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予白可能和另外两位天生不对盘,总能卡着合适或不合适的点打断他们的好事。
霍启一边听电话时一边皱紧了眉头,一边看了一眼祁言。
“——逃课了?”祁言一愣。
霍启脸色也不好,“之前逃课就算了,这次还离家出走。家庭医生说他情绪狂躁,学习下滑,非常危险。”
他哼了一声,“我看就是迟到的叛逆期,欠收拾。”
要是霍少将来处理,肯定简单粗暴的把人关起来打一顿,关键是霍予白根本不怵他,他脾气犟又不禁打,一贯严肃的霍启也不能用军队的那一套对付他,否则霍予白还会更炸。之前他逃课被带回来,绝食两天,畏妻的霍昀没抗住他老婆的哭闹,又放了小祖宗自由。
眼下霍予白会听的只有一个人。
祁言揉了揉脸,“我去吧。”
他有半个月没有回过霍予白消息了,估计是人真爆炸了。
霍予白以前老是黏着祁言当小尾巴,又是个小美人,跟不少人打过照面。很快有个发小跟祁言联系,说好像在自家的会所看到了祁言的“小情人”。
霍予白最近是真的暴躁。
忙着应对学习压力,还钻在恋爱的牛角尖里进不去出不来。从上次他打电话被霍启截断后,祁言不知道多久没给他回过消息。
回想起他追了祁言这么久,论先来后到有个霍启就算了,中途截胡的白莲花叶沉又算什么!
他越想越气,眼睛里聚了点泪,赌气要了几杯鸡尾酒,一字排开像彩虹似的。
他长得好,眼睛大脸又小,身上带着学生气,不少人就好这口。眼见着小美人眼角微红,像是失恋的清纯学生,当即来了一个请他喝酒的。
鬼知道有没有加料。
霍予白在学校和家里横惯了,懒得多说一个字:“滚。”
漂亮的美人有点脾气都是可爱的,对面的人哪里肯放过这种这么高质量还明显是第一次来的小美人,锲而不舍的想安慰一下他。
霍予白直接抬手,夺过对方手里的酒泼了一身,眼神带了煞气。
来搭讪的也算个帅哥,是这个酒吧里挺受欢迎的一个铁1,被下面子到这种程度,当即撸起袖子想进一步交流感情。
一直在后边看戏的经理看到疑似祁少的小情人要和别人打起来了,连忙喊保安过去拦住,没想到霍予白直接暴起,一记左勾拳把对方摁在地上捶。
?!
今晚看起来最乖的小美人一脸煞气,在对方艰难爬起来要报警之后,又一脚把对方横扫在地。在铁1的嗷嗷叫中,一脚踩着手机不放,又冷漠的又淋了对方一杯酒。
经理惊了,祁少看上的是什么小辣椒,可别把人揍出事儿了,正赶紧跑过去劝架。
霍予白不耐烦的极点,听到有人在劝架。正想让对方滚呢,抬头时眼睛里凶光还没退,一看到来人就突然哽住了。
“哥哥……”
刚刚还凶悍似小豹子的男生当即乖巧,手足无措的看向对来者。
祁言一向笑眯眯的脸此时面无表情的绷着。
他打炮打到一半就停已经很是不爽,一进门就被乱七八糟的烟味熏得恶心,又看见一向乖顺的霍予白被一群乱七八糟的人围在一起跟看戏似的,一股暴虐的情绪当即涌上来,瞬间理解了霍启当初的心态。
猝不及防被祁言撞到自己剽悍的一面,霍予白一秒软下来,耷拉着圆滚滚的小鹿眼,眼泪要掉不掉,“言哥、我……”
祁言瞥他一眼,“霍予白,在罪犯现场还装小白兔呢?”
“滚过来。”
在霍予白忐忑的靠过来时,他一把抓过对方的领子,余光瞥了一眼旁边的经理。
经理赶紧赔笑,贴心表示为祁少和这位小帅哥准备了休息的地方,两个可以好好的谈心,剩下的事情他会好好处理。
到房间后,祁言叫了一瓶酒,坐在沙发上看向紧张站着的霍予白。
“逃课?约炮?打架?你大半夜跑到这里想干什么?”
“我……我不是,哥哥你听我解释……”霍予白小声的辩解,试图解释一切只是意外。
“意外?”
祁言嗤笑一声站起来,抓起桌上的酒,慢条斯理的一点点倒在霍予白米色的衣服上。
霍予白怔愣,冰凉的ye体触碰到皮肤,本能的瑟缩却不敢躲。他从小谁都不怕,就喜欢黏着爱笑又温和的祁言,但现在他却害怕起祁言的脸色来。
“哥哥……”
霍予白像他母亲,五官出落的极为好看,小鹿眼看着无辜,眉宇间又带着英气。他今天穿的衣服薄,被红酒浸shi后贴在肌肤上,锁骨明晃晃的,确实是个尤物。
祁言静静的看着他,想了想他看着霍予白长大的这十几年。
霍予白不安的等他发落。
祁言却突然笑了。
“行了,”祁言弹他聪明却不太灵光的小脑壳,霍家一家子雄狮猛虎的,要是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