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三位司长及六位弟子,哪会真陪着他们三回“慎独”,各自有事散了,留了玄泊带他们回去。
“玄泊,家主的翻倍可不可以……”左歌凑过去,试图打个商量。
“不可以。”话还没说完,玄泊三个字便打断了左歌。
“我们四个都打坏了可不行啊!”左歌嘟嘴,“没人伺候家主的!”
“那便是体能训导还不到位吧,”玄泊幽幽的道:“我帮你请示一下家主去训导营加个课?”
训导营三个字让左歌气焰下去了,偷偷吐了吐舌头:“那真是谢谢你哦!小爷我体能棒棒哒好不好!”
玄泊收到讯息,随后颇为同情的看向这次难得乖乖没有多话的江原,“家主说你现在回去,他亲自罚。”
其实三人最怕听见的便是这三个字——“亲自罚”,按规矩来,或者家主交代给“慎独”惩罚,往往有个具体数目,挨过去便好了,并且甚少有羞罚,然而要是落家主手里,那便是一样也躲不过了,加罚更是家常便饭。
“是我?不是左歌?”江原难以置信,忍不住反问了一下。
“我呸!凭什么是我!我最近乖的不得了!”
玄泊嗤笑了一下,然后扬了扬手机,“你和林冉也各自有加罚,外语考试,还知道犯哪了吧?”玄泊向来喜欢打压左歌的嘚瑟,瞧着那张扬的小脸萎靡下去,莫名的爽快。
江原一人不敢耽误,回到了家主的主屋卧室。
他们几个房间都如同一个个独立的小别墅,围绕着林悦所居的主屋,都由一个近百米的玻璃走廊穿过花园连接着主屋的前厅。
林悦一般罚人分两个地方,刚刚的书房还有就是主卧,他们在主屋里也有一间小小的卧室,不常住,也不乐意住,因为往往要住那儿,通常是被罚的动不了,不好回去了。
才进门,侍奴便递过来了浴衣,“家主叫您洗干净后去主卧。”
洗干净啊……
又是很讨厌的三个字。
江原讨厌灌肠,那满肚子水的感觉很恶心,并且灌肠往往意味着家主要使用他。
但是讨厌也习惯了,他动作娴熟的不得了,知道怎样更干净,怎样少折腾。
换上浴衣后,他径直走向主卧。
“跪下,过来。”林悦在喝着咖啡,坐在靠着阳台的沙发上。
江原缓了缓,才脱下睡衣折叠好,放到了进门旁的矮柜上。
既然要跪下了,自然只能膝行过去。主卧里全是厚厚的长绒地毯,膝盖倒是不难受。只是江原一直不是很能接受自己家奴的身份。
他不是自愿成为家奴的,准确的说他是质子,但是家奴没有反悔的权力。
因为家奴代表着权势与地位,所以民间对权势向往的移情,导致他们对于严苛的家法及体罚制度也极为推崇。
他不喜欢他父亲高高在上的样子,但是他却为了家族必须选择自我牺牲,虽然林家的家奴,是那么多人羡慕的位置。
他已经熟练的学会了用嘴巴撩开皮带和拉链,然后含住那温热的欲望,一点点让它在他的口腔里坚硬和胀大。
林悦舒服的微微叹息,薅住了江原的头发,按下,让他吞的更深一些。
“乖孩子。”林悦享受着江原灵巧的唇舌卖力地伺候,手指一下一下的抚摸着江原的后颈,然后他退了出来,将江原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摸像后边清洗之后还有些shi润的密处,问道:“这里我是一定要罚的,原原自己选,现在就抽肿?还是我cao过之后再抽肿?”
江原歪了下头,正好瞧见桌子上摆着准们用来抽打后庭的细竹条和连着tun缝一起责罚的竹片,他紧张的咽了咽,讨饶的道:“家主别打……cao肿好不好?”
七
这四个里江原大概是最能屈能伸、善于规避惩罚的。
能不挨的打一定不挨,就算一月里错误连连,到快月底时候也会厚着脸皮求个恩典免了每月的叙职。
就如现在,反正要被cao的,cao过之后再挨打,太不值了吧。
“cao你是惩罚吗?”林悦危险的捏住了江原的tun瓣。
江原只得摇头,然后向后靠了靠tun瓣在林悦手心蹭着。
林悦从江原浴衣的口袋里拿出了一瓶润滑剂,顺手塞到了江原嘴里,江原嘟了嘟嘴,顺势含住。
没有润滑的手指揉了揉江原的xue口,帮他一点点放松。
“我罚元伊时候,你怎么那么不乖呢?”林悦的另一只手捏住了江原的ru头,然后用指腹揉按着,林悦说话总是云淡风轻,像是和好友开着无关痛痒的小玩笑。
而江原却从手指那故意折磨的挑逗和力道知道,林悦在施与惩罚,他不喜他的行为。
林悦其实是个很好相与的人,或者说对他的家奴一直很好,不似有些家主那般条条框框等级森严,每日叩头问安,林悦平时对他们如同家长一般,偶尔也能开开玩笑,但是这并不意味的江原不怕生气的他,他的宠和罚是不冲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