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探着伸出小舌舔了一下沉甸甸的囊袋,康庭钧感受到濡湿的舌尖扫弄根部,就知道小骚货屄痒发骚了。
都一年了还玩这套?
男人任由美人摆弄自己的分身,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雌伏在自己雄风之下,如母兽一般渴求自己的怜爱。
康庭钧对美人的示弱哀求颇为受用,但他却玩味地挑眉。
康庭钧迷恋地抚摸安德烈光华流转的碧眼,蓄满泪水的眼眶为琉璃碧眼蒙上一层纱,虽然光华被尽数遮掩了,但泪眼朦胧反倒添一份柔美。
康庭钧最爱安德烈得天独厚的蓝眼睛,这麽多年来安德烈真挚明澈的眼神始终没变,就算受了屈辱澄澈的眸子都明若灿星。
“你看看这满脖子的吻痕,啧啧,是不是骚?馋我的大屌出轨了还要不够,连老公都不放过,老公和奸夫一起来才能满足你这骚屄麽?”
康庭钧口乾舌燥地顺着他话里幻想被自己肏得满身脏污的美人如何回到家里面对他最爱的未婚夫,还要向他求欢,试图掩埋他自己饥渴犯下的错。尤其是想到他含着一肚子精液,紧紧夹住不能让白精流出一点一滴的情况下还要张开腿任肏,免得让自家男人发现自己去偷人了,事後被射了一肚子新鲜的白精才得以胡混过去。那被自己肏得已经痉挛的小屄还要承受另一个精力旺盛的男人的慾望,想着就兴奋。
他撕开安德烈的衬衣,放出自己蓄势待发的巨龙,打在安德烈脸上。扑面而来的腥膻味让安德烈软了腿,长度惊人的肉棒竟有自己脸这麽长!他带着泪光的碧眼目光躲闪,似有若无地瞄着眼前的粗大肉棒。
脆弱的吊钟被射中,安德烈咳嗽不止,连带咽下浓稠的精液。康庭钧看安德烈呛出眼泪,咳得腰都弯了,心中的暴虐欲得以满足,他愉悦地扯出安德烈沾满白精的舌头,冲着他泪眼婆娑、眼神迷离的脸射出余下半发。
点点白精挂在美人绯红的脸颊上,有些还射到他的金发上。午後的阳光照耀在他明艳的金发上,点点白精反射出淫靡的光泽。
“做、做了。”
安德烈脑中不断回放自己跟男人往昔的情事,大胆疯狂、不顾一切的不伦爱慾点燃了他,他的蚌缝慢慢溢出清液,嗷嗷待哺的穴口变得濡湿。
安德烈铂金色的长睫毛颤颤巍巍,忽闪忽闪的,显然被大鸡巴的热气和腥臊给扰乱了心神和呼吸。
“我、我不是骚……不是骚呜呜……”
“好……”
。
他硬拽着人到主卧里,手一甩扔到床上便欺身压上去,扯下他的丝巾,露出自己前天留下的吻痕,有几枚比较深的看着还很新鲜,但被几枚较浅的叠在上面,遮住了那场激烈禁忌情事的证据,却无端更令人遐想当时的情况。
美人被欺负狠了,顾不上擦脸,抬眼看向把着肉棒玩弄自己嘴唇的男人,希冀自己这副凄惨模样能博得一丝同情,让男人就此放过自己。不然再被这浓郁的精臭包围下去,自己就忍不住骚屄深处的瘙痒半推半就从了他的了。
康庭钧快抽猛插把嫩滑的喉咙和口腔,乃至软滑的舌头都蹂躏个遍後,痛快地抵住吊钟射出几道冲力十足的白精。
紧窄的喉穴包覆男人的长枪挤压着敏感带,他舒爽地低呼。但安德烈就不好受了,他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激出眼泪,双眼通红,嘴巴大张,被动地承受男人狂风骤雨般的发泄。美人被肆意使用至喘不过气来,他脸颊缩紧试图换气,於事无补却把男人服侍得马眼发痒。
“你怎麽糊弄他脖子上的吻痕?”
他入迷地舔舐、戳刺顶端马眼,舌头卷裹着冒青筋的粗硬柱身横扫,直把男人胯下长枪舔得亮晶晶水津津的,津液点点积聚从囊袋滴下。他用舌头把肉棒每一寸肌肤都舔舐个遍後,才依依不舍地松开自己的嘴。
康庭钧拭去
康庭钧抓过安德烈推拒的双手,抬眼看着泪眼婆娑的美人。安德烈用混血儿含糊软糯腔调哭求着他:“钧钧不要这样……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呜呜……”
“唔唔唔!”
“刚才那些骚货庸俗的香水味闻得我头疼,还是你的香。”
哪有男人被垂泪的美人如泣如诉地看着能不动心?尤其是他两片红艳唇瓣还虚虚含着自己的顶端。
“那你跟你老公昨天做了吗?”
不等他撅起的唇瓣离开,男人按着他的头一举捅进嘴里抽插。
康庭钧盯着安德烈的目光就像猎豹盯上猎物一样,怎也逃不过他编织的罗网。安德烈过往被康庭钧操弄的种种悉数从记忆深处里复苏,尽管在两个自己最心爱的男人当中周旋他早已心力交瘁,纵然他极力隐藏,他骨子里的骚媚还是把他推入名为康庭钧的深渊,沉沦在男人给与的情慾爱海里。
“好吃吗?”
男人粗暴的动作让美人紧抓着他的手腕叫唤。可惜被粗大物什死死堵住了嘴,他只能哼哼闷叫。
“每……每次跟你做完都……乖乖听话,跟、跟他做……爱,所以……他没有……怀疑……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