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抓住他的腿迫使他双腿分开,用手拨弄他的Yinjing,看他扭动哭叫,越来越多的手指往他后xue里深,来之前整理好的身体恢复了原状,并没有完全打开,xue口十分紧致,手指猛地伸进去还会引起疼痛。
“啊啊啊——各位客人,放过我吧,呜呜呜……”他抓着桌子的边缘开始啜泣,他手上的托盘早就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劲瘦的腰被人牢牢抓着,仰躺在桌上把自己的后xue露出来。
“不愧是贵族老爷们养的性奴啊,这软洞还真是诱人。”那人把手指抽出来,带出了一条银丝,“还会自己流出ye体呢!”
“就因为眼睛坏了所以丢出来了?还真是暴殄天物。”
有的人过来亲他的唇,却被他躲开,那人恼羞成怒,抓着他的头发扇了他两巴掌,打得他连声求饶。
“妈的sao货,都被卖到这里了还以为自己是什么禁脔,不被人cao烂就不错了!”那人抓住他的铃口用指甲掐上面的软rou,兰特疼得直蹬腿。
“啊!呜……客人……别,别这样……”他的眼泪早就打shi了眼罩,脸颊都被打shi了,那人捏住他的双颊非要他张开嘴与他亲吻,他摇头躲避,却被人拽着脚踝拖回去。一个冠头抵住了他的xue口,他好似十分慌乱地往后退,却再次被拉回来,Yinjing一下子进入他的身体,他尖叫了一声躺在桌上喘息。
他们扯开他的腿一个接着一个的进来,趴在他身上舔弄,ru头被人用牙齿撕扯,刚长出来的新rou仿佛又要被扯掉,他在这群人身下尖叫求饶,却只换来更yIn邪的哄笑,他们将酒泼在他身上,酒Jing蒸发带走他身上的热量,让他止不住地颤抖。
漂亮的性奴一直在哭,这软弱的哭声在嘈杂的酒馆里反倒成了助兴剂,他们将Jingye射在他脸上身上和后xue里,身上唯一一点装饰也被扯烂了。
他无处可逃,何况他要是敢逃,那些人总会把他抓回来惩罚一番,将刮冰的铁片掰弯,然后对准他的Yinjing放开,铁片直接打在他的Yinjing上,比鞭子还疼,原本硬挺的rou棒瞬间软了下来,疼痛让她弯下了腰。
后xue在多人的cao弄下变得越来越shi软,能含下的东西也越来越多,开始只是一个接着一个地cao弄他,后面便成了三五成群地进入他的身体。
酒馆里可不止血族,三教九流的人都有,他们可不懂得温柔为何物。
“嘶,这荡货还挺野,老子的胳膊都被他抓破了,还他妈哭呢!”他从别人的Yinjing后面进入,后xue被撑开的疼痛让兰特又哭又叫,抓着自己的胸部揉搓。
一晚上的时光说短不短,说长不长,当四周的烛火渐渐熄灭,酒馆中欢闹的声音才渐渐停下来。
兰特像一块破布一样被扔在沙发上,Yinjing被打肿了,铃口冒出几点可怜的yInye,身上全是别的男人留下来的东西。后xue里被人灌了酒,屁股上连着xue口都是一片脏污。他似乎茫然地躺着,直到老板过来把他扔到地上,并且大声呵斥他。
“你看你!弄坏这么多东西,你说怎么办!”
他颤颤巍巍站起来,各种ye体从后xue流到腿上,“抱……抱歉,我会赔的……”
老板看他这模样,下腹也有些发热,不过念在是威尔逊子爵送来的人,他只是哼了一声,“你这样子,只怕每天都要打碎几个杯子。”
兰特抖了一下,只一晚上,他便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要不这样,要是有人跟你做,你得要小费,收来的小费交到我这里,我就不计较其他了。”
“好的,谢谢您,您真是个大好人。”兰特一边抹着泪一边感谢他。
等到老板走了之后,兰特收拾掉地上的东西,慢悠悠地走回自己的房间,然后把眼罩摘掉扔到了一边。他放了桶凉水坐浴盆,冲洗身上的燥热。
老实说,他还挺喜欢昨天晚上那股热闹劲,不过实在有违他的原则,他在床上可不想说拒绝的话,这太扫兴了,好在昨晚并不是一无所获,有几个低等血族也在。
从那天起,兰特就开始了他的酒馆卖yIn生活,再进入酒馆的时候倒也不推拒了,要是有人想跟他做,他便顺从地让别人弄他,不过做完之后他总要翘起屁股红着脸乞求道:“先生,可以给点小费吗?塞在这里就好。”
有些人是不会给的,甚至还会把酒泼在他身上或者揍他一顿,当然大多时候他总能满载而归,后xue里装满硬币,甚至有些人会签张不菲的支票给他。
血族,尤其是不那么低等的血族,甚至会邀请他上门服务。
大约一个月后,兰特已经将情报收集的差不多了,而约书亚也如约来接他回去。
“亲爱的,你看起来更加可口了。”约书亚的目光在他身上流连。
“时间匆忙,一会我恐怕要弄脏您的车了,您不介意吧。”
“当然。”
兰特笑了笑,在车厢中抬起了腿,一手伸入后方插入两根手指将xue口打开,一堆略显粘稠的ye体从里面流出来,仿佛他是一颗五分熟的鸡蛋,里面裹着蛋清和蛋黄。
约书亚坐过去,用纸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