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胡闹过后,接下来的彩排被推迟,所有人在森林中的旅店住了一晚。第二天下午拉文德才迷迷瞪瞪地睡醒,原本躺在床上还想继续翻身赖床的他记忆渐渐回笼,因为某些难以启齿又让人羞愤不已的片段,腾地挺身坐起。
“嗯哼……”太突然地起身害拉文德撕扯到红肿的后xue,紧接着屁股也火辣辣的,双腿和腰身更是酸疼得不行。还没从疼痛中缓过来,拉文德惊恐地意识到一个事实,他昨天被谢默当着孙子们挨Cao了?!画面一帧一帧地浮现,记忆越来越清晰,印象愈发深刻。拉文德被气到耳鸣,心脏剧烈地跳动,整个人要炸了。
“谢默!!!!!!!!!!!!!!!!”
拉文德一声怒吼响彻整个旅店。店内的仆役在震惊之中齐刷刷地转头看向声源,尤其是守候在房间门口的侍者,想进去却被吓得忐忑不已,生怕进去之后小命先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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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怒吼发生之前,多数弗劳尔家成员正在附近草坪上野餐,他们闲聊着,说说昨天发生的趣事。明特的二姐拜里抓拍了好几张仆役们在shi滑的草坪上摔倒过程中的照片,呲牙裂嘴的画面很是喜感。大姐努特默默地看了几张,并没有什么兴趣。四妹彻丽则笑得前仰后合,直拍桌子,在母亲的注视下才有所收敛。
随后五弟达利亚与养子法勒一起走过来,一看气氛就知道刚争吵过。不过这两人就没有不吵架的时候。明特的父母盛情邀请法勒一起用餐,达利亚就算心里再不爽也不好说什么,含糊地嘟囔了几句便没了声音。
法勒这次代表德西雷家族,作为加尔的伴郎,但这还是他第一次与加尔见面。在帝都之中加尔也没有其他熟悉的朋友具备参加这次婚礼的资格,既要有身份地位,符合德西雷家族的标准,又要品行端正,不能有趁机谋害他人之心,毕竟这种场合想要搞个偷袭也是有可能的。法勒与德西雷和弗劳尔家族都没有血缘关系,是拉文德和谢默战友的孩子。在战友牺牲后,由两人从战场上带回帝都抚养长大,就像一家人一样。明特的父母对法勒就像看待自己的兄弟一般,从没有视作外人。只是法勒本人平日里总是刻意疏远,并不怎么与人亲近。
“法勒,昨天彩排你有没有遇到什么好玩的事?我姐拍了好多有趣的照片,你要不要看看?”彻丽叼着面包说道。
法勒随意地说道:“昨天我在婚宴入口遇见一群混混,想要闹事却反而出了洋相,最后愤然离去。”
“还有这样的事!说来听听!”无聊到不行的彻丽立刻来了兴致。
法勒把昨天的事情详细地描述了一遍。
“真的假的?还会有这么不长眼的混混?法勒,你不会是编的故事吧!想趁机夸赞一下自己的武力值。其实你不用这样的,我很清楚你武力值不赖,就是比布雷兹差了那么多。”达利亚用手指比划了一下。
法勒冷笑了一下。“达利亚,你还真是不论什么时候都要夸一下暗恋对象。就不知道你暗恋对象知不知道。”
“你说什么呢!!”达利亚心虚地看向父母,佯装淡定的样子,否定道:“你不是从小都拿布雷兹作为榜样嘛,所以我就帮你比较一下。”虽然兄弟姐妹几人知道这事,但达利亚根本不敢告诉双亲自己暗恋一个Alpha。就怕他们会担心自己走上像爷爷一样的不归路。
这时拉文德爷爷的怒吼声猛然从楼上爆炸式地传出。
众人被突如其来的怒吼声吓了一跳,惊讶地望向被震得轰隆隆的玻璃,接着又一脸懵逼地相互对视一眼。双亲原本还在思考法勒刚才所说的话,没等理清思绪又开始担心自家老父亲。
“不会出了什么事情吧?”母亲担忧地看向丈夫。
“爷爷这是踩到老鼠夹了吗?”达利亚觉得莫名其妙。
“这个年代谁还用老鼠夹?且这家酒店会有老鼠?”彻丽对达利亚的想法感到莫名其妙。
拜里耸耸肩,“大概是打情骂俏吧~”
达利亚起身提议道:“我上去看看吧。”
“或许已经有人去了。”法勒立刻制止,给对方一个别有深意的眼神。
达利亚眨巴眨巴眼睛忽然明白过来。他因为之前的对话担心父母会继续问自己有关恋爱的话题,本想借此机会离开,既然爷爷那边不能成为借口,只好尴尬地说:“嗯……我去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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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侍者正忐忑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在房间门口犹豫再三直到有人站在自己旁边。
“谢默先生您好。”侍者赶紧恭敬地退下,心里暗道:总算得救了……
谢默眼神示意众人离开,待人都走干净之后才推门进去。
房间里,拉文德正双脚踩在床架顶棚的支柱上,tun部尽力向前,一个胳膊向后压着床垫作为支撑,以床架作为反作用力将双腿压向两边打开。身边放着一盒软膏,他根据对面墙上的大镜子,另一只手抠了不少药膏涂抹到红肿的后xue内。
为了能看到自己的后xue状况同时还可以涂抹药膏,这个姿势对于拉文德来说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