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悦松开了指尖,然而元伊终于乖巧地不敢再动,他伸直的手抖的像筛糠,疼的泪眼婆娑,却不敢再随意动作。
“撑凳子上。”林悦扬起的藤条指向那个膝盖高的硬木雕花凳子。
元伊下意识将手护在自己胸前,被罚成这般了的手怎么还能去撑起身体,撑在那凳子上?
他明白这是刻意的折磨,可是经过刚刚的教训他却不敢忤逆。
重量被压在手上,元伊汗水混着泪水砸在了自己指尖。
身后的姜被换了新的,他疼的两股颤颤。
林悦伸手抚摸他的柔软的臀肉,他给元伊涂防护的乳液,早早打破可不行。
藤条从第一下便是十成力气,压根不给元伊适应时间。元伊的手撑不住,他第一下就摔倒在地,膝盖砰的跪在了地毯上。
“擅自坏了姿势的教训还不够吗?”林悦的声音冷的像掺了冰。
元伊使劲摇头,他吸了吸鼻子,后边已经疼的让他腿发软,“元伊不敢…”
藤条太重了,每一下仿佛都是直接撕开血肉,一下便是一条淤黑的肿痕,藤条尾部扫过的地方,如同鞭子一般留下一条破开的血痕。
元伊知道破皮了,臀上皮肉有种揉进盐粒一般的沙疼。他一直站不稳,开始还能撑10下,后来8下,5下,便会摔到地上。
地毯上不干净,林悦道:“你摔一次,我就泼一次酒精。”
元伊摇头乖乖地认错:“不敢再摔了…”
然而臀肉上的淤青肿痕不断叠加,那开始抽到红肿的臀缝竟然是臀上最完好的一块地方。
元伊臀腿间那嫩处最是扛不住,两下便肿得元伊跪在地上只能低声抽泣。
而林悦却是说到做到,酒精就这么浇上了满是伤口的臀。
“家主!——哥哥,哥哥饶了我好不好…”元伊受不住的服软,他整个人往林悦怀里扑,浑身被汗水湿透。他知道林悦在生气,他甚至都懒得去换刑具,一件藤条就能让人疼的死去活来。
“去。”林悦指了指凳子,他听见元伊唤自己哥哥,有些动容,却依然不准备饶过。
他把姜取了出来,残忍的在那饱受折磨的地方埋入了极大的玉势。
“不要…”元伊小声的求饶,那玉势每进一寸他都汗如浆出。
那东西将他的后穴撑满,他没法再合起双腿,藤条再次上身,元伊不断在藤条下痉挛颤抖,不知挨了多少的臀上裂开了一道道口子,淤血缓缓淌下,在洁白的小腿上异样刺眼。元伊以为终于结束了,他跪伏在沙发上,小声的哭,他冷静的面具早在捶楚中碎的干净。
却觉得家中终于得哄哄我了吧,却不想染上血的藤条指上了他的脚心,问:“这乱跑的脚,该罚多少?”
脚心也肿成了小馒头,元伊当着林悦的面拖着这满是伤痕的身体,将行李衣物一件件摆回家中的柜子里。
元伊眼神闪躲,这肿起的手真是不善于藏东西,林悦过去一瞧,那只很久没有放在床边的小熊被藏在了衣服下面。
林悦想起了小孩幼时的离家出走,心却软了,拍了拍他的发顶,“再敢吗?”
元伊眼泪还没干,跪在地上直摇头。
这次的挨罚,元伊没能得到家主的安慰和原谅,曾经罚完了,家主便会轻抚他的后颈,摸摸他的头告诉他,好了,这次已经罚过了,过去了,我原谅你。然后会给他上药,给他亲吻和安抚。
这一次他却只能一个人忍耐着痛楚,甚至有些赌气的不愿上药。
早就能独当一面的元伊,自己都不曾发现,碰上林悦的事,自己总是有些回到儿童阶段,那样的别别扭扭的幼稚,对于林悦敬畏,对他的爱又如此渴望。
那只放在柜子深处的小熊被重新放回了床边,现在的它显的那般小,被抱在怀里一点点,软软的。
小孩们都在各自养伤,罚过之后的林悦瞧着元伊有些畏惧的眼神,心中有些懊悔,这次的惩罚似乎太重了一些,然而为了让小孩能够记住教训,他却没有给过一句安慰。
夜里林家主悄悄的挨个看了一圈,最后在元伊的床边坐下。
即使在自己的苛刻要求中,元伊也一直是一个省心的孩子。
小孩侧着身子,微微蜷缩,怀里露出一点点咖啡色的毛绒,林悦摸了摸小孩紧皱的眉心,悄悄掀开被子去看伤处。果然小孩没有上药,林悦蹙眉,轻轻捏了捏睡熟的小东西的脸。
“哥哥……”似乎被吵到,元伊一声轻轻的梦喃。
林悦抚了抚元伊的后背,干脆在小孩身边躺下。
以为醒来会得到元伊亲昵的拥抱和蹭蹭,然而现实却是残酷的。
元伊瞧见了他几乎被吓的弹起,可惜生理状况不允许,却也是急匆匆的下床站的乖乖的。
“家主……早、早安。”元伊光着脚丫站着,脚心还肿着,即使站在柔软的毯子上也疼的厉害,然而元伊的自尊不许自己失了仪态。
元伊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