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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串钥匙在套子里碰撞出刺耳的声音,安然摸了摸自己有些裂开的嘴角,然后定定地盯住了安临。
“我不要……”安然的嗓子被安临的性器顶的红肿,现在稍微大声一点说话,声音就如同一个破开的风箱,刺拉拉的难听。
安临皱了皱眉,一只手指放在了安然唇上:“安静,太难听了。”
在这种时候,安临喜欢安然发出脆弱而勾人的呻yin,而不是用这样沙哑刺耳的声音说着他不想听的话。似乎离开房子以后,安然就多了些胆气,今天在这儿也瞧见了不少东西,安临没想让安然也成为这里的人宠那样毫无人格的摇尾乞怜,但是却也想借着这些事吓吓这个心里总想着逃出去的小孩。
他将小孩提了起来,已经硬挺的Yinjing抵在了微微肿起的xue口,然后一点点磨砺着挤了进去,他看着小孩皱眉咬唇,疼的喉结都在上下不断滚动。小孩的表情还和小时候受委屈时候一样,垂目乖觉的样子,但是眉头缩的死紧,嘴唇也咬出细小的血口子。
他捧起了安然的头,Yinjing已经完全破开抵挡的xuerou插到了最深处,安然腰肢发软,xue里那块地方酸疼的厉害,他根本直不起腰。
“你能去哪?然然,除了我,你还有谁。”安临望着安然的眼睛,语气要溺死人的深情,他狠狠一挺腰,将安然堵在喉咙里的痛呼逼了出来。
那柔韧的腰肢随着安临不断的挺动而不自觉的晃动着,安然被抱着,整个人的支撑点都在那连接之处。那东西太大了,每一次的深入安然都会害怕的喉咙发紧,有一种内脏都被撞击的移动的隐痛,他试着放空,可是身体被快感与痛感同时支配的感觉令他羞耻又难过,他总会想起小时候哥哥温暖的怀抱和亲和的亲吻。那时候的怀抱没有现在的结实,那时候的吻也是蜻蜓点水一般的轻柔,那时候的哥哥对自己还是宠溺而包容的爱,对弟弟的、没有欲望的爱。
“我没有哥哥了,我没有家了……”安然被顶的太痛了,他哽咽了几声,然后含糊的呢喃着。
“你是哥哥的,永远都是,我的然然……”安临痛快的揉抓着掌下的tunrou,受刺激的肠壁不断的吞吐按摩着他埋入的Yinjing,他摩挲安然的敏感处,听见弟弟带着泣声的娇柔哼声,“你一直有快感,你在快乐然然。”安临手附上了安然坚硬蹭在他小腹上的Yinjing,轻柔的安抚他已经流出腺ye的铃口,“你硬着,你要被我cao射了。”
这是安然最不愿面对的事,他在哥哥身下享有rou体快乐,他被cao到高chao,他仅有的自欺自取的护盾被敲出一个个裂口,他被cao的哽咽着呻yin,那声音里藏着难以抑制的痛苦和逼到极致的快感。
他因为安临在他体内的射Jing颤抖着也达到高chao,他控制不住的高声尖叫,痛快的射出了Jingye,他胸口激烈欺负,脸上没有一丝快乐。
安临将弟弟压在了自己大腿上,掰开他被干的红艳柔软的xue口,拿出那串钥匙,一片一片的置入他的xue内。
钥匙尖锐而沉重,坠坠的仿佛要压破他的肠壁,安然握紧拳头,忍受着偶尔的刺痛而每一片被置入时的恐惧。
终于,所以的钥匙都被安置在了那还含着Jingye与润滑剂的地方,安临妥帖的拍了拍小孩的屁股,又是惹着安然痛哼了两声:“只要你这里还吃的下,钥匙藏多少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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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后xue里含着那一串钥匙,每走一步都觉得xue口被压这坠坠的疼,他得紧紧夹着tun瓣,仿佛害怕失禁一般。
安临约了洛宸晚上看人鱼表演,而安然自然也得跟着。
他站在一个如同教堂的建筑外入眼是青砖圆顶,从外边就能看见那围绕了半个建筑的五彩琉璃玻璃拼出的各式画像与故事。他们从最高的、装饰着镂空花纹的拱门入内,满眼是古铜色调的石柱与庄严肃穆的壁画,立于四周的祭台上燃烧着数千只蜡烛,那悠然而莹黄的光,像一缕缕幽魂。而半镂空的穹顶,有几缕如同阳光的金色光线从恰到好处的落下,像一条灿烂的黄色绸带,点缀在肃穆庄严的古铜色墙壁上。
一身简约的衬衫西裤的洛宸坐在正中央的深红的丝绒椅上,双脚撩在紧紧只戴了一个项圈的墨墨背脊上。
他招呼着安临过去,占据了半个教堂的三米高玻璃泳池里,那些尾鳍灿烂的人鱼已经开始了一场火热的苟合。
安临笑眯眯的坐在了洛宸的右侧,而安然也小心的坐在安临旁边。
等到坐下以后,隔得近了才发现,光裸着趴在地上的墨墨嘴角还有血痂,背上也是布满了红肿的鞭痕,撑地的手臂不断的哆嗦,甚至能看见手指根部似乎已经青肿,他仿佛随时都可能撑不下去压趴在地上。
墨墨的脸色很难看,不知道保持这个姿势多久了,地上虽然铺满了柔软的长绒地毯,但是膝盖依然承受不住长时间的跪地。
在肃穆神圣的咏叹调下,人鱼们用自己的身体舞出最yIn糜的原始舞步。然而外边却开始不太平,开始是混乱的打斗声,最后却开始频繁的响起枪击声。
当外边的喧闹逐渐平息,安临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