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唔……啊啊……我我……”周德云的脖子被捏的嘎吱嘎吱响。
说着周德云竟然真的给陶若冰打开镣铐,拉着陶若冰就要往外走。
“本台记者报道,昨夜十一点整,周德云拘留所所长遇难,死前穿着通缉犯陶若冰的衣服,被狙击手击中,杀人犯陶若冰现被全国通缉,警方悬赏…………”
“吱吱吱…………”
“谁让你下套害我的?”陶若冰阴冷的低声问他:“是你们那位姓黄的畜生子孙?或是你自己想要杀了我立功?周德云,当年你对我家落井下石,我们家逃到了山里那么隐蔽的地方都被你泄露出去的账我还没和你算呢?本来想行善积德饶了你,可我看恐怕不能够了……”
秦墨书点头,苦笑:“事到如今,见招拆招吧,你帮帮忙不要把事情的影响从这里扩大。”
“其实……当年你妈妈的事情我知道,她来求我救救你们一家,但是、但是我害怕我也有家就不敢出声……你妈妈当年很照顾我……我……”周德云看上去很年轻最多不过四十岁,他也戴帽子,满脸的惭愧和后悔。
白温点头:“一定。”
秦墨书摸着额头,勉强笑了一下,呼吸都艰难:“好,为难你了小温,替我谢谢你哥。”
“嘭————”
秦墨书赶到警察局的时候看着保留还原的现场,脖子青筋一跳跳,猛地握住了拳头。
白温也不好提醒,周德云是你老爸派来故意搞你情人的,有
第二天凌晨,陶若冰通缉犯的消息发布在官网上。
“呵呵……”陶若冰阴森的笑出声。
,似乎有些难言之隐,像是下了决定:“其实是秦墨书秦先生安排的,除了一些好处还有我自己的一些原因,其实,我和你妈妈是好友。”
陶若冰冷笑着一动不动,左眼的纱布被他摘下来,那只眼的黑眼仁已经是暗红色像充血一样,一只冰冷的手钳子一样捏住了周德云的手腕,十分吓人:“周叔叔啊,你未免太小看我了,一旦出去就是越狱,畏罪潜逃的名头直接挂在了我身上,我就坐牢了这些罪名,外面那些等着我要杀了我的人你真的以为我愚蠢到感知不出来吗?”
白温给秦墨书倒了一杯茶:“秦哥,目前还是快速把陶医生找到,转移送去M国,这件事情虽然没有任何目击者和证据,但是周德云穿着陶医生的衣服被蒙着脸才会被那些埋伏的狙击手击中,陶医生难逃嫌疑。”
陶若冰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侦查局,侦查科室。
白警官在他身边:“秦哥,这里不方便,还是去侦查局说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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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德云似乎‘下定了决心’:“陶医生,你走吧!逃出去去国外,不要回来了,事情已经闹大了,黄家攀上了凌家正得势,你杀了黄家的老先生和他的儿子儿媳,他们黄家不会善罢甘休,走吧。”
周德云身体都被掐着脖子拎起来,疯狂的挣扎:“不哦……啊啊啊啊……”
“哐——”陶若冰一拳打在他颈子上,周德云倒在地上。
秦墨书便告辞了,临走的时候白温突然叫了他一声:“秦哥……你知道周德云是谁吗?”
突然几声像是某种诡异动物的刺儿尖叫声和一股很腥的尿骚味传开。
陶若冰呼吸一窒,眯起眼仔细看周德云,眼里悠远仿佛回到了过去,扯了一下嘴角冷笑:“我想起来了,很小的时候见过你,你不就是我妈的同学?或者初恋?看你这岁数也老大不小了,有家有业,荣华富贵的,最好不要掺和进来。”
事情闹大,秦墨书顺藤摸瓜,利用各种人脉手段基本把陶若冰的底细和经历的事情调查的一清二楚,现在唯独不知道的就是陶若冰究竟是怎么杀死的那几个权高位重的人。不过就陶若冰给人看诊的事情,很有可能是透过叶家品,看诊的时候容易动手。
黑暗里,他什么都看不清,巨大的恐惧笼罩着他,他早从秦岳会长哪里得知这人不是普通人,也早按照那位大师在审问室里做好了防护准备为什么?为什么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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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书脸憔悴不堪,他很疲惫又气愤:“我知道,我会把他处理掉。”
白温也有些难做:“别这样说,我们都是发小,我小时候没少麻烦你的,不过这件事恐怕按不住了,黄家那边也在做文章,秦哥,我觉得事情的问题还是得从源头解决,案件本来也没有任何证据能质控陶医生是杀了军医夫妻以及先黄老先生,其实是黄部长此人用这个作伐,他们迫不及待的想要掌权,我还是认为你应该去问问你未婚妻,司徒家在这方面会更有话语权。”
“啊啊啊……你……你不要误会叔叔的一片好心啊!!”周德云面上还是真诚不已,实际却有些恼怒,怎么这人竟然能感觉到不对劲?明明自己都拿出来过去的交情了啊。
“不……饶了我……救命呕……是秦岳!!秦岳他……我……”周德云扒着陶若冰的手,人开始翻白眼。
审问室瞬间黑了,灯泡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