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昏暗的酒吧里,五颜六色的灯光照在迟淮涉世未深的脸上,平日里那双干净澄澈的眼睛里此刻满是慌乱。
“别、别过来。我是来……来接傅哲瀚的。”从未踏进过酒吧一步的迟淮被眼前的妖魔鬼怪吓到了,话都说不利索了,甚至抖出了绵羊音。
“哟,这就是傅少的那个小男友?看起来不错啊。”几个纨绔子弟把迟淮围在墙角,打量他时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件商品。
“他在哪?”迟淮怯生生地开口。
半夜十二点半,迟淮在寝室睡得正香,突然一个电话把他吵醒。电话那头的傅哲瀚凶巴巴的,说自己酒喝多了没人管,“要是你不来的话……我……”。最后一句话说得极具威胁感,又掺杂了一个委屈劲儿,轻易就激起了迟淮的怜爱之心。
“你在哪?等我。”迟淮轻易就上钩了。
傅哲瀚报出了地址和包间号,然后就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那儿呢。”带头的那个纨绔叫陈笛,虽然年纪不大,但却是傅哲瀚所有狐朋狗友中玩得最大的那个。男女通吃,荤素不忌,最“辉煌”的战绩是他曾经和一别墅的男男女女玩了三天三夜,玩遍了各种play,在Jing尽人亡的边缘徘徊了几百回。
顺着陈笛手指的方向,迟淮看到了正在和人把酒言欢的傅哲瀚。迟淮在看傅哲瀚,陈笛也在打量着迟淮。
原本睡得好好的,却被一个电话吵醒,睡懵了的迟淮随便在情趣内衣外套了校服外套就出门了。一身校服的迟淮显得与夜场中穿着暴露的男男女女们格格不入。
“要把人带走可以,先把这酒喝了。”陈笛一边说着,一边晃了晃自己手中的酒杯,摇曳的红酒杯里是大半杯的白酒。
迟淮这人日天日地啥都行,就是喝酒不行。一杯倒的垃圾选手迟淮估摸着这一杯酒下肚,别说带走傅哲瀚了,自己能不能回去都说不定。但是为了傅哲瀚,他还是接过过了陈笛手中的酒杯,陈笛将手中的酒杯递给迟淮的同时,顺势倚在了迟淮的身上。
迟淮又想骂人了。
“Cao!陈笛你看清楚咯,两个0在一起没结果的。”不用迟淮开口,旁边看热闹的先开始起哄了。
迟淮没说话,沉默着一口干掉了杯中的酒。陈笛本来还想再刁难一下这个小朋友,但看着这个架势,觉得迟淮真是个痴情种来的。
见到陈笛没有再加阻拦,迟淮扶起傅哲瀚就准备离开。谁知道瘫坐在沙发上的傅哲瀚一点都不领情。
傅哲瀚手臂发力,一把将毫无防备的迟淮拉进了自己的怀里,然后翻身将他压倒在身下。身边围着的莺莺燕燕们一点准备都没有,都被傅哲瀚突然的举动吓到了,一哄而散。
“你们怎么站那么远呢?能看到个屁。”傅哲瀚嘴里叼着根烟,含糊不清地说着。迟淮盯着猩红的烟头和一寸寸燃尽的烟灰,生怕会突然抖落在自己身上,光是简单脑补就让他心里一慌。
“也别光看着了,一起来玩呗。”傅哲瀚不知道脑子哪根筋又不对了,站起身来跌跌撞撞走到了一旁,剩迟淮一个人还没搞清状况,被留在原地。
那群纨绔也都不是什么好人,听到傅哲瀚说一起玩的时候还将信将疑,不敢下手,但是转眼又看到傅哲瀚此刻一副看戏的模样,就放心大胆地凑了上来,开始对迟淮动手动脚。
迟淮平时也没见过这种阵仗,说白了他就是恃宠而骄,以为自己摸透了傅哲瀚的小心思,以为傅哲瀚真的喜欢自己……晚一步认清现实的迟淮终于觉得不对劲了。一阵慌乱袭上心头,迟淮下意识地想要爬起来,但是神经中枢系统被酒Jing麻痹,整个世界都天旋地转。
“对不起……”怎么就对不起了。
“我知道错了……”哪错了我错哪了?
人在酒吧不得不低头,迟淮祈求傅哲瀚能放过他,声音听起来卑微又可怜。但是夜店里的背景音乐响炸天,迟淮竭力嘶喊的声音被音浪吞没。透过重重人影,迟淮看到醉醺醺的傅哲瀚站在一边,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自己被人侵犯。
疲软无力的四肢让迟淮放弃挣扎,自暴自弃的迟淮躺在沙发上,感叹这沙发质量不错还挺软乎的……
Jing虫上脑的一群人将迟淮困住,七手八脚地就开始上手摸。
奇怪的感觉在身体中蔓延,难于言喻的空虚感袭上心头,莫名的燥热感席卷全身。而陌生人的触碰变成了最好的解药。迟淮能感受到很多双手在自己身体上揉捏着,能感受到自己的ru头在别人的手中一点点变硬,身体上被触摸的部位有丝丝清凉感,缓解了体内的焦躁不安。
不错,舒服。
情迷意乱之间,迟淮感觉到有人脱掉了自己的裤子,不安分的手还顺着校服下摆钻了进来,揉捏着自己的腰部。本来就不坚定的反抗之心也随着快感的来临而动摇得厉害,僵硬的身体渐渐放软,人有人处置。
不得不说,迟淮非常享受这种被人抚弄的快感,摸到就是爽到,头昏脑涨的迟淮也管不了更多了。
一双到手揉捏着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