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江白月低着头,从书包里拿出六张试卷和一张成绩单,乖巧地放在桌上。
试卷被人拿起,成绩单也不落下。
江白月抿着唇,房间里只有翻动试卷的哗哗声,无形的压力扼在心头,想逃离却丝毫不敢动。
片刻后,试卷被人放下,江白月的心也跟着一沉,头顶传来温柔的笑声:“哥哥站过来些。”
江白月哆哆嗦嗦地站过去。
江霁安有些好笑,起身揽过江白月的肩:“哥哥怕什么?”
看了眼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弟弟,再看着桌上放的沉木戒尺,江白月继续低着头不说话。
另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哥哥这次后退了三十名。”
江霁安补充:“试卷上不该错的题错了十道。”
江白月简直要哭了,抓着江霁安的衣摆,委屈地说:“我,我有认真的,卷子太难了,我……”声音在江霁月的注视下渐渐低了下去。
江霁安揉揉他的头,将他推到江霁辰跟前。
江霁辰拿起戒尺,依旧冷冷的:“哥哥,手。”压下江白月伸出的右手,“左手。”
江白月哭丧着脸,罚左手那么意味着等会他肯定不会太好过。
从什么时候起,两个从小跟在自己身后喊着哥哥被迫四处闯祸的弟弟已经长得比自己还高,开始拿着戒尺训诫自己。
江白月怯怯地伸着左手,柔嫩的掌心被打出一道红印,手掌轻轻瑟缩了一下,紧接着第二下更狠地砸在了掌心。
江白月哭叫一声,抬眼偷偷打量着江霁辰的脸色,继续一动不动地挨着罚。
掌心受责的面积本就不打,于是伤痛一层叠着一层,整个手心都好似发酵了般肿高,江白月疼得受不了了,终于在二十五下后说什么也不肯挨了。
江霁辰冷着脸,戒尺轻轻敲在江白月手背上,说:“手。”
江白月害怕地看着弟弟,右手捂着左手死死扣在胸前,拼命摇头。
江霁辰皱眉:“还有十五下。”
江白月开始无比怀恋曾经赖在自己怀里撒娇的两个弟弟,明明小时候那么可爱,长大后怎么就变成了魔鬼。
“不要,霁辰,我疼……”这俩孩子一定是高一的时候吃错了药!
一旁的江霁安笑得温柔,不容抗拒地拉过江白月的右手,又将左手放进自己掌心中轻轻按压揉捏,柔声说:“哥哥,这四十下是你该受的,不是吗?”
江白月反手握住弟弟的手,眼眶红了红,可怜见儿地求饶:“不要,霁安霁辰,我疼,别打了好不好?”
江霁安盯着两人交握的双手,强硬地将江白月左手重新拉到江霁辰面前,眼神示意江霁辰继续。
江霁辰却放下戒尺,对上江白月害怕的视线,静静说:“哥哥,你想逃罚吗?”
江白月瞬间噤了声,逃罚的苦他吃过一次,被二人轮番训诫后强按在实木椅子上写检讨的经历太过悲惨,他不想再品尝第二次。
“唔,你打吧……”乖乖伸出左手。
戒尺继续不带感情的落下,江白月强忍住呼痛声,只在戒尺砸下时小声呜咽。
剩下的十五下实打实地痛进了rou里,两个小魔鬼却不放过他,将试卷放在桌上,点了点桌面对江白月说:“过来,哥哥。”
江白月认命地过去,江霁辰道:“哥哥,规矩没忘吧?”
江白月眼眶更红了,颤颤巍巍地脱了裤子,内裤也没放过,光着下身趴伏在书桌上,将屁股抬高。
江霁安满意地拍了拍尚且白软的小屁股,拿着纸笔走到江白月面前,抽出一张物理试卷开始讲解。
工整有力的字迹被写在纸上,一条条物理公式清晰明了,江白月看着眼前骨节分明的手指有些出神。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弟弟很优秀,所以也乐得自在,只要不考倒数第一便是满足。但自从这两个死孩子读了高一后便不再与他亲近,而是一张张拿出他考过的试卷,一遍遍给他讲解错题。
一开始江白月觉得别扭又奇怪,反抗多次后似乎彻底惹恼了这二人,被一前一后摁在书桌上责打,不管怎么哭喊叫骂都不曾停下,一只小屁股被打得通红,三天都坐不下凳子。
之后,江白月不得不接受了这种相处模式。
“听懂了吗?”江霁安停下笔,“哥哥自己做一遍吧。”
江白月眨眼,支支吾吾的:“我,我......”
身后蓦然一痛,江霁辰严厉道:“哥哥,你走神了。”
江霁安叹气,摸着江白月脑袋,“哥哥,认真听。”
江白月很不爽这哄小孩的语气,明明他才是哥哥,可震慑性十足的戒尺就抵在屁股上,打又打不过,反抗还会被揍,他只能乖乖地继续听。
江霁安十分耐心地再次讲解了一遍,但江白月还是出了错,江霁辰只看了一眼,便在白嫩的小屁股上抽了一记。
两道红檩整齐地贯穿了两瓣tunrou,江白月求助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