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沉抱着许清河上车,他身子滚烫,整个人不断在他身上磨蹭,呓语,不停的喊着他:“哥……哥……难受……”
许清沉手盖上他的额头,低沉的声音多了三分急切:“回家,开快点,把柳空叫来。”
半个小时的路程开了十分钟,司机一路加速狂飙,数不清闯了多少红灯,迅速把后面连绵不断的喇叭声甩掉。
许清沉一路抱着他上楼,进了许清河的房间把他放躺在床上:“别动,我去拿冰袋。”
他没照顾过人,但早年给自己处理伤口的时候多了去了,家里防止出事都备着急救包药物,许清河这样高热不退,不降温怕是要把脑子烧坏。
许清沉刚一转身,手腕就被人拉住了。
他疑惑回头,却看到许清河已经半跪起来,从后面抱着他的腰,灼热的气息透过衣服打在他身上,像是要把他烧穿:“哥……别走……”
许清河脑子很乱,视网膜上隐约像是有光斑闪动,理智全无,他就这样一手环着许清沉,一手拉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的下身。
许清沉眉心一跳,许清河硬了……且是紧绷着随时要发射那种……
许清河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这样被人触碰让他舒服,本能驱使他在许清沉的手心里挺动自己的欲望,许清沉就单纯的贴着他的性器,他动了两下又觉得不够,忍不住求他:“哥……动一动……”
许清沉深吸一口气,看他半闭着眼,想来神智不甚清楚,许清河小他八岁,在他眼里就像个孩子。
他握住许清河的性器撸动,拇指绕着冠状沟打圈给予他快感,许清河激动的像只第一次发情的小狼狗,似乎觉得只被安慰下体不够,他竟伸手去抚摸自己的前胸,捏着嫩粉色的ru尖,稍稍揪起又狠狠的按下去,看的许清沉喉咙发干。
许清沉垂下眼,专注的侍奉他的Yinjing,甚至伸了另外一只手去抚弄他的Yin囊“哈……啊……舒服……”许清河脸埋在他肩上,鼠蹊处一抽一抽的,比平日自己自慰的时候更加敏感。
察觉到他快射,许清沉的手按住他的马眼,开始大力的撸动,堵住马眼的手指转动,爽的许清河腰身一颤,他带着哭腔求他:“哥……要射……哥~”
许清沉不为所动,他感觉到指腹已经shi润腻滑,有东西顺着缝隙流出来,他手下一用力,蹭着gui头转了一圈,随后迅速扯手,许清河直挺挺的射出来,Jingye全都糊在他衣服上。高chao的时候许清河一口咬上他的颈侧,眉头都皱在一起,像是不能承受这巨大的快感。
许清河松开了他的侧颈,看到被自己咬出的牙印,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像只小狗一样又蹭上去舔舐。
许清沉一震,他推开许清河把他按在床上,摸上他的额头,发热像是退了点,他张口,声音暗哑:“你睡一会,一会医生就来了。”
许清河却不满足,眼睛亮晶晶的盯着许清沉看,突然想起了什么来,眼皮一垂看向许清沉的下身。
那处早已鼓起,撑出一处小帐篷,他满意了,又挣扎着坐起来:“我不困。”
许清沉难得窘迫,他看出许清河现在和往常不太一样,只能局促的躲闪他的眼神,看自己腕表上的时间,心里暗骂柳空怎么还不来。
许清河不知他心思,又或者太知他心思,手大胆的去摸他的硬挺,脑袋在许清沉颈窝蹭了蹭:“哥……你不想上我吗?”
许清沉心里翻江倒海,震惊,渴望,冲动,甚至从心底涌出一种黑暗的,邪恶的,让他自己所不齿的想要冲破禁忌的欲望。
然,他们是亲兄弟,骨子里留着一半相同的血。他沉默半晌,只能装作无事,拽下许清河的手推开他,别过脸:“我是你哥。”
许清河被他摔在床上,眼底泛出委屈,他当然知道许清沉是他哥哥,可是那又如何?他知道许清沉想要他,他同样也渴望着被他占有,为什么他会推开他?
许清河眼圈泛红,却突然露出个笑容来,灿烂美好,他直起身从背后拥着许清沉挂在他身上,唇凑到他的耳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垂上:“我看到哥哥在我床上自慰了。”
许清沉听到大脑有一个叫理智的弦崩断的声音。
许清河没等来他的反应,只顺着自己的意愿去咬他的耳朵,手在许清沉身上乱摸。
他没和别人做过这样的事,不得其法,只能笨拙的学着自己偷偷在片子里看到的东西,胡乱的在许清沉身上点火作怪,伸着舌头去舔许清沉的耳垂,脖颈。
许清沉觉得自己浑身的血ye都在往下冲,他握住许清河的手,反身把他抱在怀里吻上他因为血气上涌显得殷红的唇瓣。
许清河头晕乎乎的,张开嘴唇任由许清沉闯进来追逐他的舌尖,他伸手去解许清沉的皮带,火热的手摸上许清沉的性器。
许清沉呼吸一窒,许清河迷迷糊糊的,只顺着他的下腹一路摸到他的欲望,不懂技巧。
可就这样,他已经激动的有射Jing的欲望了。
许清河手捏住他的性器,皱着眉撸动他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