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尔和明特被混混围堵时婚礼现场的状况。
因为昨日拉文德Cao劳过度,出于礼节谢默独自一人在大堂里应酬来宾。
一名胆大的报社记者凑到近前,开口道:“谢默先生您好,我是《菊花日报(爆)》的记者。冒昧地问一句,有关您和拉文德先生的事情一直都是大家争论的焦点,您对此有什么想说的吗?”
见谢默冷着一张脸根本没有要发话的意思,记者习以为常地继续发问:“关于拉文德先生出卖rou体的传闻您怎么看?据说拉文德先生曾雌服于多名特权阶级之下,其中与您的暧昧最深。今天是德西雷家族和弗劳尔家族的婚礼,作为家主,拉文德先生到现在还没有现身是因为什么特殊的原因吗?我看这次宾客名单里有请不少拉文德先生的死敌。拉文德先生到现在还没出来,是因为羞于见人吗?”
谢默被这个聒噪的记者烦得不行,“你怎么进来的?”
小记者吱唔着正犹豫要如何回答,被另一个声音打断。
“这么凶干什么?小记者也是尽自己的本分,正在努力工作啊。”一个穿着西装的年长人士走了过来。
“布劳?”谢默不耐烦地看向来者。谢默之所以记得这家伙是因为拉文德与自己的暧昧关系被流传出去以后,这货曾想尝尝拉文德的味道。布劳明里暗里地试探了拉文德几次,直到把人惹急。当时场面非常狼狈,布劳刚把裤子脱了还穿着内裤,被拉文德一脚从窗户里踹出去,要不是外面大树枝叶茂盛,多半要摔个残疾。但也正因为枝叶茂盛,布劳被挂在树梢上,随后上了报纸新闻。
谢默冷眼看向布劳,这货自从那以后有意无意地就想找拉文德麻烦。只要是能给拉文德抹黑、添堵的机会,他绝对不会错过。
谢默不屑道:“小记者,你不如采访采访这位,问问他当年光屁股挂在树上的感觉如何?特别凉快吧。”
“谁光屁股!至少还有内裤!反倒是拉文德天天光屁股吧!”布劳恼羞成怒。“这种卖屁股的货还不知道勾引过多少人!不过是个烂货!侮辱了Alpha的尊严!下贱!败坏Alpha的品德!”
“被拒绝了是你的无能。”谢默冷言,“得不到就妄想泼脏水。”
“您的意思……”小记者想继续探究。
“你怎么还没滚?”谢默不爽。
“请求您至少回答一个问题吧!前面的如果不好回答,这个问题怎么样?拉文德和您后宫的其他人比起来……”小记者紧张地追问。虽然他非常害怕眼前这位气场超群的Alpha,可是这是他的工作,他需要八卦素材。
谢默居高临下地看向记者,“你有没有思考过,为什么一直以来没有任何一家新闻媒体敢报导?你不会以为自己抓住了什么先机吧。”
小记者忐忑地咽了一口口水。
“有这种打算的人都已经不在了。”谢默双目凝视记者,低气压从上而下,顺着Yin冷的目光传来,好似有凉飕飕的风刮过来让记者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颤。
“对、对不起……打、打搅了。”记者落荒而逃。
旁边的布劳要比小记者强点,还想接着调侃几句,“你们的子嗣知道吗?自家的家主早就滚到一张……”
谢默一个眼神扫射过去,布劳立刻闭上自己的贱嘴。他本以为能把拉文德的死敌一同请来参加婚礼,估计拉文德在谢默心里也没什么地位。有这么好的机会来嘲讽攀龙附凤的拉文德,怎么可以错过。但现在看来并不是炮友关系那么简单,既然如此看中为什么还要把他们这群人列入宾客名单?难道不是为了羞辱拉文德吗?
谢默刚赶走一个,没想到这么一会儿又冒出来另一位。
“哟!谢默老兄弟!好久不见。”
“伯比奇,果然祸害都不容易死。”谢默一脸懒得搭理的样子。每次拉文德需要申请晋升时这货就拐弯抹角地指责拉文德是个靠卖屁股上位的sao货,各种阻扰。
“彼此彼此。”伯比奇笑道,“你敢邀请我,我就敢来。说起来你们这个邀请函,乍一看我还以为是你和拉文德的婚礼请柬,吓我一跳。还以为你想通过这次的婚礼宣布加入利伯蒂党派,从此为ABO平权而奋斗,宣扬自由恋爱,遵从一夫一妻制。”伯比奇故作拍脑门的姿态,好似恍然大悟道:“你瞧瞧我在说些什么呢!拉文德遣散了后宫,但是你没有啊。还是不行。所以拉文德算是你的小情?”
谢默没有回答,反问对方,“你拿到请柬时有闻到什么香味吗?”
“香味?薰衣草和龙舌兰的味道?我就说嘛,看起来很像你和拉文德的婚礼请柬,还喷什么香水。”伯比奇调笑道,“果然靠卖屁股为生的Alpha连送出的请柬都要考虑香不香,思考方式都和常人不同呢。”
“那是做爱时的津ye,很好闻吧。你一个Alpha,居然觉得其他Alpha的信息素好闻,说明你很低阶。”谢默拍了拍伯比奇的肩膀,在他近旁低语道。“你还不如卖屁股呢。”(如果两个A实力相当,他们会觉得彼此的味道特别臭,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