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噩梦中醒来的陶治满头大汗,他捂着胸口,一阵阵的发闷,来不及理好领口大幅度倾斜的睡衣,急急忙忙的穿上拖鞋。冲到走廊深处陶文的房间,直接推开房门,走到床边,慢慢的掀开一点点被子,看见完好无损的躺在床上的陶文,终于松了一口气。
后怕过去后,他又想起了他此时没有形象的打扮,以及对陶文在梦里就那么轻易放弃自己生命的恼怒,使得陶治用力扑到沉睡着的陶文身上,将他压醒。是的,没错,他就是这么无理取闹,但没有关系,陶文总会包容他的小小任性。
"怎么了?不开心吗?"果不其然,被破坏了良好睡眠的陶文也好脾气的坐起身,抱着陶治,拍拍他的背,手在脊椎骨上不停地划动。
"……"陶治沉默着没有说话,他还在生气,只是使劲抱着陶文。原本就松松垮垮搭在肩膀上的睡衣更是往下落,露出了他小巧的锁骨和大半边胸膛。陶文见状眼神暗了暗,状似不经意的用手按住了他露出的半边肩膀,大拇指不断摩擦着白皙滑嫩的皮肤。
"我梦见……你死了!就留我一个人,我到处都找不到你!都是……都是我的错……"说着,陶治原本平静下来的情绪又开始激动。陶文只好紧紧的将他的头按向胸口。
"听,有心跳,还活着,我在这呢。啊,不用怕,梦是反的,这么大人了,怎么还信这个?"
"哥,你一定不能离开我……"陶治埋在陶文的怀里,发出的声音闷闷的。
"好。"
"不准结婚!你是我一个人的!"陶治开始得寸进尺,这是他从小到大的习惯,被宠坏的孩子总是这样。
"好。"
可谁让他们有人爱呢?
被安抚的陶治冷静一点后,不再认为是自己的错误,他开始指责起陶文,"你怎么这么没用?连我都保护不住,我死的时候多疼啊,你在哪?"
此时陶治一点也没有想到是谁让陶家败落,让陶文焦头烂额,无力关注他的一举一动。他也没有想到,是他自己逃出了陶文的保护,避开了保镖,非要去找凌云南。
他只知道,陶文没有保护好自己,陶文让他感觉到了疼。
不过,有熊孩子,自然会有熊家长。
宠陶治宠到没有下限的陶文很是赞同,"对不起,是我太没有用了,居然让你那么痛苦,连优渥的生活都无法为你保证。我会更加努力,给你更好的。"
陶治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是的,一切都是你的错。"
此事就被轻轻揭过,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陶文更加重视此次德宏集团进驻x市的事情,也格外的在意那个所谓的杨总,毕竟,天命之子,一定有其过人之处。
陶治则更加注意起了这个以往在他心里只是一个需要撒娇,可以提供一切便利的背景板哥哥。他发现,这个哥哥经常用一种渴望的眼神看着自己,或许小时候的陶治不懂,只是觉得奇怪,然后想要远离这个事事依他顺他的哥哥,但是现在的陶治却明白这种火热的视线代表了什么。
等到一次酒局结束,喝的醉醺醺的陶文突然出现在陶治面前,单手撑墙,低头看了陶治一会儿,用力吻上去的时候,早有心理准备的陶治直接伸出舌头舔舐他的齿缝和嘴唇,一只手抚慰他的ru头,时不时的拧起,迫使陶文张开嘴巴,夺回了主动权。
不吃白不吃嘛,毫无心里负担的陶治这样想着。
他将被自己吻得浑浑噩噩的陶文带到了自己的房间,先给他好好清洗了一下身体内外,后来被不断乱动想亲吻他的陶文惹的火气上涌,直接在浴室里借着沐浴露润滑就把陶文给上了。
陶治发誓,自从开荤以来,他就没这么急色过。其实没扩张好的干涩的小xue并没有带给陶治特别好的感觉,只是上了自己哥哥的这种背德快感超越了一切。哇哦,看见在外人面前冷冷清清手握大权的人在自己身下低yin哀求,实在是太舒服不过的一件事了。
爽完以后,陶治也没想着给陶文清理,就直接埋在他的身体里睡着了。第二天早上醒来,陶文满心的懊恼与后悔,心中却又夹杂着一些欣喜的复杂心情自不必多说。
总之自那以后,陶治就对这个哥哥动手动脚,经常说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
感情在陶文半推半就下建立起来的身体关系中不断升温,按捺不住自己的陶治还经常出去打野食,不过陶文也没有说些什么,只每次在他快要玩嗨的时候出现,将他带回两人同居的家中。
这么纠缠不清的过了几年,陶治也厌倦了,他开始安安分分的待在家里,享受着生活。陶文当然也不会有意见,在他的心里,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凌驾于陶治的心情之上,包括他自己。所以他只会忍住心中的酸涩,耐心等待着陶治的成长。
等到他俩开始甜甜蜜蜜的时候,自陶治的那次噩梦已经过去了十年了,中间或许陶家有点困难,但总归被陶文解决了。陶文完全掌握了陶家,也不需要在乎陶父陶母的看法。
后来的某一天,陶治打算叫他旁边的老头子起床的