦内rou紧紧绞住假阳具,像是不舍得放开一般。
“伎奴yIn贱,这也不舍得放开!”鬼差边骂边架着他到了尽头的几处木架上。
那木架两端各有一根支柱,其间一片竖着的木板横放在上,一木板平放在下。两名鬼差将刑架安置在林子阳的面前,再将他两手小臂向内相对,按在刑架上方的木板之上,木板上一样设了金属扣环,正好将两手手腕扣在扣环上。
站立之后,裙摆自然垂了下来,鬼差将林子阳按倒,裙摆撩上去,tun部裸露出来,肚子靠在横放的木板上。
林子阳奋力向后看去,这鬼差竟然有着和慕容简一样的脸!
鬼差继续唱着程序:”预备刑之二——热tun—”,自刑具架上取了刑具,热tun板,紫荆木制,附把手,板面长七寸,宽五寸,厚三分。是一根小而宽的木板。杖tun无定数,至tun部全红为止他继续唱:”掌刑者就位。”
鬼差开始用热tun板打着林子阳屁股,与先前的节奏不同,板子短,打的也快,一板板也不分左右顺序,目的是将屁股打的一片通红,哪里肌肤看起来较白,板子就往哪边落,细密的痛楚连贯而来,无止无尽,又是另一种的难耐。
一会儿工夫,鬼差少说打了二三十板,tun部已明显的肿起,再吃板子,格外的热辣辣的疼痛,忍不住低声伸yin起来。又打了近二十板,退开了一步,仔细审视着这yIn伎红肿的tun部,还是提起热tun板,又是一阵抽打。
一板板的打下来,有时分散着各处打,有时集中狂打着某一处,似乎觉得那里还不够红肿,才半柱香不到,他的tun部大腿已经一片红肿。
又打了近二十板,才再次停下,这次鬼差审视了一会,继续唱到:“热tun完毕,共计六十五—”
他把林子阳从立着的刑架解下来,换成一平放的十字架春凳,两手腕处有铁环咔嚓一声扣紧,脚踝被红绳紧紧绑在凳子上。林子阳试着调动灵力,可现在自己简直就是一凡人,动弹不得,轻易被捆住双手双脚。
“主刑其一,耻藤,藤制,长三尺,直径三分,杖tun一百五十,用以教化良风,示辱于不知耻者。”鬼差向众人说明完,接着举起了藤条,猛力挥下,带着呼呼的风?声,结结实实的打在林子阳的屁股上,既为主刑,这一下的力道明显的与之前的刑罚不同,随着这一击,林子阳忍不住痛呼了一声。第二下接着抽落,破风声响,藤条击中,林子阳哀叫出声,不住的扭动着tun部,想要减缓疼痛,但是被固定在春凳上,怎么样也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