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霁安俯身在江白月眉间落下一吻，鼻尖相碰，交融着气息说：“哥哥，是我与霁辰无法离开你，是我们拉着你堕落。”
疼痛一层叠着一层，两只手掌被罚得通红一片，每一下都激起热辣的刺痛，仿若被裹了一层辣油。江白月乖巧的承受着，即便手臂已经开始发抖也依然努力伸直了手掌迎接着责打。
“哥哥，”江霁安笑得温柔，“说说你犯的错。”
认命地接过兔子装，江白月在两人面前一件件穿上，最后看着手里的兔尾巴式的毛绒肛塞，只犹豫了一瞬便塌下腰，手指向后探去。后穴早上已经被江霁安塞了一个尺寸不小的肛塞，就连洗澡的时候也未拿出，现在则被江白月一点点往外拔着。
“父亲给我们五年时间，我知道你们做到了，可我，我......”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最后的话语终是无法说出。
江白月摇头：“不疼的。”
“没有，请主人惩罚。”
“......”江白月低头，“不疼。”
江霁安放开他，拿过戒尺，在训诫方面，江霁辰在时他便很少动手，但这不代表他会比江霁辰仁慈，力道其实反而更重。
他垂下眸，长长的睫毛掩去了眼底的悸动，声音放的很轻：“我不应该......回国后没有第一时间联系主人，对不起，请主人惩罚。”
江白月摇头，眼中浅浅地盈着水光，“不是的，我爱你们，我......”
江霁辰话语中的不安猛然扼住了江白月的心脏，他慌忙解释道：“不是的，我，我只是担心......”
掌心疼得发麻，平摊的手掌一动不敢动，虽然三人确定关系已久，可明面上说出“奴隶”一词寥寥可数，江白月知道江霁安已经动怒，恭恭敬敬地回答：“臣服主人，相信主人。”
戒尺微凉的触感从手心传来，江白月突然有一种被考试支配的恐惧感，十年前的场景与现在重合，少年早已成长为男人，但依然霸道又温柔，不容抗拒地占据了他全部的感情。
江霁辰拥住他，一向沉稳的男人今天流露出了太多脆弱，“可是我们很疼。”
江霁安看他，眼神也淬了霜，“那你做到了吗？”
又是三下，比先前力道稍加，叠在同一道红痕上，江白月轻轻抽气，下巴被挑起，直直看进江霁辰眼底，他说：“哥哥，五年你毫无音讯，若不是昨天碰巧遇见你，你是不会来找我们的是吗？”
“担心什么？”
看着眼前重新乖巧跪好的小兔子，两人腹下微热，恨不得立马将这只小白兔拆吃入腹，但既然是“算账”，哪有先给奖励的道理，“哥哥，去把柜子第二个抽屉里的东西拿来。”
凶狠的力道狠狠落在手心上，饱满的掌心肉瞬间肿起，江霁安神色冷冽，“记住哥哥，你是属于我们的，奴隶应该如何？”
“所以哥哥，”江霁辰打断他，“相信我们。”
一面是花团锦簇的阳光大道，一面是不见天日的背德深渊。感情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江霁安与江霁辰已经将最炙热的情感捧在了他面前，而他也注定沦陷于此，既然这样，深渊又如何？
“对不起，我知道了，”水光散去，灿若星辰的眼眸中满是坚定，“是我错了，请主人责罚。”
江霁辰轻叹一声：“哥哥，既然你能坚持，我们也一样，相信我们，好吗？”
“错在哪了？”
“记住，”又落下一尺，“你的一切属于我们，我们将主导你，掌控你，同时，也会保护你。”
江霁安将那双手握在心间，“五年前呢？疼吗？”
“我......”江白月说不上来。
因着拍戏的要求，江白月体型保养的非常不错，看似纤细却有料。纤长柔韧的腰身此刻往下塌陷，露出浅浅的腰窝，臀部高高翘起，一手撑在地上，一手艰难地拔着肛塞，长长的兔耳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这番香艳景色全然落入沙发上二人的眼中，最后“啵”的一声肛塞被拔出，兔子尾巴也成功带上。
“继续。”江霁辰淡淡道。
三十下过后，江霁安停了手，呼出一口浊气，语气沉重道：“哥哥，疼吗？”
兔子装，欲哭无泪地想，就知道这两个小恶魔没起什么好心思。不过小恶魔可以骂，主人的命令还是得遵守。
这段情感终究是不被世俗允许，道德的谴责如同一把刀时时刻刻悬在江白月的心头上，他是勇敢的，勇敢地直视自己畸形扭曲的情感。但他也是懦弱的，他也曾想过，自己的弟弟如此优秀，若不是他，是否会有另一段更完美的人生？
回应他的是快速砸落的三下戒尺，白嫩的手心登时浮现一道红檩，泛起微麻的刺痛感。
抽屉里放着的是一把红木戒尺，江白月将戒尺叼在嘴里，重新爬回二人面前，随后双手摊平，戒尺被放在了手掌上。
心脏在耳边跳动，有力的心跳声似乎
“我不应该因为自己的怯弱而逃避主人，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