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找一块地方搭建实验室。还是想家里人了?下次我和你一起回来吧。我正努力缓和与拉文德先生之间的关系。”
“缓和关系?所以这个礼物……”明特难以置信地看着粉嫩嫩的礼盒外包装。“这里面是什么?”
“是我手工缝制的布老虎,红色的,像你的发色一样。团团你要吗?我做一个紫色的给你?”
明特现在更关心为什么要选粉色的包装纸。“包装纸是你选的?”
“不是,是谢默爷爷提议,说是拉文德先生会喜欢。但……我现在觉得答案应该是很不喜欢。”
明特现在可以确定加尔是被谢默先生给耍了,顺便来气一气自己的爷爷,真是太坏了!
“下次再要送我爷爷礼物,你来问我吧。我是被拉文德爷爷带大的,自然要比谢默先生更了解。”
加尔恍然大悟般,“对啊,我之前怎么没想到。不过这次拉文德先生应该更不喜欢我了吧?”
明特看着加尔惨淡的神色有些心疼,安慰道:“没事,我爷爷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你下次送更好的礼物也是可以挽回的。就是最近还是少出现在他面前为好。”
“老虎看来只能我自己挂家里了。”加尔惋惜道。“明特你喜欢吗?这个里面装的全是薰衣草。我也给你做一个吧,里面全装上薄荷。”
明特从来没想过某一天会有Alpha对自己说:我来给你缝一个布玩偶吧~
“你很擅长缝纫?”明特惊讶道。
“以前一个人没事就画画、做一些小玩意儿,擅长算不上,勉强能做些简单的。”
这时有人从塔楼的窗户边走过。明特赶忙把加尔推到窗户旁边的墙面上,用身体遮住加尔的身形。但加尔实在太高了,明特用力把加尔的肩膀往下按,他生怕加尔被外面的人发现。
加尔完全没搞清楚这是要干嘛,傻愣愣地被推靠在冰冷的石砖墙壁上。明特强行下压了几次无果后,不得不用一双紫色的双眸怒瞪加尔。
加尔没办法只好配合地保持一个屈膝的姿势。
“你们打算在这边待多久?”是五叔叔弗拉克斯的说话声。
“下午大概就会走。五叔是有事找我吗?”沉稳的声音是大姐努特。“我这次主要是来陪韦尔做检查,虽然不是第一次怀孕,这次确实闹腾得最厉害的。等这个小家伙出来我倒要看看是何许人也。敢把他的妈妈折腾成这样!”
“哈哈,或许像你一样?”
“像我?怎么会。”
“你妈怀你的时候是被闹得最惨的一次。”
“是吗…?”
弗拉克斯沉默了一会儿,“我想聊聊法勒。”
“哦?”努特颇有兴趣地挑眉。
“你也看到了像你们爷爷那样……其实很艰难。尤其对于有家室的人,我不能够不负责任地抛弃他们不管。你们爷爷为此付出了很多努力才勉强弥补了他身为一家之主的不尽责。法勒他还年轻,我希望能给他更多的机会去外面闯荡,见识更多的人,或许渐渐地他会发现这并不是爱情,只是青少年人对长辈的仰慕罢了。”
“Alpha对Alpha的仰慕吗?”
“嗯。”
“我倒觉得不是。法勒所经历过的远比您想象得要多,更远超同龄人。法勒不能被当作一个孩子来看。我比较建议五叔直接和他面对面谈一谈,您会发现他所做出的决定绝不是一时兴起,也不是青少年的懵懂。”
“你这么确信?”
“五叔,就算不是如此。法勒的意志我也不能够强行扭转。我做不到去刻意改变别人。不过如果您想远离现在的处境,有更多空间。我可以给您提供一个研究项目,不过有一个附加条件。您必须成为随军的军医,远赴战场,在边境待够至少三年。体验法勒小时候所看到所经历的那些。或许有助于您能想明白自己。”
“从军……让我想想吧。”
“五叔,您是不是觉得法勒是爷爷和谢默先生从战场上领养回来的小孩儿所以被他们的行为误导了?以为Alpha和Alpha天生就该如此?”
“嗯,没错。”
“您也可以换一个角度想。就因为他看到了,所以他知道Alpha和Alpha在一起并不容易。您有没有想过法勒为此纠结过,这是他深思熟虑,最终发现是自己的真心。他对您告白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鼓起勇气后的行动。”
夫拉克斯深吸一口气又呼出,“我需要想想。”
两人的谈话随着步子的走远从窗户边消失了。
明特这才从紧绷的神经下放松下来,“我还以为是爷爷。”他将视线从窗外转移看向加尔,这一看明特脸唰地一下子红了。
在刚才过于紧张的状态下,明特把加尔压在自己的怀里。加尔屈膝以后整张脸刚好卡在明特未穿束胸的乳沟里。只要再一侧脸,就可以亲吻到乳头。
加尔注意到明特神情的变化,盯着明特的双眼试探地转头用牙齿去啮咬明特其中一个乳粒,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