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春梦后尿shi床单的男孩
“你说,你是不是把它藏在你的小逼里?”
赵韶正感觉自己腿间突然生出一阵暖chao来,沿着大腿根,温热shi滑地流动,那最里面的地方也开始有些刺痛,仿佛真的曾有一朵那样娇艳的玫瑰藏在里面,弄痛了那处的嫩rou一样。
他下意识地并紧双腿,想要忘记那种莫名其妙的疼痛,更要忘记那种疼痛下所隐藏的他不敢多想的快乐——他猛地夹紧双腿,然后从那个荒诞的春梦里醒了过来。
夏日的薄被被他紧紧地夹在腿间,被踢乱了的床单上的那些花纹也是碎的,像是在梦中被他一脚踢碎,然后散在床上一样。他茫然地靠在床头,撑在床单上的手下意识地摸了摸,抚平了身侧的床单上的褶皱。
鼻尖传来一阵难言的气息,他盯着自己的膝盖,有些发懵。
最后是天外黎明的寸寸金霞让他恢复了些知觉,伸手掀开了腿间的被子。已经冰凉的ye体在床单上洇开一片“深色”的地图,他不知道那是什么。
但是也无外乎那两样。他沉默着下了床,裤管黏在大腿根,有些冰。他换了床单被套,抱着那一卷还没用多久的床单悄悄地进了厕所。
他把找了一个小板凳,把床单和被套泡在一个大的塑料盆里,往里倾倒了许多的洗衣ye,溶入清水的洗衣ye散发出浓郁的薰衣草香味,被这股浓香包围的赵韶正深呼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残留在梦境里的灵魂终于回归了身体。
啊、那个梦……?他不知不觉地又回忆起了梦中的细节,严郁黑亮的眼珠,他嘴唇上的绒毛,他鼻尖上的一颗小红痣,他嘴唇上的纹理……?
浸泡在水中的手指都有点泡得起皮发白了,他才猛然回过神,对着盆里的床单一阵猛揉。
严郁到客厅找水喝的时候正好看到半掩的的卫生间门里,赵韶正整只胳膊上都沾满了白色的泡沫。
有些滑稽。
他的肘弯都被水泡红了——为什么不用热水呢?
严郁端起杯子抵在唇边,看着严郁从那方小板凳上站起来,背对着他弯下了腰。
那段严郁曾在白日见识过的柔韧白皙的腰又一次露了出来,没有一点遮遮掩掩,连同更多赤裸的肌肤一起在严郁面前被展示了出来。
睡衣下的身体莹白得像是一块豆腐或者一杯牛nai,却又透着一点鲜活的桃色,严郁看着那层单薄皮rou下突出的骨头的形状,心想这人的骨头架子应该还能入眼,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也像皮rou一样的白、白中又透着点粉。
不过这人是有点怪,严郁喝了一口水,转过身,回忆了一下篮球队更衣室里的那些人都是怎么脱衣服的,想了又想,也没记起来有谁是先脱裤子的。
而在他看不到的角落里,赵韶正捧着那条脏了的内裤,将鼻尖凑近了,小动物一样地嗅了嗅。说不上来是什么味道。
只是让他又开始回想那场某些时候模糊某些时候又清晰得过分的春梦。
是春梦吗?他其实也搞不清楚。他梦见过女孩子,但是梦里面他们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他之所以把那定义为春梦,只是因为在那场梦里,炎热的夏天,在古老的拱桥下流淌着一条清浅的河流,不过几米宽,穿在各色泳衣的女孩子们或站或趴,在草坪在河中央,任由清澈的河水冲刷过她们可爱的脚丫、麦色的小臂甚至被紧身泳衣包裹得圆润流畅的tun,而他穿着衬衫坐在桥上,摇晃着两只腿,看那条河是如何流入黑黢黢的桥洞。
在那个梦里,他闻到了草地被太阳晒出来的泥土味、西瓜汁水的甜味以及从女孩子们玲珑有致的rou体上上散发出的浓烈的香气。
赵韶正觉得,那大概就是春梦了。
但不论是夏日、河流、西瓜还是穿着泳衣的女孩,都比不过一个严郁。鼻尖几乎快要触碰到那块布料的瞬间,赵韶正松了手,任由它落在他赤裸的脚背上。
这应该就是春梦了,赵韶正拧开淋浴的水龙头,任由热水打在他的皮肤上,激起一片赤红。
他闭上眼,想,这应该就是春梦了。
严郁就是他的春梦。
严郁喝了几口水就回了房间,离天完全地亮起来还有那么一会儿,学校可不是什么值得他早到的地方,他不如再睡一场回笼觉。
打开房门的时候,他依稀听到卫生间里传来的热水器启动的声音。
啊,真爱干净。
躺在床上,他又有些睡不着了,他有些犹豫要不要吸根烟。烟盒就在床边的书桌上,和打火机放在一起,不过是抬个手的功夫就能拿到。
但他有些犹豫。
严郁本人是没什么烟瘾的,但在某些非常短暂的空闲时间里里,当他需要找点事做但是又不是那么想做事的时候,他就想抽一根烟。
看着那点猩红在他指间缓缓燃烧、化身为一缕白烟的时候,他会觉得自己得到了某种难得的宁静。虽然大多数时候他并不需要这种宁静。
但是此时此刻,他莫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