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路晓醒来时候衣服裤子都是穿好了的。他看着熟悉的天花板,以为昨天发生的事情都是噩梦,直到他做起了身来,剧烈的酸痛让他直不起腰。
没事的,没事的,这很正常,月经来了都疼的。路晓面色苍白地安慰着自己,他慌忙的拿起杯子,他太渴了想喝一口水,他突然想起昨天那个男人也喝了这个杯子。
没事的,没事的,一定是他做的噩梦。他艰难地吞下清水,谁会在姨妈期间强jian别人啊哈哈……
路晓望着叠的干干净净的衣服,望着打扫的整整齐齐的房子,他家平时是没有时间打扫房间的,没找到干净起来是这个样子的。
路晓突然哭了起来,他不想哭的。
就算是皮套的“英雄”,也是英雄。就算是小孩子眼中的虚假的“英雄”,也是英雄。
英雄怎么可以流泪。
路晓强撑着站了起来,他给肖红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最近几天他身体不舒服来不了了,肖红没说话,沉默一阵,路晓都可以想象他皱起眉头的样子了,肖红终于开口说了声好,并让他滚去好好休息,路晓连忙道可谢就挂断了电话。
路晓拿衣服往浴室走去,他不知道男人昨天给他清理了没,他需要洗个澡。
浴室里面有一面小镜子,路晓望着镜子里面的男人,男人胸口上全是齿痕,腥红的ru头被啃的肿大,颤巍巍地立着,像怀孕的孕妇。路晓狠狠地拧了把ru头,他感到一阵尖锐的刺疼,然后他有看见镜子里面男人的ru头更加肿胀,更加挺立了。男人的ru头颤抖着扯出一条鲜红的线,像
最yIn贱的荡妇一般,想娼馆里的ji女一样。
“荡妇。”路晓喃喃自语。他感觉从那肿胀的花唇里流出了什么ye体。
“荡妇。”路晓又重复道,他突然感觉花唇一阵紧缩,从那两片肥美的唇rou一阵阵的酥麻。
路晓看了看手里的内裤,纯黑的内裤,舒适的质感,上面有一些干涸了的白色的Jing斑。他的内裤一般都是白色的,也没有这么舒适,关键是这条尺寸比他还要大点。
路晓感觉花唇里流出的水更多了。他颤巍巍的拿着那条内裤,他才刚刚把它脱下来,男人还贴心地帖上了卫生巾。他拿着那条内裤像拿着燃烧着的火炭。
路晓把卫生巾撕了下来,把饱吸了猩红血ye的棉布扔进了垃圾桶。
他的双脚颤抖着,双手也颤抖着,却一点一点坚定的弯下了腰,他把那条黑色的内裤一点点的拿过膝盖。
猛的一拉!
深黑色的内裤包裹着花唇,那上面坑坑巴巴的Jing斑摩擦着身上最为脆弱的嫩rou。路晓的Yinjing终于控制不住直直地挺了起来,把纯黑的内裤崩出一条起伏的曲线。路晓的花唇也再也闭不住了涌出了猩红的经血。
猩红的经血和浓稠的Jingye浸shi了内裤,把深黑的内裤染成了更黑的颜色。
“混账——”路晓的眼角带着shi意,他不知道在骂谁。
…………
路晓花了好一阵才收拾好了自己,事实上男人给他清理了的,如果不是他刚刚的荒唐他应该很快就出来的。路晓在家带了几天,等月经干净了就又急忙赶去了剧团。
在剧团里他看到了一个“不速之客”,把他惊的叫了出来:
“林风!你怎么在这里!”
“我当然是来看我的好兄弟啊。”林风笑地非常的张扬,他拍了拍路晓。
路晓不好意思的垂下了头。说来很奇怪,林风只比路晓小两岁,三十岁的男人怎么也不该和“少年”扯上关系。但是林风就是不可思议的带着少年的气息,无论是他笑起来露出的一口白牙,还是他干净爽朗的寸头,包括他那张犯规的帅气漂亮的脸,便是军队生活也只不过是加深了颜色变成了健康的小麦色,他如果穿上校服便可以光明正大地走进校门,没人会认出来。
林风无聊地打着哈欠,眯着眼睛注视着脸红的路晓,从拍着他的背变成了一下一下的抚摸。
路晓对于林风的接触向来是诚惶诚恐的,他既怕太过于接近林风被他看出来他的秘密,又很不得在扒近他一点满足自己隐秘的欲望。所以他一般情况下,或者说从来没有在意林风的小动作。
但是今天他却猛的推开了林风。
“有点热,林风你别扒着我。”路晓的脸红的可以滴血,他感觉林风抚摸他身体的触感很色情,但是他又觉得是自己杯弓蛇影。
“噢,是吗。”林风神色如常地放开了手,突然开口说,“路晓你这几天怎么没来上班,不舒服吗。”
路晓呆了一下慌忙承认,他开口问到:“虽然给你写了信,没想到你居然找到了了这里,你队里没事吗?”
林风摆了摆手说:“没事没事,我前些日子就回来了,终于不用呆在那破队伍里了,也给我家老爷子说了,他也放我自由了。”
他原来早就回来了啊……路晓的心里闪过一阵失落,又强行压了下去,路晓不断的告诫自己:你只不过是林风的普通朋友,还是个曾经告诉林风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