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眠了一晚上,陶言初步定下了接下来的调教计划。
使唤佣人将客房里的凌云南拖到已经收拾好的地下室。哪怕是开了灯也光线暗淡的地下室的地面上,赫然摆放着一个钢铁做的大铁笼,铁笼只有一米高,陶言却让佣人将凌云南推进铁笼。
黝黑的粗壮钢铁上,躺着一个身体修长,四肢纤细,皮肤白皙的蒙眼美人,让人很有凌虐的兴致。陶言勾了勾唇角,拿过两只宽的皮质项圈,弯下腰,直接将凌云南眼睛上的布料扯下来。
拿着项圈在凌云南突然接触光线朦胧的眼前晃了晃,项圈上挂着的金属牌反射头顶的灯光格外刺眼,却比不过上面刻着的两个字:母狗。
凌云南愤怒的瞪着眼前的人。
陶言嗤笑一声:"你可不就是一条母狗吗,又脏又贱,不过是个随手一塞的按摩棒,你就高chao了好几次,啧啧。"
凌云南明白,他指的是床单上以及现在自己腿间残留的白浊。几次想开口,却被口中的异物阻拦,只能红着眼睛的瞪向陶言,心中满是屈辱。
把玩一会儿项圈,又将它在凌云南眼前左右晃动,凌云南的眼睛随着项圈不停摆动,粗暴的将项圈扣在凌云南细长的脖颈上。故意调小了一格,看着凌云南因为窒息涨红的脸庞,扯出他口中的布料。
"别激动啊,贱狗,这不是赏你了吗?"
凌云南大口呼吸着,心中对陶治的恨意到达顶峰,他心知此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惹怒了陶治他自己也不会好过,不该逞一时之快。
可不断加深的怒气使他的脸更加透红,陶言用力捏住了他的下巴,"不服气?不服气也没有用啊,你不过就是个十八线小明星,就算今天本少爷把你弄死在这,也没有人会为了你说我一句不是!"
说完,陶言有些兴致缺缺的扯着他脖间的项圈,凌云南跌跌撞撞的跟着他到一个木马前。那木马有半人高,背上生着一个婴儿手臂粗的按摩棒,上面布满了隆起的颗粒,凌云南瞪大了双眼,惊恐的看向陶治。
"不要这么看着我,我会心软的。"
这般说着,却快速扯出了他后xue处的绳结和按摩棒,丢在一旁的地上,将凌云南推向木马,凌云南挣扎着不想坐下去,陶言饶有兴致的看了一会儿,看够了后强硬的将凌云南的身体按了下去。
"啊——!"凌云南痛到发出一声惨叫。含了一夜细长按摩棒的菊xue显然还不能适应这般粗壮的巨物,原本深深的褶皱被一瞬间撑平。
陶言摸摸紧绷的皮肤,凌云南敏感的一颤,按摩棒进入的更深。看着泛着血丝却没有崩裂的皮肤,啧啧称赞,"看来你天生就是被人干的命啊,瞧儿,适应的多好。果然是我看上的贱狗,不——同——凡——响……"
说最后的四个字时候,陶言贴近凌云南的耳边,拉长语调。凌云南气的"呸"了一口,用力摆动头部,使劲撞了上去。陶言捂着被撞疼的头,怒极反笑。
恶劣的踩着木马,看着木马上原本不服输的人被cao的嗯嗯啊啊,话也说不完整。
那木马一旦摆起来半天停不下来,摆到后面,原本涂在按摩棒上的透明ye体起了作用,凌云南的叫声中从单纯的难受添了快感。
当凌云南的rou棒硬挺无比,朝着天,蓄势待发时,后xue处的按摩棒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喷出佣人填在里面的催情药剂。
微凉的药剂高速击打着敏感的内壁,凌云南尖叫一声,射了出来。站在他旁边,看着他模样自慰的陶言也深呼一口气,将泛着腥臭的Jingye喷在凌云南的脸上。
Jingye一股股的涌出,待结束后,陶言将gui头处残留的Jingye抹在凌云南的身上。
『宿主,据资料显示,将Jingye抹在人的脸上,用生殖器拍打脸庞会带给人更大的屈辱感。为什么您要抹在身上呢?』
"……"陶言几欲开口,却又憋了回去。
『您可以在心里默念。』
"你以为我不想吗?之前玩的太嗨,忘记把他的嘴堵上了,趁他不注意,把Jingye喷他脸上已经可以了,再用rou棒拍他的脸,也不怕他一口把我的大宝贝咬掉!"陶言在心里小声逼逼。
『主角受已一天一夜未进食,刚刚的高chao已经消耗了他最后的力气,所以,宿主大可不必担心。』
"嗯?他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艹,装逼装过头了,都忘了他还要吃饭。"
陶言刚吩咐完佣人去准备白粥,又想起一件事。
"等等!我前天晚上上他的时候,他灌肠了没?"陶言一脸惊恐加嫌弃。
『沈越(主角受经纪人)在给主角受下完药后,已做好全部清理工作。因主角受那天在外地有工作,被沈越骗回x市后只来得及吃一碗粥。宿主大可放心。』
"吓死我了。"陶言拍拍胸口。
把熬好放的温热的白粥端进来时,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凌云南又高chao了一次,瘫软在木马上,松松垮垮的抱着木马的头。
陶言拿过一个小板凳坐在凌云南身边,使着小汤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