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海没有想过自己还有主动找梁世勋的这一天,更没有想过会是因为这样的事情。
连海羞愤欲死,那边接了电话,还没等对方开口说话,连海就飞快的说:“你上次是从什么地方买的春药?我想买,我明天就要,急用。”
听筒里传来对方大呼小叫的声音:“连大叔?是连大叔吗?为什么你会急用春药?你又要去找别的野男人吗?”
连海疑惑的拿起手机对了一下号码,是梁世勋的没错啊,连海重新拿起电话:“你是谁?我找梁世勋。”
“连叔,我啦,我啦。”
“你是谁啊?”连海冷下声音。
“殷离啦,连叔你不记得我啦?”
连海挠挠头:“哦,殷离啊,好久不见,梁世勋呢?”
对面的殷离简直要委屈死啦:“连叔,这么久没见你就知道要找梁哥,都不问问我出什么事了吗?”
他能出什么事?不让别人出事就不错了,无法无天的小少爷一个。
心里是这么想的,但要真这么说,连海能想象以后的日子,就别想清净了,于是他叹了口气满足殷离的愿望,口气敷衍的问:“为什么这么久不见呀?你怎么了?”
殷离也不在乎连海的敷衍,他主要想诉苦。
于是殷离哭唧唧的问连海:“梁哥说,你和洛哥,不对,重来。”
“梁哥说你和洛文轩在一起了,有没有这回事?”
殷离也没想要连海真的回答,连珠炮一样接着说:“你不要和洛文轩在一起啦,连叔,他就是个自私鬼,还超卑鄙的,他看我年轻帅气,怕我把你抢走,你知道他干了什么吗?”
连海……哎,配合,配合:“他干了什么?”
“他把我们的事告诉我爸妈了,呜呜呜呜呜,我被我爸妈关起来了,现在还不让我出门呢,就只让我见几个哥哥,呜呜呜呜呜,连叔,我好想你,不要和洛文轩那个Yin险小人在一起好不好?”
“好。”
“嗯?”殷离明显没反应过来:“连叔,你答应了?”
“嗯。”
“耶,我就知道连叔最爱我了,连叔你一定要等我呀,我爸妈不可能关我一辈子的,早晚我都能出来的,一定要等我啊。”
你想多了孩子。
不过连海也不解释,而是继续问:“梁世勋呢?”
“哦,梁哥被我爸妈叫走了,不过你要春药,不用找梁哥,我知道哪里有卖的,一分钟见效,持久给力,不过你得告诉我你买春药干什么?要是为了和野男人约会,我是不干的。”
连海:你被你爸妈关的真心不冤枉。
最终连海还是问到了春药的卖家地址,殷离之所以愿意告诉他,是因为殷离没有十亿,没办法帮连海还钱的事实打击到了这个孩子。
没本事帮连海付违约金,自然也就没权利管连海拍不拍床戏。
连海要,殷离只能老老实实交地址。
原计划第二天就开拍的,也因为连海的担心推迟几天才拍摄。
没办法,连海实在是怕常乐有病,一个给见都没见过的人发鸡鸡照的人,连海很难想象他的私生活会开放到什么程度,所以一定要常乐拿出最近日期的体检报告,他才肯拍摄。
因为体检报告的事情耽误了几天,连海正好也把春天的小丸子准备好。
等到开拍的这一天,连海本来以为他要演戏份比较多的夹心饼干攻。
这个人很难演,看似简单的只用下半身思考,实际上却是个很复杂的角色,与其说这是部双男主的戏,不如说是大男主戏。
另一个男主受虽然不至于是一张背景板,但人物设定的角色本身实际上并无亮点。
不是说受就不煎熬了,只是现实社会中像受这样的gay太多了,很普遍,所以没有新意,连海相信自己也能把这个角色演活,但因为没新意所以戏份并不多。
戏份少,也正正适合圈外人常乐,主角攻的角色,没有系统学习过的他驾驭不了的,也正好常乐也只是来片子里打炮的,戏多戏少无所谓的。
本该是这样的。
一句话但凡加了本该两个字,就说明事情向着出乎意料的地方发展了。
没错,连海演了不复杂的角色受,常乐反而演了这部戏的绝对男主——攻。
常乐一定要演攻,不是因为他是男主,也不是因为他想要干连海,仅仅是因为这个角色的床戏特别多,而且是和很多很多的不同的人。
之前连海也看了,这部戏成片其实床戏的部分并不多,主角都只能有两场更不用说主角从前的炮友们了。
他们连名字都不配拥有,自然不会占用多少胶片,一个人几秒钟,露个脸,顶多再露个身材而已,所以并不会真的做,都是找一些群演摆个姿势。
到常乐这里就不是了,戏里明明说了这些人都是他的炮友,怎么可以只摆姿势?这算什么炮友,不都说当演员得敬业吗?
常乐一句话,就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