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道。
“赫莲娜小姐不应该早有答案吗?”
绳衣女侍看着上官婉有些俏皮的表情,嘴角勾勒出一抹笑容,继续道,“身份证上的名字是你法律上的名字,这个文案根本不受法律约束和认可,那么那个名字自然也没有任何意义,包括你的笔迹同样没有意义。
血刀主人说过他要主宰的是你们的心,你们签下的也只需要是一个内心的认可。
记得,当年我以最优秀的成绩自帝都大学文学系毕业后进修为文学博士,可在我签署这份协议时,只是在上面画了一个圆圈呢。”
“哦……”
上官婉听完对面女人的话,更加升起了对于血刀的好奇心,尤其是血刀那种近乎狂妄的自信,让上官婉嘴角的笑容都更加灿烂,也许这个人真的有资格囚禁,她这只已经飞累了的蝴蝶呢。
绳衣女侍并没有继续说话,神态优雅的将咖啡喝完后,慢慢站起身来,开口道,“时候不早了,开工吧。”
“是.”
两个壮汉应了一声,直接从绳衣女侍身后走出,粗鲁的一把拉住上官婉的头发,将上官婉拉了起来。
然后四只手抓住上官婉身上的衣服,连脱带撕只是几下,上官婉便只剩下了一身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衣,雪白带着淡淡奶香味的肉体就那么暴露在了空气中。
其中一个壮汉从身后拉出一条绳子,将一头扔给另一个人熟练的开始捆绑上官婉的上半身。
上官婉本身精通格斗,如果要是反抗,虽然对面是两个壮汉未必不能挣脱,至少也能挣扎几下。
不过本来就是接受调教,所以上官婉自然不会挣扎,只是因为两个男人捆绑的太重,闷哼了一声便完全顺从着让两个男人将她一对丰满的奶子束缚的越发挺拔,然后将上官婉的手背在身后用一种倒拜观音的方式紧紧的束缚了起来。
接下来上官婉以为自己会被强奸,当然这个强奸要被打上引号,之所以会如此想是因为很多所谓的主人,都会用这种方式来更快的摧毁一个性奴的心理防线。
通过强奸让性奴产生快感与罪恶感,然后再羞辱,这是很多人调教的惯用手法,虽然拙劣却不得不说对一些新人很有效。
不过如果是这种方法,那么上官婉可不会像那些性奴那样产生什么羞耻,轮奸而已,她这几年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纵然有些并不会让她开心,可也不会轻易觉得多么羞耻愧疚。
不过上官婉显然想错了,接下来绳衣女侍拿过一个金属面具戴在脸上,就那么赤裸着身体朝外走去,然后两个壮汉为上官婉带上了一张蓝紫色蝴蝶面具,将上官婉推搡着往外走。
上官婉不由得有些惊讶,本身就是要死的人了,至于死后会怎样上官婉更是完全不在意,就算是上官婉本人也不觉得自己还有遮掩长相的必要,不过既然是被调教,上官婉倒也打算先多点耐心,看看对方怎么做。
上官婉住的是一个独栋的二层小别墅,是林薇儿家里的一处房产,本身就在一个高档小区内少有闲人,此时更是天黑,偶尔有几个人远远的其他人也只是隐约能够模糊的看到这边的情况。
至于上官婉,在知道自己即将面临死亡之后,看到远处那模糊得几个人,心中不仅没有太多的羞耻,反而带着一种高傲地坦然与自信,随着绳衣女侍,用那不输于寻常模特在红毯走步的方式,优雅的走出别墅,踏上门口一辆牌照已经被遮挡住的房车内。
房车在上官婉,绳衣女侍以及两个壮汉进入后,便启动了,一路行驶着车内几乎感觉不到一丝颠簸。
完全密闭的房车内,上官婉看不到一点外面的情况,只是透过车内有些昏黄的灯光看到这辆车内部是一种暗金色,里面遍布着紫色的纹路,最前面是一个天琴座的星图,依然还是比正常的星图多一颗星星,甚至多出的那一刻分明是用一枚彩钻镶嵌的,显得比其他的星星更加璀璨。
而就在这诡异的车厢内,除了她自己以及绳衣女侍和两个壮汉之外,还有两个看上去有些青涩,虽然算不上万里挑一,却也清纯可人,穿着帝都大学校服的女大学生。
两个壮汉才一上车就将自己的衣服扯下来,然后扑向那两个少女,几下撕开两个看上去清纯的女大学生的衣服,扑了上去,一边与二女激烈的纠缠着,一边不断抽打这个女人。
上官婉本以为自己很快会被牵扯进去,却没想到这两个壮汉与两个女人只是彼此纠缠着根本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绳衣女侍跟上官婉说了几句话后也不在言语,靠在一侧的角落闭目养神。
“一场拙劣的淫戏。”上官婉感觉对方似乎要用这种淫荡气氛勾起自己的淫欲,不由得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
无论怎么辩驳,能够成为性奴本身对于欲望都有更强烈的追求,可是中并不等于性奴就是随便发情的畜牲,恰恰相反在将欲望与奴性结合后,性奴对于欲望的控制力反而比很多良家妇女更加强悍。
男女的喘息声不断的在这个行驶的房车中回荡着,不时伴随着女人或者愉悦或者痛苦,甚至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