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在那些人面前肏你如何?”
段玄璟眼底里的无助恐慌,挑起拓拔锋的凌虐感。
这些楚官的出现提醒段玄璟除了狼主的骚母羊外,他还是有大楚三皇子这个尊贵不凡的身分。
粉舌露,眼朦胧,香汗流,偎人颤。段玄璟被他弄得万种妖娆尽放,不掩春色。
拓拔锋挑衅地扫视众人,最後停在忿忿不平的颜时真上。
“哈哈哈!连自己的皇子被孤这样对待,你们都不吭一声。我们为甚麽要跟这样的缩头乌龟结盟?若北戎有难的话,我们还能指望你们出手相助吗?”
他已经好久没品嚐到害怕羞愧的段玄璟了。虽然柔顺乖功的他很好,可是现在的他别有一番风味,让人想欺负糟蹋他。
北戎人大大方方地笑起来,赞美狼主。而楚官一个一个缩着身子,好掩饰高高竖立的突起。
夸张的咕唧水声充斥着整个帐篷,可想像美穴是如何的肥嫩多汁。
拓拔锋说得出,做得到。三年来,在人前情交对段玄璟不是陌生的事。拓拔锋的性欲极强,兴之所至时,会不顾场合推倒他。拓拔锋的兄长、他的手下、侍女,都见过段玄璟骚浪的模样。在其他男人前,拓拔锋会肏得特别重,特别猛,就好似炫耀的雄兽。而段玄璟也慢慢学会了在被注视时变得更骚更浪。
因害羞而发红的耳珠看起来分外美味,拓拔锋一向随心所欲,便低头轻咬,以只有二人可闻的声量说话。
薄纱挡住精液,可是他激烈的抖动明眼人都看出是怎麽一回事。
虽然在触摸他的就只有拓拔锋,可是他有种被无数男人奸淫的感觉。那些炽热的视线好似在舔吻他肌肤的每一寸。他们都对薄布下的美穴虎视眈眈,狠不得扯下遮羞布,看看拓拔锋的手指是如何玩弄私处。
“他们回到楚京後,所有人都会知道尊贵的三皇子已经堕落成淫贱的骚母羊了。啊,不对,羊在大楚不常见,该说是骚母狗。你的父皇、皇兄都会面上无光。他们可能还会暗骂早知你会喜欢舔敌人鸡巴,还不如把他送到军营当军妓便宜自己人。”
拓拔锋的话让段玄璟又惭愧又内疚。想到被人鄙夷的後果,段玄璟的身体愈发灼热,肉穴的淫水涌出来,与此同时,拓拔锋的手指用力撞击一点,让他的阳物再也支撑不住,喷出点点精液!
“你比平时还要快出水呢。”
段玄璟不敢张开眼睛,他知道整个帐篷的男人,楚人或是北戎人,都在打量着他的身体。
不要.....不要看....
拓拔锋的手指在肉穴不断粗暴搅动,肉穴欢愉地吞吐手指,大量淫液溢出,让他的大腿湿滑一片。段玄璟想夹紧穴儿,不让淫水流出来了,可是,拓拔锋偏偏要撑开穴口,让段玄璟几乎忍不住浪叫。
“...”
“孤对塔里罗做甚麽可需要你的过问?”“塔里罗”在北戎语中是指草原上最珍贵的宝物。从这个名字,可见拓拔锋对他的宠爱。
段玄璟目光游移,突然胸前梅花被狠狠捏了一把,一个激灵下,他只好喘吁吁。
然後,拓拔锋的手就探到薄纱之下。
那些楚官脸红耳赤,默不作声。
这麽多知道他的身分的人都看到他淫乱的模样了!段玄璟羞耻难耐,但这种屈辱却让他久经调教的身体变得更敏感了。只要感受到男人放肆侵略的眼神,肉体就会变成最适合男人享用的状态,淫穴亦会愈加渴望被阳物肏。
人认出他的身分,怎料都是他的妄想。
经过三年的调教,段玄璟已被他操得贴贴服服,成了乖巧的骚母羊。早上醒来时,阳具已经在段玄璟温暖的口腔中,阳精被吞得一滴不剩。当他出外时,只要他打一个眼色,就算在野外,段玄璟也会柔顺地掰穴让他狂肏。有时,玄璟被操得肉穴闭不上来时,就会主动用其他法子去满足他高昂的欲望。
帐篷的说话声完全消失,只余下沈重的呼吸声。
段玄璟哀求的眼神并没有让狼主心软,他反而提起段玄璟的脸,让他的表情暴露在众人眼前。
“就算你有幸回到楚京,你的淫名早就传遍京城,所有人都会说果然是妖妃生出来的好儿子。那些人表面称你一声皇子,暗地里都会唾弃你,笑你是被北戎人骑过的母狗。”
“...喜...喜欢...狼主没有迫我...”
“乖乖羊羔儿,告诉这些大人,你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拓拔锋一把抱起段玄璟,走出帐篷。
“只要我一插进去,你就会立即主动抬起屁股,疯狂摆动,叫我再肏快些。所有人都会知道你欠操的本性。”
“你...”
“颜大人,你都不知他有多骚。我让你见识一下吧。”
拓拔锋嚣张地大笑起来。
颜时真气得发抖,他还想发声时,就被身边的同僚制止。冷静下来,他才发现北戎人都停下喝酒,眼神凶狠地瞪着他。他们肌肉隆起,只待一声令下就会施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