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治绮靡的红痣蔓延开来,先是零星的几点,继而增加,接着蔓延至整个身体。
白皙流畅的绅替上印满了红点,既像是妖冶的花纹,也像是来自神秘空间的召唤。
牧秋有些懒散的坐在床头,看着手上密集却又带着美感的红点,不禁挑眉,他的眼中依旧如蜜糖一般甜蜜,嘴角也依旧带着醉人的弧度。
??“牧秋~”
黑兔子又来了,烦不胜烦。
牧秋斜了斜眼,嫌弃的很,一开始还挺好玩的,但时间久了,便也看出了关型要跟自己绑在一起的意图,你不厌烦,我还嫌弃了呢。
牧秋撇了撇嘴,伸了个懒腰,手腕上的链子随着自己的动作,哗哗作响,手指捏了捏,骨头一扭一正,从细长的锁链中挣脱开来。
未被细致拯救的手腕与脚踝受了伤,深色的血丝从伤口溢出,滴落至深红色的地毯。
白皙却纤细的手布满了血,带着奇异的凄惨美,如杀了人之后的带着恐怖的美感。
牧秋的脚腕似乎是Cao作不当,有些扭了,他慢慢的移步到阳台,脚踝刺痛,却无法阻止牧秋的步伐,血色蔓延至线条优美的指甲,最后落下,就如人生。
牧秋拖着疲软的深埋在药物里的身体,爬上了阳台,他悠然自得的望着明媚的阳光,独具一格,不知道黑兔子会作出怎样的反应呢?
光还存着微凉的暖意,却依旧温暖耀眼,牧秋握住这束光,就像握住了整个世界。
他微微侧过头,他背对着阳光,对慌乱跑上来的关型给予了一个好看的,邪气凛然的笑,一点也不像他之前的模样,或者说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你太黏人了。”
关型瞪大了眼,惊恐的扑上牧秋的位置,声音不复颓靡,而是刺耳:“不要!”
在将将碰触到牧秋的衣角时,却见牧秋如同飞蛾扑火般的向下投去。
即使现在的他不再同以前一样好看,可他的风度姿态却一如既往。
美丽的太阳似乎在一瞬间亮了许多,又在下一秒暗下。
无聊啊——
无法提起兴趣——
死亡或许是好的归途『』
关型怔怔的看着自己未抓住光的手,睫羽颤动,竟从眼角滴下晶莹的泪。
“牧秋……这不可能的……不可能……”关型他蹲了下来,身体像是无力支撑一样,默默的捂住脸,透明的泪接连不断。
“真的是好冷啊。”缺少了光的关型在心中道。
底下的人知道这个人是关型的心上人,所以只是守在一旁并不敢动。
脚底微麻,关型缓了缓抹了泪:“我要去处理好秋的身体,我……不能……”
他迈着苍凉的步伐下了楼,他一点一点的处理好,看着如昨晚一样的牧秋,不禁泪落。
关型抱起了身体渐凉的牧秋,泪流满面,“不要丢下我,我喜欢你啊啊啊………”
关型静静地抱着牧秋在屋中端坐了一宿,天明时,他眼神不带半丝Yin翳,温柔的看着怀中的牧秋,最后他在牧秋的头上印下此生最后一个有温度的吻。
*
离开了校园的林朝无力的望着手机上的日期,已经是未见到牧秋的第五天了。
思念,极其思念。
林朝从保险箱中掏出配的钥匙,走到牧秋的家门前,拜托了大佬做出来的钥匙极其给力,他顺利的进入牧秋的家。
牧秋的家如他的人一样简洁明了,林朝坐在白色的沙发上,手中摩挲着一张照片,照片上的牧秋眼里都是满满的笑意,耀眼的无法想象。
林朝摘下眼镜,在沙发上小憩。
梦中他似乎见到了牧秋,梦中的牧秋很是温柔,林朝牧秋很是要好,梦还未做完,便被人打破慰藉。
林朝睁开眼,发现来人是关型,距上次相见,关型似乎憔悴了不少,眼底的青黑清晰可见。
林朝冷笑着,正打算冲上去揍一顿关型,却被关型的话语惊到,楞在了原地。
“林朝,我这次是来告诉你。”关型闭了闭眼,说出这个残酷的消息:“牧秋死了。”
林朝瞪大眼,厉声:“不可能,这一切都是你在使计,让我不再找牧秋。”
关型沉了声:“明天是他的葬礼。”
说完,关型就走了,转身时依稀见到刺眼的光。
林朝楞在了原地,最后他抹了一把脸:“这一定是骗局,我要去揭穿他。”
*
易梨诏正召唤着属下实行拯救牧秋小王子的计划时,一个专门负责盯梢的属下有些慌乱的打了个电话。
“少爷,牧秋……他跳楼了……”
易梨诏有些愣怔的放下手中拿着的枪械,心中怅然若失,他捂住自己的空荡荡的心,“牧秋……死了?”
“是的,在今天下午他就跳楼了。”
“哦。”易梨诏淡漠的挂掉,呆呆的坐在椅上,眼神没有半点着落。
跳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