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仍是四月,草长莺飞春日融融的日子,却因为全球气候变暖的缘故,渐渐有些闷热,走在路上,毫无防备的就能出一点汗。
人们自觉穿起了薄衫。在学校里,凉爽的清风拂动少男少女的衣摆,露出独属于这个年龄,像竹笋般幼白年轻的皮肤。
这个盎然的季节末尾,春天一股脑甩出生机勃勃的活力,翠绿幼芽般的心思也随之起起伏伏。
肖朗从厕所里出来的时候,深吸了好几口气才适应菊xue里的异物。
排泄的隐秘地方含着两颗跳蛋,这对肖朗来说很难接受。
他试图将脑海里对跳蛋漏出的担忧害怕赶出去,又反射性的对你产生怨愤。
他以最便利的路线回到教室,想要赶紧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却被拦住了。
“啊。。。那个,你好,我是三班的姚漱玉,那个。。”
女孩被前来打气的朋友像鸵鸟聚会一样围在正中间,害羞地红chao飞满了脸颊,犹豫着想要低头,却还是梗着脖子强撑着看着眼前的俊朗男子。
肖朗好看的眉眼间皆是疏离与不耐烦,浓密的睫毛似鸦羽一般遮掩着微眯的漆黑眸子,挡住所有情绪的泄露与打量,挺拔的鼻梁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水汽,薄情却饱满的嘴唇微抿,透露出无限的不耐烦。
他穿着一件简单的T恤,套了一件单薄的外套,两手插袋,静静地立在人群中,像是鹤立鸡群。
女孩瑟缩了一下,裙摆吹拂,却仍然被挚友推搡着回去。
年少的学习生活总是无趣,三点一线的日常令人厌倦。人的劣根性促使着枯燥中寻出一点微妙隐晦的快乐来,生出一丝想要窥探别人秘密的猎奇兴趣。
当然,毕竟仍然是友人,鼓励里带着一丝看好戏,支持中掺杂着的奇怪的情绪,便底气十足。
姚漱玉听过很多校园的传言,肖朗家境殷实,他的脸虽然万里挑一,却并不洁身自好,且他的脾气臭,算是一个混混日子的校霸,一点点身边的风吹草动都能被八婆们到处搜刮,津津乐道,消息传的沸沸扬扬,数量之多,足以赚取一个月的生活费。
而之前的肖朗宛如冷酷残暴的邪神魔尊,眉眼尽是风流堕落,而现在的他神色虽寸寸薄冰,浮现一贯的拒人于千里之外,但眼里含着春色与媚意的情欲,使他更像是个邪魅诱惑的海妖塞壬,使人不由得想要匍匐于他的脚下,仍由差遣驱使。
女孩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为自己贬低心中仰慕已久的男神感到羞耻,却忍不住为自己辩解。
少年时期的爱情单敏感而脆弱,高高在上的自尊心拒绝将姿态放低,你若是天上的月亮,我必是河畔的月桂。
泥洼看着旁边的水坑,皎洁的月光投射下来,盛满了整个浅小的低地。
当希望过于渺茫的时候,自我开脱得以自我安慰,放自己一条生路。
他本不是雪山上第一抹纯洁的融雪,悬崖边唯一个孤独的高岭之花。
他是催熟酒醉的第一杯佳酿,是乌云密布时的第一声惊雷。
女孩想的太久了。
然而她并不明白,宿醉梦醒之分怅然若失归因于他,辗转反侧之时懊悔害怕得咎于他。
他施舍般的垂怜,于旁人不过是恩赐,于他,只不过是百无聊赖时突生的一个玩笑。
肖朗有些不耐烦,人太多了,尤其还是女生,呜呜泱泱嘈杂一片,七嘴八舌的,令人心生厌烦。
他对这种情况了然于胸,却因为行动不便不至于翻脸离开。
啧,这女人怎么还不说话,肖朗瞥了眼对面绞着手指的女孩,连正眼都不瞧就移开了视线。
女孩捕捉到了他的视线,却又慌乱的低下头,耳后的发丝垂下,显露出白净的耳廓。
肖朗虽然是种马,但是在学校却很少出手,他的口味十分挑剔,女孩胸口鼓鼓囊囊仍含苞待放未发育完全,像春日里新抽出的嫩黄枝条。
况且,中人之姿他是瞧不上的。
便是女孩子捧着他,哪有他哄着的道理,只有床笫之事之后,至多几句温声细语的施舍罢了。
而现在,只是因为。。。肖朗这么想着,得意之色还未减弱几分,因为一时的放松,两颗小巧圆润的跳蛋就下滑了一点。
“唔。。。”肖朗吸了口气,却没发出声音。
跳蛋下滑的途中互相磕碰,摩擦着敏感的肠壁,撩拨出几分滚烫的情欲之火。
肖朗咽下心中的慌乱,却仍然被一时的快感恍了恍神。
人群中大部分凑热闹的人怏怏离开,只留下女孩与背后催促的朋友。
“你有什么话想说吗?”肖朗耐不住主动询问,软化了语气,想要快一点回去。
“啊!那个。。。我。。”被点名的女孩眼神里闪烁着受宠若惊,抬头支支吾吾道。
肖朗被女孩的清脆的惊呼吓了一跳。他的肠道不自觉地缩了缩,像稚儿含着一块糖果一般抿着小玩具,好奇地用舌头舔舐着,在口腔里玩弄,舍不得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