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疼痛是消减恐惧的最好方法,狼群中的众狼用厮杀的方式选出最强大的那一匹狼作为他们的首领,每一匹狼都不约而同地将猎物和领地的归属权交予首领以示臣服。
在血ye中沸腾的独属于狼的野心,迫使一些真正的狼崽子想要与首领争斗,但他们最终都失败了。
不得不搅入这场浑水也好,无意撞进去深渊也罢,没有一个正常人类想要站在刀刃上与狼共舞。
“这样就可爱多了对吧,小红帽。”尼德霍格吻了吻对方因为动情而变得通红的眼角,生理盐水从狐狸的眼眶里流出来最后被他舔去。
那味道是苦涩的。
于是尼德霍格笑了。
他在这方面的能力比起人类更加强大,就像是曾经在族地里和那些被灌输生育至上理论的雌狼们厮混一样,那些雌狼多数情况下都会选择他而不是选择其他的狼。
可是小红帽和那些雌狼之间没有任何共同之处——他甚至有一根雄性生物都有的玩意儿,而现在这根性器的前端正在往外流水。
尼德霍格坏心眼地没有把他的裙子全部脱下去,它被可怜兮兮地挂在它的主人身上,裙摆的布料摩擦着性器沾染了些许深色的水痕。
狐狸的一只手臂垂在身侧,另一只未被折断的手下意识攥紧尼德霍格身上的衣服,头狼用他那双幽蓝色的眼睛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狐狸讨厌那种想要将他拆吃入腹的目光。
对方将他的欲望握在手里慢慢收紧,狐狸积聚起来的气势还没超过几秒就被尽数镇压下来,尼德霍格的手指来回抚弄着他的马眼,在狐狸释放之前就捏紧了顶端。
“真是可惜。”尼德霍格在他的脖颈上落下细碎的吻痕,他的声音低沉磁性,“如果你先一步泄了身子,就没有那么好玩了。”
“听着蠢货,我希望游戏多一点乐趣,不是因为我喜欢这样而是我需要这份乐趣。”
“如果你做不到让我满意,我想你会很高兴被霍德勒做成馅饼里的rou泥。”他的手越过性器摸索着狐狸属于女性的那一部分器官,那里从来未被人侵入过。
小小的rou缝剥开后就能看到里面粉红色的rou核与小洞,尼德霍格抽回手,将沾满晶亮ye体的手向他展示。
“仅仅是言语上的侮辱都能让你shi成这样么?真是下贱yIn浪的荡妇,你流出来的水我拿给那帮狼崽子喝怎么样,反正怎么玩弄蹂躏你都无所谓吧。”
他没做任何的扩充,说完话便直直挺了挺腰挤进甬道,粗暴地捅碎阻碍他的这一层隔膜,汹涌温热的ye体成了他做出暴行的最好润滑剂,狐狸硬生生忍住了从眼眶里不断向外涌出的生理盐水。
尼德霍格连连蹙眉,对方的rouxue就像是一张富有吸力的小嘴一样紧紧咬着他的性器,不肯让他再往前探索。
狐狸此时的感觉也不好受,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人从下到上强行撕裂一样,尼德霍格的性器在他的xue里面不断冲刺,每一下的冲击都要比上一次更加猛烈更加深入,他感觉自己完全就被cao开了。
不管是Jing神上还是rou体上。
尼德霍格低声冲他灌输着一些污秽的语言,他反射性的缩了缩xue壁,身子不停的颤抖着,不知是因为恐惧着被尼德霍格话中所描述的景象发生,还是因为对方深入到最里面的顶弄。
“Cao哈……混蛋……给我停下来……”
“已经……已经顶到最里面了……”
狐狸感觉他下面的床单已经shi了大片,那是顺着没有被堵满的缝隙中露出来的yIn水。
尼德霍格扶着他的身子一下接着一下地顶弄,狐狸的言语侮辱对他没有造成任何实质上的影响。
这场性爱正如他之前所说那样,只是一方痛苦一方享受欢愉的单方面凌虐。他的性器在xue壁中不断地撞击,对方的身体如同一条紧绷的弓弦,毫无限度地承受他所带来的痛苦。
“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么?”尼德霍格哼笑一声,直直从狐狸的身体中退了出来然后又抽插进去,他抚着对方细腻光滑的后背,“就像是一个会动的性爱玩具。”
他这么形容着。
狐狸包含怒意瞪了他一眼,只是他外强中干的性子早已被面前的头狼了解,他的眼神哪里还会产生对旁人的威慑力。
尼德霍格重重地顶弄了一下之前所找到的敏感点,他的性器顺着rou壁不断研磨那里,绝顶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飞快窜过狐狸的脊柱。
“唔嗯……”
他的ru尖被尼德霍格捏着,对方噙着一抹恶劣的微笑看着他无比狼狈的模样,似乎他外露出的恐惧情绪在对方心中无比受用。
“不错哦,这个想要把我撕成碎片的眼神。”他抬起狐狸的下巴,仔细端详这张布满chao红媚意横生的脸,他在欣赏这双眼中的情绪从一开始的愤怒恐惧到贪恋情chao涌动的迷离的整个过程。
尼德霍格喜欢音乐,曾经他还只是一匹生活在狼群中有些稚嫩的小崽子的时候,他跟随着狼群走过不少城镇。他在夜晚窜入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