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平存少多揉了一会儿之后,孔充堂身上重新浮出一层水润的光,不再是因为疼痛而被逼出的冷汗,只看孔充堂那双似哭似笑带着恳求的眼就知晓他此时的感受。
孔充堂愣了一瞬,忽地往前挪腾了几分拱在平存少的怀中,虽然没有抬头,但平存少与他紧贴着的胸膛都跟着震动起来,可见人在自己怀里笑得不轻。平存少先时还揽着孔充堂的腰任他笑,但到底还是生出了几分恼意,轻掐着孔充堂的腰间在他的臀尖上用力拍了一巴掌。
平存少颦了眉心,抹去孔充堂额角渗出的几滴冷汗,狠下心抽身而出,憋屈地重重喘息了几次,转眼去看孔充堂。
正卡在半途进退两难的时候,平存少既不敢冒进,又不想抽离,看着孔充堂轻声抽气的模样略感心焦。他双手扶着孔充堂的肩胛,试探着向前挺进了寸许,惹来孔充堂一声闷哼。
现在他找到了那天梯的末端,所思所求是更进一步,欢情爱意不过遮眼云烟罢了。他对孔充堂无所求,也给不出孔充堂所欲,从孔家抽身而去之前,他自觉能给出的也不过是以烛照之法最后惠及孔充堂一遭。
所以平存少虽然中途会失去意识,但他一直以为自己把理论进行到实践的过程完成的还不错,至少不会让人太过难受。
平存少揉了一会觉出指尖有了湿润的感觉,他抬手分开孔充堂的双腿,看到那处柔软潮湿的温软洞穴因为先前放肆的揉按浅浅张开了一处小口,顿时心中一烫,随手拉过软枕塞
而当他从那些玄妙的画面中挣脱出来时,往往孔充堂已经心醉神迷眼角带泪。平存少曾问过孔充堂在欢好时是否见过不同寻常的异状,答案却是没有。
“从前不疼的,只有这次……”孔充堂抬手去拉平存少,顺着平存少的手臂触摸到平存少已经敞开衣襟的结实胸膛上抚弄了几下。平存少顺势俯下身,不能确定孔充堂说的是实话还是善意的安慰。
两人相对侧卧着,平存少脑子里某些东西乱七八糟搅成一片,前世某些不能宣之于口的理论知识争先恐后地涌现,他憋闷地按了按眉心,轻轻亲了亲孔充堂的唇角,低声开口:“再试试。”
平存少带着点新奇用手指在孔充堂肚脐四周画了几个圈儿,就看到孔充堂难以克制地哆嗦一下,手指扣住了身下的床单。
孔充堂也轻喘着,瘦削的身体似乎还带着几分轻颤,他抬眼看平存少,露出个有些虚弱的微笑,平存少在他光裸的腰背抚摸了几下,是一片潮湿的冷汗。
在孔充堂带着痛意闷哼出声的时候,平存少才恍然意识到今天的不同寻常。往时两人欢好,半途中的记忆在平存少的脑海之中并不鲜明,只因每每抱孔充堂入怀时都会被许多剪影画面夺去心神,完全没法在意到现世的情状。
捉住了孔充堂的弱处,平存少见猎心喜地低头用舌尖慢慢舔舐着孔充堂的小腹,不时使力将舌尖下压,把那一片莹白的皮肤顶出浅浅的涡旋。当平存少扶在孔充堂腰间的手不经意挪到他的耻骨上轻按了几下后,孔充堂“呜”地轻哼出声,连带着双腿都挣动起来。
“弄疼你了。”平存少的声音有些低沉,听不出喜怒,但显然这种状况下他的心情不会太好。
平存少这样想着,解了孔充堂衣裳。
然而这一次并未陷入烛照之法带来的剪影之中,平存少看着孔充堂似乎是因为疼痛而苍白了几分的脸庞,发觉自己或许对于自己的实践能力过于自信了些。
……
前戏要做好,去找敏感点……平存少脑子里快速闪过些没有章法的知识点,盯着孔充堂粉色的乳晕低头用舌尖轻舔了一圈。没感受到孔充堂太大的反应,平存少有些犹疑地又伸出手轻轻揉了揉那颗被舔得泛起水光的淡粉豆粒,眼看着那里慢慢充血挺立起来。
清脆的声响传来两个人都怔愣片刻,到底是平存少先发制人,没有由得孔充堂再笑他一回,抱着孔充堂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
平存少不错眼地盯着孔充堂脸上看,孔充堂此时已经双目紧闭,歪着头发丝凌乱,他双手一齐在孔充堂两边乳晕处揉了一会儿,给孔充堂玉白的胸口添了两团淡粉的云霞。没得到期望中的反应,平存少略有些不甘地抬手在孔充堂小腹上摸了摸,谁知摸到肚脐处的浅窝时孔充堂的腿根却痉挛似的抽动了几下,身前欲望也生气勃勃地昂扬挺立。
制住孔充堂开始挣动的双腿,平存少径直摸向孔充堂的腿间,轻捏了两枚紧绷的玉丸一把就转而在会阴处柔软的皮肤上揉捻起来。孔充堂的声音猛地高了起来,小腿僵硬地紧绷着,光洁的脚背崩成了平滑的直线。
年少时爱憎,当不得刻骨铭心,今后天长路远,以孔充堂天资心性,总有看透的一日。
孔充堂委实快要经受不住,当平存少的舌尖在他小腹上游走时,那种几乎被穿透到柔软内脏之中的痒意飞快窜到了全身,当平存少去揉捏他的耻骨时,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身上还有一处会带来这样难以言喻的滋味,仿佛有虫蚁温柔地噬咬他的内里,偏偏那咬人的虫颚上还涂了甜美的蜜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