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特几乎是爬着出魔宫的,他后面简直像坏掉了一样,抽搐着没法停下,rou洞不断地绞紧,却没有东西来安慰它,空虚感几乎让他无法站立。
曾有人说,“公爵大人,你迟早有一天会死在男人的Yinjing上。”兰特却忍不住想,现在要是有个人来cao死他该多好。
兰特把恶果放进衣兜,顺着冥河往回走。他身上的恶魔气息吸引了不少在魔宫外徘徊的幽灵,或许里面还有一些海盗船上的海盗,也或者是他在当年那场叛乱中杀掉的人。不过有魔王的契约烙印在,这些鬼魂并不敢接近。
回到教廷之下的时候索亚在出口处等他,看他连路都走不稳的样子心里很是烦躁,把薄荷烟丢进了河水里。
兰特扶着墙走到他身边,抓住他的袖子把脸埋在他胸口,一向要说些yIn词艳语的嘴也紧闭着。索亚感受到他身体的颤抖,鬼使神差地往他身后摸了一把。
裤子shi透了。
“这才一天,你就把自己弄成这幅模样。”索亚黑着脸把他抱了起来。
兰特无话可说,他现在才明白魔王的契约烙印有多可怕,即使他平常再yIn荡,只要他想克制,还是能够克制得住自己,然而从魔宫出来,离魔王越远,他的身体越不受控制,两条腿撑不住他身体的重量,后xue不断重复高chao时的状态,恨不得立刻把衣服撕碎跪在男人脚下求人cao他。
可是他不可能在教廷久留,他还得回领地处理一下事物,然后去东大陆寻找苏醒的黑暗。
索亚把他抱进房间里,解开他的衣服就看见了魔王给他戴上的装饰,伸手就要把那些东西拿下来,却被兰特挡住了,教皇没问他原因,只是很烦躁地帮他把衣服穿好。
兰特勾住他的腿,声音沙哑地叫道:“主人……”
索亚目光沉沉地站在一旁看着他,“别叫我主人。”
兰特愣了一下,缓缓笑起来,“索亚,你生气了。”
“难道我不该生气吗。”
“何必呢,你要是为我这样的人生气,未免太不值得了。”兰特从床上坐起来,从床头抽了一支薄荷烟出来给自己点上。清凉的味道暂时让他好受了些,“你要是不愿意做,我当然没法逼你,那只能明年见了。”
他扶着柱子站起来,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其实也没什么东西要带走,因为他什么都不曾带来——就准备离开了。
索亚在后面站了一会,又冲过去把他压在了墙上,湛蓝的眼睛里仿佛酝酿着暴风雪。
“我不是在生你的气,兰特,我是在生我自己的气。”索亚与他对视,看着他那双金红色的眼睛,如骄阳灿烂却在逐渐冷却的眼睛,“我气我自己明明知道你都要去做些什么,却从来都拦不住你。”
兰特俏皮地歪了下头,“这样挺好的,我可不喜欢别人插足我的生活。”
“七年了,我不是没想过你会有一天为我而停下。我甚至想过如果你只是需要有人来满足你的性欲的话,我可以……”
“教皇陛下,都七年了,你为何偏偏要如今才说。”兰特很是无奈,“你还不清楚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我没有与谁定下终身的必要,我永远年轻,永远漂亮,总有人会愿意上我的。”
索亚的眼神有些颤动,兰特的话太过理所当然,恰似一盆冷水浇灭了他内心的悸动,“你最近……活动变得频繁了,是因为蒙恩·爱德华吗?”
兰特皱了皱眉,莫科罗许多贵族都知道他是爱德华带来的人,也知道他对爱德华的态度有些不一般,但总是提起爱德华,不免让他有些烦躁。“跟他有点关系,但是也没太大关系。”
“小爱德华快成年了,听说他越来越像他的生父。”
“他们是亲生父子,像是应该的。”
“但是你在他身上发现过他母亲的特征吗?或者说,你见过他儿子的生母吗?”索亚逼近了他,热气喷洒在他耳边。
兰特垂下了眼帘,侧头吸了一口烟,“见没见过又如何,我并不需要知道她是谁。”
“他的妻子,没有姓名,没有家族,他只说她死了,却连墓葬都没有,‘爱德华公爵的妻子’这样一个人真的存在吗?他要是不曾结婚,你是不是就会为他停下来?”索亚掰过他的头迫使他直视自己。
有人迫切想得到一个答案。
有人迫切想回避一个问题。
兰特把烟吐到他脸上,“人的rou身不可分割,灵魂同样不可分割,桑·爱德华的存在,就意味着爱德华是有妇之夫,所以你的假设不成立。很抱歉教皇陛下,我该走了。”
兰特扒开他的手,匆忙走了出去。
及至离开了教廷兰特才停下脚步。
他似乎显得过于慌乱了,离开的背影似乎也有些狼狈。
关于爱德华要是从未婚配这件事,他不是没有设想过,他曾想爱德华要是不曾娶妻生子是不是就不会推开自己,也曾想过要是早一点与他相遇,但都是些陈年旧事了,兰特自嘲般笑着抹了把脸,朝一边走去,他的管家早已开着车在那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