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阳光越过窗檐,在光滑的青瓷地板上折射出团团的白光。
江白月跪在Yin影处,白净的衬衫穿戴整齐,下身却是赤裸着。
江霁安执了本诗集,坐在对面椅子上,手里的软鞭Jing准无误地抽在江白月大腿内侧,留下浅浅的粉色,“哥哥,腿分开些。”
江白月忍着羞耻将双腿打开到更大,早已硬挺的Yinjing微微跳动两下。
江霁安放下书,用鞭梢划过高耸的前端,调笑道:“小家伙真Jing神。”
江白月耳根泛红,江霁安对着小江白月轻轻抽上一鞭,皮革滑过柱身,轻微的刺痛感中混着麻麻的痒意,Jing神的小家伙又不可控地抬了抬头。江霁安有一下没一下的抽着,江白月跪立不稳,被逗弄的部位紫涨挺翘,玲口处滴出几滴清泪,shi漉漉地向沟壑蜿蜒。
十下过后,江霁安执鞭上移,从腹部到前胸,所过之处引起一阵颤栗,最后在ru尖打着转儿,又惹得衬衫上暧昧地凸起两点。江白月闷哼出声,敏感的ru尖立马挨了一鞭,麻痒过后是一片火辣的疼。
江霁安笑着说:“嘘,哥哥,我现在不想听到你的声音。”
挑弄仍在继续,酥麻交织着疼痛,所有的感官都随着软鞭牵动,身体渐渐热了起来,江白月安静地跪着,打着颤的大腿却显出了他此刻的难耐,英俊挺立的五官上蒙了薄薄的细汗。
在他快要坚持不住时江霁安停下了鞭打,爱怜地将人搂紧,浅浅接着吻,说:“哥哥真乖,这是奖励。”
浅尝辄止的亲吻唤起了更多的情chao,江白月粗喘两下,浓墨般的眼眸被水光晕染,粉润的双唇一张一合,欲语还休地翕动不止,探出殷红的舌尖。
无声的邀约令江霁安眸色一沉,拇指摁住shi软的嘴唇狠狠摩挲,声音有些黯哑:“哥哥该说什么?”
江白月将拇指卷进唇中,慢慢吸吮着,shi滑的小舌还在指腹上打了个转儿,他说:“请主人享用奴隶。”
“啧,sao货。”
一阵天旋地转,江白月被压在了床上,这里是江霁安与江霁辰的寝室,两人毫无悬念地考上了D大金融系,分配宿舍时和大四的学长一起,因此常年都是两个人在宿舍。D戏剧学院也在D市,两所学校隔着不远,为了方便江白月经常来D大。
当然,这种方便就体现在此刻。
宽敞整洁的房间内只有二人,窗帘还未拉上,虽然床位在视线的死角,江白月难免还是有些羞耻。
江霁安解开他的衬衫,将肿立的一点叼在嘴中,用牙齿轻轻噬咬。刚刚鞭打出的红痕被舌头舔过,留下一道道shi痕,江霁安将衬衫完全脱下,绑住江白月手腕,按压在头顶。
江白月大张着腿,下身一览无遗,江霁安重新拿起软鞭道:“哥哥真不乖,刚刚居然勾引主人,是不是该罚?”
ru尖温暖chaoshi的触感蓦然消失,江白月朦胧地睁着眼,表情竟有些无辜。
江霁安轻啧一声,抬手抽在大腿内侧的嫩rou上,说:“光顾着发sao,哥哥是忘了规矩吗?”
尖锐的疼痛让江白月反射性得紧闭上大腿,有些清醒的眸子冷不丁对上江霁安含笑的眼神,情欲立马退得一干二净,江白月重新张开腿,有些害怕地说:“唔,对不起,我......”
江霁安补上一鞭,右腿内侧整齐地排列着两条淡粉的细痕,慢悠悠道:“哥哥不需要道歉,做错了事该受到惩罚才对。”
大腿内侧的嫩rou不该受此苛责,整条大腿都在发抖,江白月不敢重新合上,反而讨好地打开到最大地说:“是,请主人惩罚我。”
自从确定关系后,江霁安与江霁辰便与他保持着主奴的关系,掌控着江白月的全部,变态的控制欲几乎使江白月窒息。弟弟们是最完美的情人,却也是最狠厉的主人,一条条规矩将江白月牢牢地钉死在这段不lun的关系中,无法挣脱无法反抗,江白月却畸形地从中感到无比的安全与眷念。
六条鞭痕被刻在了雪白的腿侧上,江霁安并不急着惩罚另一边,而是将鞭身折起,按压着两颗卵蛋,顽劣地看着两颗可怜的蛋蛋拨弄到一块又被分开。
江白月大口喘着气,这两个弟弟有时会变得恶劣无比,混蛋中学生般地玩弄他,看着他因羞耻而泛红的眼角。
等玩够了两颗卵蛋,江霁安将鞭身探进股缝,摩擦着tun缝道:“哥哥,你猜下面流水没?”
江白月咬着牙:“流,流了......”
“若是哥哥将我的床单弄坏了怎么办?”
“我,我给你洗......”小兔崽子有完没完?
“不用,”江霁安挑起眉,“哥哥舔干净就好。”
嗖的一鞭划过卵蛋,斜着抽在完好的左腿内侧上,江白月疼得一抖,差点跳起。然而不给他缓冲的时间,下一鞭重复抽在上一鞭的伤痕上,江白月骤然发出惊叫,腰身高高弹起又无力地落下。
江霁安微凉的指尖拂过火热的鞭痕,语气温柔道:“哥哥,可是疼了?”
江白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