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场上的赛事还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观众的加油声、裁判的吹哨和震耳的广播不断地回响在半开放的运动场内。
天气转凉,似乎更适合运动。
赵韶正只穿了一件单薄的汗衫,刚刚又在厕所里被冷水洗了下身,此时风一吹,裸露在外的皮肤便起了一片小小的鸡皮疙瘩。
严郁从身边随手捡了件外套给赵韶正,赵韶正贴着他的脸,反复地问,“是你的吗?”
“是我的。”严郁觉得他傻乎乎的。
赵韶正于是放下心,把外套反穿,宽大的外套遮住他单薄的肩膀,只留半截白净的脖颈。
严郁在他耳边给他讲赛场上的比赛,给他讲跳高的规则。
他一律点头。赵韶正咬着唇,竭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外套之下,严郁的手从他的侧腰摸到小腹,指尖在肚脐周围打转,然后勾起T恤下摆一路往上撩。
“叼着。”严郁温柔地碰了碰他的耳垂。
赵韶正低下头,叼住了严郁的手推上来的布料,浸润布料的唾ye也恰巧弄shi了严郁的手指。
耳边传来一阵细小的蜂鸣声,不仔细听听不出来,很快就被微风吹散,淹没在赛场里的一阵阵呐喊助威中。
严郁握着一个小小的跳蛋,用震动不停的球面轻轻碾过赵韶正敏感的ru头。先是在虚空中偶尔地划过几次,震动带来的微弱气流便已经把ru头刺激得立了起来,再然后把跳蛋按在ru晕上,一圈一圈地划,震得那一小块rurou酥麻难耐。
赵韶正羞得脚趾都蜷了起来。
太痒了,似乎透过那小小的不中用的nai子,直接痒到了他那颗不知羞的心脏,痒到他薄薄的面皮红成熟虾一样的颜色,痒到他全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泡了酸水儿一样的软。
严郁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一边在守着温吞的折磨,另一边就直接得多,柔软的胸脯被抓住,细腻的rurou在宽厚的掌中被反复搓揉,从指缝中溢出来,像是一团雪白的凝酪,饱满挺立的ru头则是酪上粉红的樱桃,被磨破了皮,被掐出了汁。
粗暴的对待和另一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赵韶正觉得自己被劈成了两半,这两半的自己又在颤栗中融化成了一滩。
“拿这个小宝贝是想要这样玩吗?”严郁含住他的耳垂,轻声问。
“不是……?”赵韶正shi了眼角,嘴里的T恤已经完全地被口水浸shi了,他含糊不清道,“……?是要塞到下面去。”
“屁股上的小嘴这么sao?不塞点东西进去不行?”
赵韶正直摇头,“不、不是……?”
严郁又问,“是、还是不是?”
赵韶正肩膀可怜地抖动着,道,“是……?想让哥、哥哥进、进来……?”
他夹紧腿,却忍不住又射了一股接着一股。
严郁伸手挤到他shi透了的腿间摸了摸,伸出手来,指尖亮晶晶的染着水光。
他把手拿到赵韶正鼻子下面,问,“闻闻,是不是很sao?”
赵韶正耳朵红得快要掉下来。
严郁又捏住他的下巴,把拇指按在他下唇上,强迫他把自己的Jingye给吃了。赵韶正伸出舌头,猫一样地舔了严郁的手指。看严郁没有制止他,大着胆子,把严郁的手腕抓住,仔仔细细地,连指缝间都舔了。
“哥,”他转过去,看着严郁,大着胆子问,“我们什么时候做爱啊?”
“那么想被你哥干屁股?”严郁打了个哈欠。
赵韶正直愣愣地盯着他,一如既往地实诚,“嗯。”
“不要脸…… ”严郁笑着摸了摸他的脸,又问,“小正,你第一次见我是什么时候?”
赵韶正愣了一下。
“别说谎,”严郁看着他,“我就喜欢你不说谎的样子。”
赵韶正咽了咽口水。
他有些害怕。
他怕严郁生气了,就不干他屁股了。
他捏住严郁的手指,小心翼翼地亲一亲,说,“给我点提示好不好?”
严郁懒洋洋地抬着手,任由他亲着。
“唔……?不是今年。”
赵韶正紧张地看着他。
严郁又道,“好像也不是去年?”
赵韶正不敢再亲他的手,讪讪地把他的手放了下来,低着头,有些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似的局促不安。
又过了良久,严郁摸了摸他的头发,说,“我们先回家。”然后起身离开。
赵韶正低着头跟在他身后。
他揉了揉眼睛,想,自己又把事情搞糟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跟严郁讲——在他没成为严郁的弟弟之前,他就认识严郁了。
作为一个陌生人。
而这个陌生人,爱了他三年。
赵韶正很苦恼,这简直是最俗套最烂的脚本家都已经不愿意编造的故事情节,他根本不奢望严郁能够理解。可是有什么办法?
可是有什么办法,现实有的时候就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