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假结束后,士兵们难得看到他们的将军神情困倦,其中包括阿斯卡和利马,作为队里唯二(利马不是新人类,实际上利马在这场性爱中只参与了前半程,普通人类的能力让他只能眼红着阿斯卡的各种saoCao作)的新人类,这很奇怪。
军装笔挺的将军正坐在书桌后小憩,白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上司,上次将军从公共浴室回来也是这样,情欲未退的shi润、红肿破皮的嘴唇,这次甚至更胜。
也许旁人看将军还是以往冷酷无情的模样,他却能看见将军眼尾狭带的风情和媚意,像得到满足的ji女一样靠着床头抽烟时的模样,简直让男人发疯。
白就要疯了。
而他的将军竟然在他的面前睡着了。
是他在咖啡下的药起作用了?白不敢轻举妄动,轻叫两声后将军还是没有反应才敢绕道办公桌后,将椅子旋转一周,面对着自己,也面对着阳光。
他手指颤抖着打开将军系得一丝不苟的领带,解开第一颗纽扣,露出布满吻痕和齿痕的脖颈,而将军Jing致的喉结不知道被哪个混蛋咬得全是牙印,整块皮肤都被嘬成紫色。
白像自虐一般验证着自己的想法,一颗一颗的纽扣被解开,将军明显肿了一圈的胸部上全是牙印吻痕,根本没有他当时上ru环时留下的指印,而ru晕和ru头大小都翻了一倍,在没有接受任何抚摸刺激的情况下也翘得老高,显然是被玩得过火还未恢复,仔细看胸部内侧甚至有破皮的摩擦痕迹。
他很快猜出那个混蛋在用将军的两个大nai子进行性交!将军可是还带着他的ru环的!将军可是...可是被他标记的!
白气呼呼地想。
往下是同样凄惨的腹肌,都是啃咬留下的痕迹,腰侧倒是有两个指印,大概是后入时留下的。想到这里白反倒红了脸颊,怀着奇怪的心情打开将军的裤子拉链,可是将军的屁股实在是太大了,白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在不打扰将军的情况的脱下整条裤子,只能露出疲软通红的性器。
他伸出舌头开始舔弄,想要这根大几把完全勃起,企图证明将军没有Jing疲力尽,可是他明白,这根鸡巴鲜艳的颜色已经证明将军这两天有多疯狂。
yIn荡的将军在睡梦中勃起呻yin着,白满足的舔着将军粗直的大rou棒,一会儿用舌尖舔,一会儿用舌苔磨,嘬着蘑菇头感受着汩汩冒出yIn水的射Jing口。
将军在睡梦中一无所知,痉挛地将Jingye喷进下属的嘴里。
白吐出将军的分身,在阳光下注视着将军的面孔和身体,慢慢品尝着将军的Jingye,只有神才有这种神圣不可侵犯的面孔,可是现在这具身体布满糜烂的yIn欲。
白又重新将将军的衣物整理整齐,悄悄离开了军长办公室。
疲乏的将军在药物的帮助下一直到傍晚才醒来,阿斯卡正在他旁边看文件,他揉了揉眉心,“我睡了多久?”
阿斯卡温柔地说,“6个小时,是我们太过分了,将军。”
陆将军神情一僵,翻看阿斯卡递过来的文件,想的却是两天两夜疯狂的性爱——床、阳台上、厨房里,以及机舱里。
他的休息室里每一寸都有他们做爱的痕迹,而这两个贪婪鬼竟然抱着他去了训练室,在他最爱的阿波罗号里将他的全身舔遍。
陆太一觉得全身又开始瘙痒起来,渴望得到男人的抚摸、亲吻,甚至更多。
“唔。”
陆太一将手伸进裤子里,抓到shi润的感觉,像是射Jing后没有及时清理的手感。他看了眼阿斯卡,阿斯卡毫无畏惧地看过来,甚至眨了眨眼睛。
是阿斯卡?
无辜的阿斯卡被当作变态的迷jian犯挨了一顿揍。
陆太一困倦的意识阻止了他yIn乱的身体,两天两夜的性事让他躺进柔软的被褥里瞬间进入梦乡。再醒来时,他竟然睡在阿斯卡的怀里。
独立成长的陆将军记忆里甚至没有来自母亲的拥抱,阿斯卡的怀抱温柔炙热,陆太一有些难为情。反倒是阿斯卡一改往日的唯命是从,将吻落在将军淡粉色的耳廓上,搭在将军腰身上的手抓到将军半勃起的性器。
“将军,我帮您好吗?”
将军没有答应却也没有挣扎,阿斯卡知道这是上司的默许。
轻柔的吻从将军的眉心向下,鼻尖、嘴唇、下巴,被利马那个混蛋折腾成紫色的喉结,yIn荡不堪的双ru,舌尖在将军的身体上走出一道yIn靡的水迹,直到将将军挺翘的性器吞进口里。
陆太一闷哼一声,敏感的gui头抵在柔软上,整根鸡巴被包裹住——他的副官正在为他深喉。
阿斯卡全心全意的伺候着将军,在察觉到将军的手穿进他的发丝时更加卖力,口腔像飞机杯一样疯狂的上下吞吐。
将军的几把又长又粗,硬度逼人,几乎要把他的咽喉刺穿,阿斯卡抬眼看着将军因为快感而抬高拉长的脖颈,与胸ru间形成一条性感的曲线。
“哈!阿斯卡!慢一点,阿斯卡,太快了唔唔!”
求饶的将军双腿将部下的头颅紧紧夹住,腰胯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